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點證人的指控力可是相當強大的，尤其是李強對孔永德的指控。 正因爲如此，潘冬纔會一大早的打電話過來提醒蕭凌，不要忘記污點證人的事情。
掛了電話，楊倩早已經去班做事。
楊名臣好像是在等蕭凌一樣，等到蕭凌下樓一直看着蕭凌。
“怎麼？我臉又有花了？剛剛下來之前，我可是照過鏡子的。別想蒙我了，不想想我蕭坑神的外號是白叫的麼？偶爾失算一次兩次，可不要想着老坑我！”
蕭凌面帶不善的看着楊名臣，顯然是不給楊名臣坑他的機會。
“胡說八道什麼啊。我可是和藹的老人，次那是周立出的鬼主意，和你楊爺爺可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楊名臣立刻把關係撇的清清楚楚的。
楊名臣什麼人？
蕭凌可是非常清楚的。
次爲了逼迫楊倩和蕭凌在同一間房子睡覺。
不惜把全部客房，包括楊倩的房間全部灑水，還一副非常無辜不知道的樣子。這事情蕭凌可不會忘記的。現在楊名臣說他沒有打任何的注意，蕭凌纔不會相信。
“我記得次，我們家好像有個在牀間灑水的狂魔來着……我好好想想，太年輕了，這記性是太好啊。楊爺爺，你說我要不要說出來呢？”
“嗯。嫂子好像一直都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到底是誰來着……”
說到這裡，蕭凌玩味的看着楊名臣。
“別……”楊名臣頓時臉苦澀下來，嘆息不已。
“你贏了！行不！這事情可千萬不要和倩兒去說，不然你楊爺爺的鬍子可保不住了。到時候又得被倩兒各種思想教育，想想覺得可怕。”
楊名臣連忙揮手，表示千萬不要告訴楊倩。
一下子，楊名臣恢復正常的樣子說話了。
“其實今天楊爺爺是和你一起去fǎ yuàn的。公審孔有爲，你楊爺爺是陪審團之一。其他九個陪審團的人，也都是燕京本地人。有不少人你也認識的呢。”
“如說法學院的院長張震國一樣是十個陪審團之一。”
楊名臣昨天收到fǎ yuàn邀請成爲公審孔有爲的陪審團十個人之一。
楊名臣知道今天蕭凌要去fǎ yuàn，等着跟他一起去。本想着給蕭凌一個驚訝，可惜還沒有給出去，被蕭凌給頂回到肚子裡面，無奈只能夠直白的說明了。
這老傢伙！
不過楊爺爺成爲陪審團，也有一定的好處。
或許以後還能混到rén dà代表，亦或者區議員呢。
“這有啥的？公審孔有爲，每一個陪審團都是燕京德高望重的人。當然也有部分是從普通民衆裡面選拔的。所以這沒有什麼好驚訝的事情。”
“走，去fǎ yuàn吧。”蕭凌說着去車庫開車了。
開庭審理的時間是定在十點正。
蕭凌去車庫開車，與此同時，也給林良打了電話過去。
河陽縣到燕京市fǎ yuàn，至少要一個半的車程。作爲污點證人的李強等人，他們的出庭也相當的重要，潘冬剛剛打電話過來，是爲了提醒蕭凌這件事情。
蕭凌自然是不可能忘記的。
“不用提醒了。我現在已經親自送李強他們前往燕京。正在路，預計九點半回到fǎ yuàn。開庭時間是十點正，完全沒有任何的問題，我們fǎ yuàn見。”林良看到蕭凌電話，自然是知道蕭凌的目的是什麼，直接說明了他已經準備好了一切，正帶人去fǎ yuàn。
“fǎ yuàn見。”蕭凌掛掉電話，到了車庫開車到門口等着楊名臣。
“車。”蕭凌催促說着。
“不知道老人家走路慢麼？你這小子，懂點尊老愛幼的美德行不行！”楊名臣樂呵呵的倚老賣老的教訓着蕭凌，蕭凌聽得滿臉的黑線，頓時不說話了。
還能怎麼說？
楊名臣都這樣說了，不管接下來說什麼都是錯的。
最好的辦法，是用沉默來表示態度。
果然！
蕭凌不說話，楊名臣感覺自己空有一身的力氣，卻打在海綿面，沒有任何的作用。也沒有藉着機會教訓蕭凌，而是靠着閉目養神。
……
京都。
老背景四合院羣落之，最大的幾座四合院靠近北面用着人工湖的院子裡面。一個年男子神色慌忙的走進去，額頭的冷汗已經是密佈起來。
“什麼事情？慌慌張張的，成什麼體統。”一個六七十歲的老人，滿頭白髮，穿着山裝坐在搖椅面，神情相當愜意的在坐在搖椅搖晃着。
“燕京方面出現變故了。”年男子收拾好情緒，無凝重的說着。
