“放心吧蕭凌,生死有命,如果我爸真的出了什麼事,那隻能說明他命該如此,我絕對不會把責任推到你的頭,還請你一定要用盡全力幫我爸治病。 ”孔永德向蕭凌行了一禮道。
“這個你儘管放心,我既然答應下來,肯定會用全力的。”蕭凌點了點頭道。
不過,爲了以防萬一,蕭凌還是和孔永德約法三章。
畢竟孔參知可不是平頭百姓,真要是出了什麼事,他蕭凌可承擔不起。
一切工作準備續,蕭凌再三叮囑不準任何人打擾自己之後,纔開始下手。
不過他卻沒有直接下針,而是手捏着針,閉着眼睛在腦海不停的過映着葉桂爲袁洪救治的一幕。
治病救人可不是小事,容不得一絲的馬虎,必須做到萬無一失。
病房裡面的其它人,看到蕭凌神色凝重的樣子,也全部都變得緊張了起來,甚至連大口呼吸都不敢。
兩分鐘後。
蕭凌突然睜開了眼睛,眼神異常的冰冷,甚至沒有任何的感情。
他一刻,他的整個腦海,只有如何下針,只有如何治病,除此之外,不包含任何人類所應有的感情。
在他的腦海,只有一個念頭,那是按照記憶的治病方式,把眼前的這個人身的病治好。
甚至連眼前的這個人的身份,他都已經沒有任何感覺。
旁邊的周立看到這一幕,頓時神色一驚,暗呼道:“來了!”
每一次,蕭凌在治病的時候,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平時的蕭凌,玩世不恭,只有在治病時候的他,纔會顯露出他真正的樣子,孤傲,自信,沉穩……
也只有這時候的他,纔是他真正的本性。
不過緊接着,周立疑惑的皺起了眉頭,這一次的蕭凌,和前兩天的時候,看起來一樣,但是有些不一樣。
沒有了那種滄桑,更沒有了那種不可一世意氣風發的感覺,只有那絕對的自信,以及毫無感情的雙眸還是一樣的。
不自覺的,周立漸漸攥緊了拳頭,臉浮現出緊張之色。
“一定要治好!一定要治好……”他在心喃喃自語道。
至於孔永德等人,更是周立還要緊張,甚至連呼吸都忘了。
如果孔參知真的出了什麼事,倒下的可不只是一個人,而是一大羣人,牽扯之大,難以想像。
而且整個河陽省的局勢,都需要他來控制,一旦他出事,整個河陽省都會徹底變得混亂起來。
算是面再派人過來,短時間內也根本不可能穩定得下來。
蕭凌仔細的按照腦海的記憶,一絲不差的把之前葉桂救治葉桂的辦法,使了出來,沒有分毫的誤差。
很快,蕭凌把孔參知脊椎樞神經周圍的穴位,全部封住,隨後冷喝一掌,雙掌同時拍了下去。
緊接着,一道極其微小的聲音陡然響起。
與此同時,紮在樞神經面的銀針瞬間被彈飛了出來,和銀針一起的,還有一道顏色不深的血線。
伴隨着血線飛出的,是爬在病牀的孔參知的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爸!”
旁邊的孔永德看到這一幕,驚呼一聲,趕緊跑了過去。
不過他剛擡腿,旁邊的周立眼疾手快,立刻拉住了他,沉聲道:“沒事!不用擔心,這是正常反應!”
“可……我爸他……”孔永德看着已經一動不動的孔參知,臉滿是焦急的道。
在這時候,袁林出現在了門口,輕聲道:“沒事的孔哥,剛纔我爸也是這樣,這說明孔參知的樞神經已經恢復了!不過治療還沒有結束,你先站在這兒一會兒,不要打擾蕭凌。”
孔永德看到袁林也這樣說,心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了下來。
不過,他卻依然焦急的看着牀的孔參知。
那個可是他的父親,他又如何能不焦急?
