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天風不知道,他的小動作,直接的斷絕了他接近楚龍的機會。接下來葛天風意識到,可惜已經太遲了,只能把伸出去的手給收回來。
“有什麼問題麼?”葛天風皺着眉頭說着。
心裡面知道原因,但葛天風六十幾歲的人,閱歷與眼力恐怖無。知道楚清河要阻止,但葛天風卻表現的跟沒事人一樣,這樣看着楚清河問着。
“沒有什麼問題。是突然間好起來了,葛神醫您作爲布衣門的神醫,您是怎麼跟楚建雄認識的呢?”問出來之後,楚清河開玩笑的又說了句。
“不會是在大街遇到了,您告訴楚建雄說您是布衣門的神醫吧。”
這個問題回答的好,不會露餡,要是回答的不好,立刻會把暴露。
在場誰都不是傻子,要是傻子他們也不會做到現在的位置。所以葛天風正考慮着,應該怎樣回答楚清河這個問題,不會把自己的目的給暴露出去。
葛天風在想着如何謹慎的回答楚清河這個問題。
但是楚建雄這個豬隊友,卻是等不及的直接回答了。
“楚清河,你派人監視我?不然的話,你怎麼知道?我前些天和葛神醫在大街認識的事情?你的這種行爲,已經侵犯了我個人的隱私,不給一個合理的解釋,這事情沒完。”
楚建雄滿臉怒容的盯着楚清河,一副要楚清河給一個交代的神情。
“不好。”葛天風心裡面“咯噔”一聲,知道情況不妙了。
真的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怕豬一樣的隊友。楚建雄是這樣。在葛天風認爲之,楚建雄這樣的隊友,豬還要蠢。明明,早交代過的事情。
現在因爲人家的一句話,還是一句誆騙的話,全部給交代出來了。
還有這樣的隊友更豬的麼?
絕對是沒有的。
“好說呀。前些天,我可一直在河陽省,忙着抓捕孔有爲的事情。哪裡有時間派人去監視你呢?只不過是隨便說說而已,沒有想到一語的,你們真的是這樣的認識的。”
“現在我倒要好好的問問你了。”
楚清河臉色陰沉下來,冰冷的盯着楚建雄質問道:“剛剛認識的人,還不瞭解。你那麼確定他是布衣門的神醫麼?要是kǒng bù fēn zǐ的話,這一份責任你擔得起麼?”
“人家說是布衣門的神醫,你相信了。要是他說是華夏國的總統,你信麼?真的是豬。”
楚建雄被楚清河罵的沒有任何反駁的理由,只能憋屈着。
從這些對話之,向新烈已經是基本明白了。能過坐華北軍羣區總總長的位置,他的智商還是沒有被狗吃掉的。尤其是剛剛葛天風看向自己,明顯帶着詢問的意思的時候。
向新烈他已經基本明白了。
甚至都開始懷疑,這一切的事情,其實根本是布衣門在幕後操作的。
“我也有責任。不過辛虧清河你機智,套出楚建雄的話。否則,要是真的有意外的話,我向新烈這輩子都愧對老首長的提拔之恩。”向新烈也是一臉的後悔與後怕。
葛天風臉色陰沉,既然無法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楚龍,那麼明面來了。
內勁迅速匯聚在掌心。
楚龍,死了到閻王殿,可要記得,殺你的人是布衣門十大長老之一的葛天風。別到時候自己仇人是什麼人都不知道。
“去死!”突然間,異變突起,葛天風高舉手掌,內勁匯聚的手掌往楚龍的腦袋拍去。這如果要被葛天風拍的話,完犢子這是肯定的。
“葛天風,你敢!”蕭凌發現暴喝一聲。
千鈞一髮!
說時遲,那時快!
四郎寬拳,需要大開大合的一個蓄力過程,越打越兇猛威力越強大。顯然這個緊急的時刻,不適合使用四郎寬拳。第一時間,沒有任何的猶豫,蕭凌下意識選擇了太祖拳。
太祖長拳頃刻之間爆發出來。
“喝!”
在葛天民的手掌還沒有拍下去之前,蕭凌的拳頭已經超葛天風腦袋直取。
圍魏救趙!
