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律直接是用剪切否定掉,並且讓大家覺得,這極有可能是蕭凌僞造的證據。
“辯方律師反對有效。的確是存在這樣的可能性。控方提供的證據,因存在疑點,諸多可能性,不予使用。”胡浩全立刻判定蕭凌出示的語音,視頻,不能夠作爲證據使用。
胡浩全作爲審判長,他有權利否定控方出示的證據。
一開始,胡浩全還不知道怎麼樣破局,現在紀大狀一出手,給了胡浩全一個臺階,胡浩全順驢下坡,直接是給了否定了蕭凌的證據。
剎那間,又回來一開始的時候,什麼證據都沒有。
當然,這只是他們想當然的事情,蕭凌要是那麼好對付的話,蕭凌出示的證據,要是那麼簡單的能夠否定的話,蕭凌不是坑神蕭凌了。
這樣的情況,蕭凌早料到了。
而蕭凌對於這樣的情況,他也早做了準備的。
現在這樣的情形,剛剛好是讓蕭凌的準備,有了重大的作用。
“是嗎?證據不能使用,否定我的證據。說真的,你們的配合倒是非常的好。兩個人都是對法律條例精通的人,但你們以爲我沒有考慮這點嗎?坑早已經挖好了。”
“你們果然是跳進來了。”
“請審判長仔細認真的看看,視頻,語音,公證人到底是何人?你們這是在懷疑京都公證處楚懷仁處長的權威嗎?還是說只有你們認爲可以當做證據的事物,可以當做證據?”
“楚懷仁處長,不管是在京都,還在整個華夏國,他代表的是公正公平。他鑑定的證據,你們竟然說是僞造的。楚懷仁處長的權威,你們都質疑,也是在質疑國家的決定了?”
“你們等着哈。早知道你們會這樣做,幸虧早把楚懷仁處長請到楚州省來了。”
“現在我請求,讓楚懷仁處長出庭,針對這些證據做解釋。”
蕭凌最後拋出了一顆重磅zhà dàn,直接是把審判長鬍浩全,鐵齒銅牙紀律,還有林寒天,以及在場來力挺林寒天楚州省的腐敗分子,全部都傻眼懵逼了。
尤其是胡浩全,現在批准不批准,他處境都非常的尷尬。
要是批准了,楚懷仁真的出現在法庭的話,到時候根本是在打自己的臉,並且還得戴質疑國家的帽子,到時候自己的前途基本是沒了。
可要是不批准的話,這麼多人看着,他直接不用混了。
“批准!”最終思想做了一番掙扎之後,死死吧,胡浩全咬着牙齒批准了。
林寒天眼皮一跳,整個頭皮都在發麻來着。
不好,大事不好,大事不妙!
楚懷仁都到楚州省來了,可是面的人卻沒有一個招呼和信息。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難道……面的人已經被監視了,還是國家已經準備對他們動手了。
要不是這樣的話,爲何楚懷仁會到楚州?
難道僅僅只是因爲蕭凌的邀請?還是因爲蕭凌和楚家的關係好,救了楚家老爺子楚龍一條性命的原因?現在局勢變得如此的迷霧重重,讓人完全看不懂。
林寒天胡思亂想的時候,楚懷仁冷着一張臉,已經佔到了證人席。
“楚懷仁處長,現在請您說說這些證據,在京都公證處,您以及黃組長等人鑑定的過程,以及最終的結果是怎樣的。這裡不僅僅是辯方律師否定您,審判長也是極力否定您來着。”
“您要是不說個清楚的話,以後全國沒有一家公證處的公證有權威了。”
看熱鬧不嫌事情大。
蕭凌直接是在火冒三丈的楚懷仁的頭,又澆灌了一盆火油下去來着。楚懷仁這怒氣,一下子蹭蹭漲起來了。
換做任何一個公正無私的人被人否定了,也都會怒氣衝衝的。
更何況被否定的,那可是作爲官司證據所用的。等於是直接毀掉了楚懷仁的前途,要是楚懷仁還生氣,那他楚懷仁可真的是聖人了。
“行。我這次到楚州省來,也是爲了說清楚這樣的說事情。一開始,蕭教授說起來,我天真的覺得司法是公正的,可到這裡才發現,司法的確是公正的,但一些執法者貌似屁股是歪的。不說這些題外話了,直接進入正題吧。”
楚懷仁是一個國字臉,看起來非常有威嚴的一個年男子。
在楚家裡面,如果要論輩分的話。楚懷仁算得是楚清河的遠房表弟來着。正因爲楚懷仁公正不阿的性格,讓楚家的一些人看的,放到了京都公證處處長的位置面。