袁林說完前面的話,又轉身走了出去。
他一直都在門口站着抽悶煙呢,房間裡面他實在是待不下去,看到蕭凌他來氣。
雖然他把自己的父親救了回來,但是這麼光明正大的佔自己的便宜,對於他這個三四十的人來說,實在是把老臉都丟光了。
他發誓早晚有一天,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小子。
在這時候,蕭凌深吸一口氣,神色無的凝重,甚至連額頭都浮現出汗水。
不過他卻沒有休息,而是以極快的速度,以以相反的順序,把孔參知背的銀針一個接一個的拔了下來。
做完這一切,蕭凌感覺彷彿全身的力氣,瞬間被抽光一般,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身後的凳子面。
此時,他的臉滿是冷汗,整個後背已經被冷汗浸透,連病房裡面開着空調也不行。
這已經不是體內方面的消耗了,而是精神方面的消耗。
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的,完全無法想像當一個人集所有的精力做完一件事情之後,會有多麼的疲憊。
那種神經緊崩到極致,拋棄所有人類所應有的感情,把所有的精力灌注到一件事面,不允許有一絲一毫的誤差的感覺,一般人根本無法想像。
不過,做完這一切,蕭凌卻是終於鬆了一口氣。
在透視眼的幫助下,孔參知身體內的情況,他看的一清二楚。
如今孔參知身體內的冰針,已經完全排出來,雖然情況沒有袁洪的情況要好,不過情況已經沒有什麼大問題了。
在這時候,孔參知的身體劇烈的抽搐起來,大口的喘息着,彷彿是快要窒息而死一般。
孔永德看到這一幕,臉色一變,立刻要衝去。
不過站在門口的袁林,再一次適時出現,讓他稍安勿躁,等一會兒好了。
孔永德雖然心急切,但是也只能按照袁林說的,繼續等下去。
只是蕭凌在板凳面坐了一會兒之後,再次站了起來,手心按在了孔參知的樞神經位置,慢慢的按摩了起來。
實際,他是在把玉石能量,緩緩渡進孔參知的身體內。
他可沒有葉桂的本事,可以控制玉源能量在袁洪的身體內循環,快速滋潤傷口,他只能通過不斷的往裡面輸入玉石能量,來達到讓這些玉石能量在裡面循環的效果。
不過蕭凌只按摩了十來秒鐘而已。
但是在這十來秒鐘的時間裡,他消耗的玉石能量,已經相當於一大塊玉石了,至少值幾十萬,只是爲了把孔參知治好,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幾分鐘後。
孔參知的喘息漸漸變得穩定了起來,臉的痛苦之色也漸漸減少。
孔永德看到這一幕,神色一喜,激動的向蕭凌道:“蕭大師的醫術果然厲害,只用幾根針再加簡單的按摩,把我父親的病治好了,大恩不言謝,以後只要有需要的,儘管向我開口。”
蕭凌搖頭道:“還說不治好,只是去除了病根而已,至於康復,恐怕還需要很長的時間,而且康復之後能不能恢復到以前那樣,我也不敢保證。”
“只要我父親的病能治好,其它的一切都好說。而且不是還是蕭大師在的麼,以後如果我父親再出了什麼事,到時候再把蕭大師請過來,不好了麼?只要有蕭凌大師在,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到時候蕭大師不會推辭吧?”孔永德呵呵笑着道。
他是真的動了和蕭凌結交的念頭。
一個如此年輕的醫大師,再加他不憑藉任何背景,只靠自己的實力,走到如今這種地步。
這樣的人,未來的成絕對不可限量。
更重要的是,活在這個世界,無論是誰,都難免有生病的一天。
而結交到一位醫術如此神的醫大師,對自己絕對百利而無一害。
蕭凌聽到孔永德的話,又哪裡不知道這傢伙心裡面在想什麼。
不過,這正合他的想法,雖然他以前對孔家不瞭解,但是通過這短短的接觸,他知道孔家在河陽省的影響力,絕對遠超他的想像,甚至袁洪還要厲害許多。
能結交到這樣的人,對他的好處同樣巨大無。
雖然不可能只要結識他,能平步青雲,但至少以後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要變得順利的多。
而且,那些暗想要對付自己的人,在動手之前,也要仔細掂量掂量。
“呵呵,當然不會,先不說救死扶傷,本是醫者的責任,單說咱們之間的關係,我不可能坐視不理。”蕭凌輕笑着道。
孔永德聽到這話,心頓時瞭然於胸,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那以後咱們以兄弟相稱。”
“我也正有此意。”蕭凌笑道。
兩人狼狽爲奸,臭味相投,一拍即合。
站在門口的袁林,低着頭,默默的吸了一口煙,然後長長的吐了出來,擡頭看向有些陰沉的天空。
莫名妙又矮了一輩。
同樣是人,差別怎麼這麼大呢?
不過楊名臣在聽到這話之後,卻是興奮的不能自已。
蕭凌的醫術,已經遠超他的預料了。
沒想到這才短短一會兒的功夫,和孔永德建立了關係。
蕭凌不清楚孔家的影響力,但是他卻是清楚無,那可是跺一跺腳,整個河陽省都得發生巨大地震的恐怖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