“此前東方面的人已經全部聯繫不。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只有少數的幾個人。燕京方面也只有孔有爲知道這件事情，怕是孔有爲把那些人賣了。”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情況，最糟糕的情況，要是孔有爲把我們出賣了的話，我們怕是有很大的麻煩了。這些日子，楚家狂風的針對我們，要是讓楚家的人掌握了證據……”
“情況到了最爲棘手的地步了。”
年男子一口氣的把全部情況彙報給老者。
“什麼？”老人雙腳落地，搖椅頃刻之間停止晃動。
老人面色凝重起來，但仔細想了許久時間，鄭重的開口說着。
“孔有爲沒有那個膽子出賣我們。之前他提出來的要求，不過是想要我們保住他的性命而已。並且孔有爲也說明了，保不住，讓參與他落馬下臺的人全部陪葬。”
“所有他沒有理由背叛我們，唯一能夠說得通的，怕死整件事情應該又是姓蕭的給破壞了。孔有爲有如今的下場，也是他自己自找的。蕭凌此前和他關係不錯。”
“而他爲了眼前的利益，選擇了和布衣門合作，不管不顧蕭凌的感受。”
“已經發生的事情註定無法避免了。通知下去，不管怎麼樣，孔有爲之前說過的，記錄着和我們交易一切信息的u盤一定要找到並且銷燬了，否則真的是有麻煩了。”
老者陰沉無的說着。
“對了。可以派出龍魂組的人去燕京尋找。至於任務的理由，說成那u盤其實是帝國特工間諜在我國收集的機密情報，找到之後立刻交。”老者補充說着。
“明白了。我這去辦。”年男子立刻退出院子。
老者沒有繼續坐在搖椅，而是走到人工湖邊盯着湖裡游來游去的魚兒。
“水至清則無魚。這一盤棋局，越來越有意思了。蕭凌這根攪屎棍，過河的小卒子，把全部棋局打亂了。不過這也讓老夫覺得人生不會沒有意義了。”
“有這樣的一個對手，想想其實還是不錯的。”老者喃聲說着。
……
蕭凌出手救治的老頑童楚龍，之前在蕭凌離開醫院幾個小時之後，回到楚家的四合院。這些日子，報復的行動一直沒有停止過。
尤其是華夏國軍方。
可以說是遭到了非常大的清洗。不說其他的軍羣區，華北軍羣區而言，完全被楚家牢牢的把握在手，沒有任何奸細存在了。
現在楚賓正在給他父親老頑童楚龍彙報着。
“已經全部清理完了。這幾天，政治方面的，我們也是揪出不少腐敗分子。那些貪污集團的人，現在人人自危。估計那老不死的，現在已經非常頭大了。”
楚賓靜靜的說着，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這些事情，老二你看着辦好了。相這些事情，老子對蕭凌那混小子的事情更感興趣。聽說蕭凌那混蛋在燕京又做了幾件了不得的事情呀。”
“龍魂組拋出橄欖枝被那混蛋給拒絕了，老大邀請也是被拒絕了。老大混了個讓蕭凌指導河陽部隊士兵的機會來着，還有那小子竟然找到了東kǒng bù fēn zǐ。”
“嘖嘖嘖，老大又白撿了一個功勞。”
楚龍讚揚着蕭凌，滿臉的笑容。
不過接下來，楚龍有開始嘆息了。
“其實老二你這一份資質，不走政壇其實挺可惜的。說到這件事情，又是老生常談了。你有你的理想，老子也不免強你了，這麼多年，老子已經看透了。”
“以後沒事，你們多找點和蕭凌有關的事情給老子看看行了。”
楚龍出的沒有去管報復對手的事情，說話的話題心，一直都沒有離開蕭凌。這讓座位兒子的楚賓都有點羨慕蕭凌了。
蕭凌真的是了！
從來沒有人讓老爸這麼惦記掛唸的，蕭凌是怎麼做到的？
下次見面，一定得好好的請教一下。
“明白了。今天是公審孔有爲的日子，老爸你想要看的話，直接點開新聞直播好了。公審孔有爲，蕭凌可是原告方，他代替那些亡魂伸冤呢。”楚賓提醒說着。
“差點忘記這事情了。你愛幹嘛幹嘛去吧，老子很忙的。”楚龍說着趕楚賓離開，而他自己卻是回到屋裡打開電視，定格在cctv1等着公審孔有爲的直播。
楚賓看着自己的父親，有些非常的無奈。
“我真的是親生的麼？怎麼感覺蕭凌更像是他親生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