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凌反應過來,已經是冷汗密集在後背了。
“這事情可不能賴在我的頭,嫂子,你不知道情況。所以你不理解我現在的行爲和心情。不知道哪個混賬王八蛋,把我的號碼給了那些被林俊禍害過的人。”
“這一個早,飯都沒吃飯,已經來了十幾個電話了。”
“換做是嫂子的話,你還能好好的說話嗎?剛剛還以爲又是那些人來電話了,千篇一律的用一樣的語氣態度說話,早知道是嫂子的話,借我幾個膽子也不敢吶。”
蕭凌連忙補救,希望能夠免遭一劫啊。
俗話說,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當然,蕭凌一口一個嫂子的叫楊倩,按照法律來說的話,其實楊倩並不是蕭凌的嫂子,因爲楊倩和蕭凌的大哥沒有領證。
按照民間的說法來論,楊倩一樣不能算是蕭凌的嫂子。
因爲楊倩和蕭凌的大哥,並沒有辦過酒席,也沒有過夫妻之實。
蕭凌稱呼楊倩爲嫂子,首先是因爲習慣了,不好改口來着。其次是楊倩還沒有想明白,要是想通了,到時候蕭凌估計對楊倩的稱呼也不會是嫂子了吧。
“算你勉強糊弄過去了。七狸山塘是怎麼一回事情呀?都微博熱搜榜了。你不是去楚河縣處理我們元開製藥廠的事情嗎?怎麼又跟七狸山塘項目牽扯了。”
“還有你在楚河縣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讓省裡的那些大佬提醒我們。”楊倩的聲音非常的柔,讓人聽得感覺沐浴在春風裡面一樣,算是帶着生氣的聲音。
那也是讓人覺得別有一番味道。
“哪裡有什麼事情啊。袁叔他們提醒,並非是因爲楚河縣的事情。而是因爲孔有爲的事情來着。孔有爲是國家那些腐敗份子集團之,河陽省的最高負責人。”
“孔氏集團說白了,也是他們搜刮利益的一個工具。”
“而我們元開集團,不,應該是說我和元開集團。不但是收了他們的蛋糕,還把他們在河陽省斂財大將孔有爲父子給除掉了,腐敗分子幾天能夠放過我們嗎?”
“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也不用過多的擔心,他們現在只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多久時間的。孔有爲、孔永德的孔氏集團,說真的,要不是因爲這父子做了太多喪心病狂的事情。”
“不至於被沒收拍賣的,因爲他們這是私企。”
“相對,和珅小組之,有太多人坐着竊取國家財富的事情了。”
蕭凌認真的給楊倩解釋着事情因果關係。
“原來是這樣的。明白了。現在我可放心了,不然的話,心裡面總有疙瘩在那裡,非常的不舒服,總算不自覺的心驚膽戰的去想着這些事情。”
楊倩鬆了口氣,整個人精神了很多。
從知道這件事情,楊倩一直在擔心來着。很想在第一時間打蕭凌電話,但又怕蕭凌在忙碌。但之前蕭凌在凌晨發了信心,解除了危機來着。
楊倩沒有第一時間打電話,也是考慮到蕭凌在開車,這纔在第二天打電話詢問的。
“林俊的案件結束,差不多回來吧?爺爺挺想你的,說什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一樣。楚州案子結束,沒有什麼事情,快點回來吧,我給你做飯吃。”
楊倩滿臉羞紅的說着。
此地無銀三百兩。楊倩明明是自己想蕭凌了,卻是把事情推到楊名臣。不過蕭凌的榆木腦袋還真的不知道,楊倩自己想他,卻把責任推別人身。
其實蕭凌去楚河縣好幾天的時間,回來的時候,因爲一些事情,當晚讓楊倩他們不要回來吃飯,到外面去吃飯。算起來的話,楊倩快一個星期沒有看到蕭凌了。
心裡面想蕭凌也是正常的事情。
朝夕相處,楊倩的心裡面早已經深深的刻畫了蕭凌的影子。
“嗯。好。這邊事情結束的應該很快的。今晚估計能夠到家了。大概應該是在晚八、九點的樣子,嫂子你可說了呀,親自給我煮飯菜呢,可不許反悔哦。”
“說到飯菜,又好久沒有吃過嫂子煮的飯菜了,想起來,這口水一直流啊。”
蕭凌樂呵呵的說着。
腦袋浮現楊倩在廚房忙碌的那一幕,誘惑,性感,還有全神貫注把感情傾注到菜餚裡面。說真的,蕭凌只有在吃楊倩做的飯菜的時候,才覺得自己和楊倩距離是那麼的近。
