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蕭凌前俯後仰的大笑,方一民已經是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來之前說的好好的,坑蕭凌五百萬,鄭局拿三百萬。可現在……鄭局表現的好像根本沒有那麼一回事請。方一民也是在體制內混的人,他知道自己踢到了鐵板。
一個燒紅的超級鐵板。
硬到連縣公安局局長看到,還得要恭恭敬敬的對待。
“誤會,誤會。這是一個誤會。蕭教授,這事絕對是一個誤會。其實這是一個玩笑,真的是一個玩笑。我們夫妻怎麼可能會坑蕭教授呢。”
“蕭教授你是小妮的男朋友,我們是小妮的表姑和表姑丈呢。我們是一家人,怎麼可能會敲詐蕭教授您,這真的是一個玩笑,是一個誤會來着。”
方一民一副真的是這樣的表情,非常認真真誠的解釋着。
哎呦我去!
要是相信你的話,我信了邪了都。
當我是三歲小孩子?還是當我是智障,這點小把戲我要是看不出來,我蕭凌能夠混到今天而不死?能把天下收藏一手發展到如今的元開集團?
腦子真的是好東西啊,可惜有些人根本沒有腦子。
“誤會?玩笑?”蕭凌停止了大笑,盯着方一民說道:“你們兩口子的臉皮真特麼是連機關槍已經都打不穿了,厚道沒有邊了,我特麼是不是有病?相信你的鬼話。”
換做其他人在意親戚的姚家村人,如說姚剛的話。
這件事情最終肯是不了了之的,正因爲是擔心這樣的事情發生,蕭凌讓姚夢晨和她媽媽段敬敏回家去坐自己的事情,而不讓她們留在外面的。
“楚河縣縣公安局局長鄭勺封?”蕭凌看向鄭勺封詢問。
“是我。是我。蕭教授,有什麼地方可以幫到您的嗎?我們楚河縣公安,願意爲您效勞。”鄭勺封說完便命令出勤的巡捕道:“還杵着幹啥?把這兩個不要臉的人抓起來。”
“這種人害蟲之馬,還敢當着本局長的面,要敲詐德高望重的蕭教授,真的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把他們抓回去,一切看蕭教授是否起訴他們在決定放與不放。”
局長的命令重於泰山。
巡捕們非常利索的把方一民夫婦給考,押巡捕。
“鄭勺封你他麼的快放開老子,我是給縣委參知做事的。你最好是想清楚了,還要不要你頭的烏紗帽子。”方一民不甘心的怒吼着,搬出了他的靠山縣委參知。
如果是平時的時候,或者說方一民開罪的不是蕭凌。
鄭勺封還真的會忌憚縣委參知來着,畢竟高大一級壓死人。
可是限制不要說是縣委參知,市委參知,鄭勺封也不會怕的。蕭凌的人脈關係,鄭勺封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在體制內也聽了不少了,尤其是他老級曾經警惕過的。
寧可得罪閻王,不要得罪蕭凌。
“死性不改,現在還想要威脅我?罪加一等。”鄭勺封冷喝說着。
人已經抓了,對於事情的經過,巡捕也已經在村民口坐了筆錄。留在姚家村也沒有什麼意義了,鄭勺封向蕭凌告辭,準備把方一民夫婦兩人抓回去關着了。
“蕭教授,這裡我們沒有啥事情了。準備離開了。”鄭勺封說着準備離開,不過半路停止腳步,想到縣長、參知之前交代的事情,看到蕭凌一定要表示楚河縣的善意。
“對了。我們楚河縣參知,縣長,已經仰慕蕭教授很久了。不知道蕭教授晚,您是不是有空餘的時間,我們縣長、參知,在縣城唯一一家四星級天外天酒店給您接風。”
鄭勺封有些期待的等着蕭凌的回覆。
這件事情要是做好了,肯定是有功的。不論是在縣長那裡,還是縣委參知那裡,鄭勺封都是有功之人,到時候他們兩個之一升遷的話,指不定他們的位置是給他坐的了。
“等我處理完事情應該回去的。好了,你們先把這種敲詐的敗類押回去吧。我還有事情,不多逗留了。晚我們在天外天再見吧。”蕭凌淡淡的說着,了自己的車。
……
蕭凌的車開出了姚家村。打開了導航,輸入了製藥廠的名字。接着路線出現在導航手機面了,說着的要是不導航的話,蕭凌還真的不知道原來離姚家村貌似還挺近的。
製藥廠的位置在姚家村的東北面,大約數公里的位置。
那裡依山傍水,的確是一個建廠的好地方。
本來蕭凌以爲需要要開差不多四五十分鐘時間,最終十來分鐘開到了製藥廠門口。
遠遠的蕭凌看到了製藥廠門口,聚集了數萬人。
很多都是穿着製藥廠的工作服,還有更多的是附近工廠的工人,或者是從燕京來的媒體記者等等,還有是楚河縣本地的電視臺記者。
“楊君雯你不能做主,不要在這裡代替蕭凌發號施令。我們要見的是蕭凌,我們作爲製藥廠的股東董事會成員,我們有這個權利要求的。”
一個非常胖的傢伙滿臉橫肉,盯着楊君雯非常不高興的說着。
在和楊君雯說道話時候,他的一臉橫肉都在抖動。看起來,讓人非常沒有胃口。
“沒錯。讓蕭凌自己來跟我們說話。你一個小蝦米,有什麼資格代表蕭凌?有什麼權利來決定製藥廠的生死,還有這幾天我們的損失,你們元開集團必須要負責起來。”
“是這樣的。你們不經過我們同意,這樣幹!眼裡面還有我們這些股東嗎?簡直啊要zào fǎn了,帶薪休息這種智障的決定,你們也能夠做的出來,蕭凌是豬嗎?”