“事情是這樣的。這些語音,還有視頻,在五六天之前從燕京方面,郵寄到我們公證處。這點,有快遞盒子爲證來着,其還有一張信紙,蕭教授給我們郵寄的。”
“這張紙,我帶來了。一會呈現去。現在還是說接下來的過程。”
“得知這些證據是蕭教授郵寄來的,我們公證處不敢怠慢,召集了最爲權威的公證人,以及我國黑客部門的高手前來一起聯合鑑定。不管是視頻,還是語音,經過剪切的話。”
“有一個非常明顯的問題,那是前言不搭後語,四周環境變化也會有一定的突兀。播放的時候不會出現,但在後臺變成數據的時候,看的非常的明顯。”
“蕭教授提供的語音以及視頻,沒有這方面的問題。”
“這說明了,這些語音,還有視頻沒有經過剪切。最終經過我們諸多人的鑑定,這些語音還有視頻,可以成爲證據使用,我們公證處纔給批准的。”
“事情是這樣的。”楚懷仁非常嚴肅的說着。
在場的人,在聽完楚懷仁處長的解釋。看向胡浩全,以及紀律的眼神,已經完全不一樣。一開始,或許他們還覺得這個審判長還算是公正來着。
但現在看來,胡浩全根本跟那些犯罪腐敗分子是一丘之貉,一起沆瀣一氣的。
“還以爲以前胡浩全審判長叛過的案子,非常的公正來着。現在看來起來,不過如此啊。果然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到打洞,在這樣的大環境之下,出淤泥不染太少了。”
“出淤泥而不染?你當社會的染缸是擺設啊。”
“沒錯。是這樣的。社會的染缸,力量可是無窮大的。不知道有多少兩袖清風的好官,最終抵抗不住誘惑,最終腐敗了的。能夠堅持下來的,纔是國家的精英。”
“不用看下去了,要是沒有意外,要是胡浩全這人渣堅持他心裡面的想法。今天的案子,蕭教授根本不可能能贏的。有句話說的好,錢再多,人再多,還是需要在崗位的。”
“那話好像不是這麼說的話。錢再多,人再多,也不如需要崗位的吧。”
“對,對,對。是這樣的,意思差不多都是一樣的呢。”
“好了。你們都不要談論了,我們四周坐着的,可都不是普通人呢。全部都是我們楚州省的幹部呢,萬一有人和這審判長是穿一條褲子的,我們要完蛋了。”
有人這麼一提醒,全部人都紛紛閉嘴了。
看熱鬧,大家都不嫌事情大。但是,要是殃及池魚,或者是牽連到自己的時候,他們毫不猶豫的選擇閉嘴,退的遠遠的。這其實,是華夏天朝人民的本性。
看到這樣的一幕,省委常委總參知李沙鷹,也是忍不住的嘆息了一聲。
“這是現在的人民,他們都已經被那些腐敗分子,還有那些惡意抹黑國家形象的人,給整到恐懼和害怕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還好現在有個蕭教授站出來了。”
李沙鷹對於蕭凌,現在是怎麼看怎麼順眼。
楚州省腐敗分子對於楚州的傷害,李沙鷹下市,下鄉做調研的時候,早注意到了。但李沙鷹沒有任何的辦法,楚州省掌握權力的幹部,基本全被腐敗了。
沒有一個人配合他,李沙鷹也是巧婦難爲無米之炊。
向i央放映,又被那些人給攔截住了。根本是天無路,入地無門的。好在現在蕭凌蕭教授出現了,打開了這麼一個口子,讓李沙鷹終於看到了希望的光芒。
“參知,楚州省總算是看到了曙光。楚州千萬的人民,現在縱三是熬到頭了。蕭凌把楚懷仁都請來了,後面還不知道有誰被他請來了,要是有重量級的人來的話。”
“這不是希望了,而是要成爲了事實來着。”李沙鷹的秘書順着李沙鷹的想法說。
楚州省的情況,尤其是對於架空一把手的事情,在楚州省不是什麼秘密。只不過看破不說破他們打太極,把程序無限延長,而李沙鷹最初是空降的一把手,根本沒有可信之人。
也沒有一把刀,打破楚州省的局勢,這兩年,李沙鷹的情況非常的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