要是葛天風執意要楚龍的性命,那麼他的腦袋也會被蕭凌打成渣渣。自己的命,楚龍的命,葛天風只能夠二選一。要楚龍的命,他得死,不想死的話,必須要閃避。
“閃!”葛天風還是較惜命的,第一時間撤掉攻擊,兩腿用力縱身跳到窗戶邊。盯着蕭凌,葛天風陰沉無的說道:“今天的事情沒完,蕭凌你會死的很慘的。”
撂下狠話,葛天風縱身跳下去。
這裡是五樓,對於大宗師高手巔峰的葛天風來說,沒有什麼難度。等到蕭凌到窗戶邊的時候,已經完全沒有了葛天風的身影。
“算你跑的快。否則,今天叫你死在這裡。”蕭凌滿臉煞氣的說着。
剛剛這一幕的發生,蕭凌之前的推測已經成爲了事實。
楚龍這樣的情況,是葛天風出的手。而且是蓄謀的事情,包括和楚建雄的認識,也是葛天方事先準備的預備計劃。一旦楚龍不死,他利用楚建雄藉着治病的理由。
給楚龍來個必殺。
“楚建雄,這事情,你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怕是你這輩子都要在監獄裡面待着。算你是我們楚家的人,也一樣要進去待着。謀殺楚龍,這罪名相當於叛國。”
楚賓冷冷的說着。
楚建雄早蒙圈了,傻傻的癱坐在地。
“來人!”向新烈大聲喊着。
“首長。”守在門口的兵哥哥立刻進來。
“楚建雄涉嫌謀害楚龍,立刻抓捕,送到公安機關去。”向新烈命令說着。
“是!”兩個特種兵哥哥把楚建雄架走。
直到被抓走,楚建雄還是蒙圈的狀態,整個腦袋是空白的狀態。他怎麼都想不到,明明是布衣門的神醫,怎麼突然間轉變要殺楚龍呢?
楚建雄被抓走,向新烈對着蕭凌,帶着濃濃的歉意深深的鞠躬。
“對不起。之前誤會你。謝謝你救了老首長。這一份恩情,我向新烈無以爲報。”向新烈也是一條漢子,敢作敢當的軍人,他知錯改,並且沒有在意自己的身份給蕭凌鞠躬道歉。
華北軍羣區總總長的道歉,這一鞠躬,讓蕭凌對他的不爽頃刻之間沒了。
“理解。理解。你也是在意楚龍的安危而已。”
蕭凌表示理解的說道:“主要老醫,老醫,越老的醫醫術越高。這是全國普遍的認知來着。我這年紀,讓我非常的尷尬,類似的事情已經發生過一次。”
楚清河,二爺楚賓,鄭重的向蕭凌鞠躬九十度的。
“謝謝。蕭教授(蕭凌),剛剛謝謝你出手救我老爸。”兩兄弟道謝非常的誠懇。
二爺可是相當瞭解蕭凌的。
蕭凌剛剛完全可以不用出手,他們完全不會責怪蕭凌的。救,是人情,不救則是義務。
“舉手之勞而已。”蕭凌面對這種感情牌,最受不了的,趕緊鬧着後腦勺把二爺兄弟兩個扶起來。並且謙虛的說着,表示這件事情,不過是小事情而已。
“在你看來或許是小事情,但於我們整個楚家,于軍方來說,你是我們的恩人。”楚清河鄭重的說着。楚龍在軍方的影響力無與倫,在i央之影響力也是超羣的。
要是楚龍一旦出意外,楚家要退去權力核心。
並且軍方也會因此而出現大洗牌。
在蕭凌眼裡的小事情,但對於楚家和軍方來說無疑是大地震的大事。
“沒錯。蕭凌你不知道政客的骯髒和無恥。孔有爲是其極致的代表。”二爺解釋的說着,繼而語氣誠懇無,拜託的說道:“接下來,還需要勞煩蕭凌你爲老爸治療。”
“這一次,我楚賓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剛剛,你欠我的人情已經還了。”
現在向新烈沒有在阻止了。
並且向新烈非常服氣,且信任蕭凌。
“行。這樣的話,你們出去吧。我治療需要一個絕對安靜的環境。否則的話,出意外我可承擔這樣的責任。”蕭凌尷尬的說着。
“沒問題。”
“我們出去,絕對不會打擾你。”
“結束喊我們行了。”
楚家兄弟,向新烈帶着緊張的心情離開病房。
“老不死的,別裝死,趕緊出來看看情況。現在楚龍的這個情況,你能不能給治療的?”二爺他們出去,蕭凌立刻呼叫葉桂幫忙。
楚龍現在的情況看起來和袁洪他們次的很相似,但實際有些地方非常不一樣。
這種情況,蕭凌自己不敢輕易的動手治療,萬一整死了怎麼辦?
“這和老子有毛關係?他生死和我有什麼關係呢?混小子你自己攬下來的事情,你應該自己去做。沒有那個金剛鑽,你做什麼瓷器活”
“活該你被人看不起。活該你被人蓋騙子的帽子,這樣的行爲不是騙子是什麼?”
葉桂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
“霧草!”氣的蕭凌那個蛋疼呀,差點沒有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