“這麼多媒體記者,楚河縣的,你們燕京市的。全部人都到場了,可是蕭凌呢?跟個縮頭烏龜一樣到現在都沒有出現,蕭凌是耍我們大家玩呢?這樣的人品,製藥廠能夠在他的帶領之下發展的更好嗎?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讓蕭凌給我們一個說話吧。”
這種場面,在楊君雯這裡只能說是小場面了。
商場什麼大場面都見過的楊君雯,面對製藥廠股東們的逼迫,楊君雯一點都沒有慌亂。而是一臉的鎮定,不管股東們怎麼說,怎麼鬧,楊君雯是不管不顧。
楊君雯的字典裡面,從來沒有慌亂這一個詞語。
這些股東遇到楊君雯,也算是他們倒黴到家了。
“別以爲你說話,能夠敷衍我們了。我們也是製藥廠擁有着,我們每一個人手都有一定的股份。我們的股份加起來超過一半,有百分之六十的股份。”
“你們這樣,我們有權可以罷免你們管理製藥廠的職位。”
“蕭凌不出來,我們罷免元開集團對製藥廠的管理權。”
“事情是蕭凌發起的,現在全部人都到場了,蕭凌卻遲遲不出現,根本不配作爲製藥廠的管理者,還有帶薪丟下這種愚蠢的事情都做得出來,不能讓他坐管理者的位子。”
“我們現在應該要讓蕭凌從這個位子滾下去,我們自己來打理製藥廠。”
股東們越說越激動起來,口水唾沫橫飛。
“哦?”楊君雯終於是有反應了。
本來楊君雯是想要順水推舟,讓這些股東沒有臺階下。但蕭凌的聲音卻大聲的傳過來了。
“你們自己搭理?求之不得,你們去搭理啊。元開擁有的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你們給老子退錢來。多的老子不要了,百分之四十,按照長久收益來說,少於兩個億別開口。”
蕭凌的車在人羣之緩緩開來,蕭凌從車下來。
到了楊君雯他們這裡,冷冷的盯着這些吃裡扒外的王八犢子。
“辦法你們提出來了,說真的,沒有什麼意見。這樣決定吧,你們是股東,你們持有的股份較多來着。而這藥廠你們本有意見的,現在拿出兩個億,掉頭走絕無二話。”
作爲股東,作爲資本家,這些股東的想法是拿分紅而已。
說到管理這一塊,掙錢這一塊,他們全部人加起來都不如一個小攤販的能力。
蕭凌強硬的態度,還有直接退股的話語,直接是讓股東們啞口無言。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過如此。
“怎麼全部都啞巴了?不是鬧的很兇嗎?不是要逼迫元開從管理位子滾下來嗎?怎麼一個個現在都已經啞巴了,我已經同意你們的提議了,別廢話了,趕緊的。”
蕭凌盯着這些肥頭大耳的股東,心裡面卻是滿腔憤怒。
這些個王八蛋,和天下收藏的那些王八蛋還不是一個德行啊,拿錢的時候,一個個跑的誰都要快,要錢的時候,一個個跟要他們命一樣來着。
製藥廠這些傻、逼股東,跟特麼天下收藏的那些犢子根本是一樣的。給他們一點顏色,這些人絕對能給你開個染坊出來的,和這些人打交道是得剛到底。
“蕭總你誤會了,我們是說着玩玩的。元開集團這是一座大山,我們哪能放着好處,掙錢的機會不要呀。”東劉是最胖的那個傢伙,立刻好臉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