“好。等你回來。”楊倩說完結束通話了。
一個人站在元開集團頂樓,看着窗戶外面的風景。整個燕京,大部分的景色全部收在楊倩的眼皮底下。街車水馬龍的,但看起來都跟螞蟻一樣的渺小。
“誒。”楊倩深深的嘆息着,看着窗戶外面的景色,情緒顯得非常的低落。
“明明知道自己心裡面有他,卻還得估計世俗的眼光與議論。明明喜歡他,卻不敢開口去訴說自己的感情,只能把自己的感情壓抑在心裡面,默默的守護着。”
“每一次看到他和那些美女走在一起,心裡面總不是滋味,但卻有又法開口去說。要是開口的話,我又得用什麼身份去說呢?嫂子?還是元開集團董事長的身份。”
“問世間情爲何物?直叫人一生痛苦。”
“明明是摸不着看不見的東西,卻是讓人如此的刻苦銘心。”
楊倩一人站在窗戶邊,自言自語的說着。
遠在楚州省省城京州的蕭凌,在下午一點的時候,已經是到人民高級fǎ yuàn。在門口的時候,安歇受害者,亦或者是受害者家屬,把全部的證據、材料轉交給蕭凌。
最終的是他們每一個人都帶了訴訴訟書。
看着人民初級、級fǎ yuàn,維持原判,蕭凌嘴角都止不住的抽搐着。
“法律,都成了這羣腐敗分子的保護傘了。不對,法律本身沒有錯,也沒有問題。錯的,和有問題的是這些執法人員。一粒老鼠屎,回了一鍋粥。”
“國家是因爲這些害蟲,在人民心裡面權威和形象日漸下降的。”
蕭凌說的正義凜然的,但實際蕭凌也的確是對這樣的人深惡痛絕的。既然遇到了,那麼不可能放過。這樣的人,不遇到還好,要遇到了,絕對不能姑息。
一定要把這些人給釘死了。
“說的太好了,蕭教授有您這句話,不管最終結果怎樣,我們都不會說什麼的。倘若蕭教授都沒有辦法的話,這世道也沒有法律了。”
“法律是人民的法律,絕對不能成爲那些權貴的玩物。”
“我們親人的下場,是紅淋淋的教訓。因爲林俊,有個好叔叔,做省府議長的叔叔。他在楚州爲所欲爲,不知道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現在終於有人站出來了。”
“蕭教授,一切事情,拜託您了。我們的冤屈,能不能伸冤,看您的了。”
面對這些受害者家屬,還有受害者的囑託。
說真的,蕭凌頓時感覺自己的肩膀沉甸甸的。
“好。我蕭凌,不會辜負重託。”蕭凌凝重的說着。想到這些人受到的pò hài,蕭凌想到自己的事情,或者說是現在這具身體,以及重生之前自己的一些事情。
蕭凌重生前,做的考古工作的。
一生全部貢獻給了考古工作,按理來說那麼精湛的考古知識。早成爲考古研究所的所長,而不是一直都只是一個教授的職稱。
這其的道道,蕭凌怎麼可能不知道。
一個小他三十多歲的年輕人坐研究所長的位置,其的緣由,不用想都知道其有什麼骯髒的交易了。
還有死去蕭凌的父母與大哥。
種種的事情,無不證明了,這個社會,這世界,弱肉強食。無不說明了,執法者的骯髒與黑暗。正因爲如此的經歷,如此印象深刻的感受。
蕭凌對於這樣的人,沒能力的話,當做看不見,寧可心裡難受。
但蕭凌是有能力的,他要必須去做掃除國家害蟲的人。
蕭凌自認爲不是英雄,不是君子,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人。但蕭凌有他的原則,有他的底線,也有他的堅持。
如此鄭重的給大家承諾,蕭凌也是感覺到自己亞歷山大了。
“蕭少爺。fǎ yuàn,不是普通的地方,我們用什麼身份和你進去啊。”侯志平沉重的說着。他們是龍魂組的人,對於華夏國的法律,自然也是清楚的。
fǎ yuàn,在沒有開庭之前。
除了原告,被告,控辯雙方的律師,能夠到fǎ yuàn裡面。其他人按照規矩是不能夠進去的。除非他們用龍魂組身份進去,但那樣做的話,可暴露了。
“你們四個全部都是我的助手,有資格進去。算是在fǎ yuàn,我們也是合理合法的。fǎ yuàn的人不敢攔我們的,所以這些問題不需要去擔心。”
“很快,我們會見識政治的黑暗腐敗,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要是知道這麼多年,你們守護的國家,出了這多的害蟲,可別激動的把人給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