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站在一塊巨大的平臺之上,耳邊傳來了元覺的聲音:“大哥,我們現在站立的地方就是蜀山根基所在,峨嵋金頂,大哥看遠處。”
張升隨着元覺所指的方向看去,但見一座宏偉的宮殿矗立,蒼松翠柏、奇花異草環繞其中,雖是遠遠望去,但是張升亦是看到宮殿流光溢彩、富麗堂皇,襯托出蜀山的不凡。
宮殿建在山的半腰,滿山遍野鬱鬱蔥蔥的蒼松翠柏,襯托出山的美麗,張升深吸一口氣,空氣清新,跟神農門的秘密空間內的空氣一般的醉人,但是這裡卻是比神農門的秘境大多了。
“這裡還算是一個好地方,”張升說道。
“蜀山就是這個地方能拿出手哩,”元覺笑道。
“哦,有人來了,還不少呢?”張升聽到風聲,向山上看去,同時間,鄒晃和元覺也朝着上山看去,幾道人影馭空而來,同時有人高聲唱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衆位道友,知善子稽首了。”
元覺不禁讚歎道:“知善子的道行果然很強。“
“切,”張升在旁不屑哼了一聲,忽然又笑了:“老鼠,我們這是第幾批上蜀山的?”
“最後一批的吧,前面都是一些小門派首先來拜見蜀山派,這次隨崑崙道派一起上山的都是一些實力很強的門派,不過,這些門派跟我們崑崙派相比,都是小門派哩。”
“哦,這麼說來,那個老頭每天都這麼吆喝一遍呢?”張升笑道。
“這……可能是吧。”
說話的空隙,知善子領着蜀山門內幾大長老飛了過來,衆修道人都微笑的向前打招呼去了,只有張升他們還站在原地,沒有動。
“咦?你怎麼不去?”張升問。
“我來時,師父告訴我,要在這次修道大會中表現的強硬一些,蜀山近年風頭正盛,似有壓制我們崑崙派哩。”元覺解釋道。
此時,知善子朝這裡走來。
“元覺小友,另師可安好?”知善子微笑道。
“有勞前輩掛心,我師尊現在好的很,只是有些貪杯了。”元覺微笑道。
“呵呵,武勝道兄好酒,修道界皆知,我蜀山正好釀好了一些美酒,等些時候,小友可以拿去給武勝道兄。”知善子的目光若有若無的看向張升和鄒晃。
“多謝前輩!”
“哦,這幾位是?”知善子終於問道。
沒等元覺介紹,張升閃身來到了元覺的前面,嘻笑的看着知善子,說道:“你肯定聽說過我。”聲音很肯定。
張升的聲音很大,其他修道人都朝這裡看了過來。
“哦,不知小友是誰?難道貧道記憶已經退化如此了?在我的記憶中,真的沒有小友這個人,”知善子微笑說道。
“我叫張升,我住在銀海市,”張升神色忽然平淡,口中淡淡說道。
“你?知善子雙眼猛地射出陣陣殺意,身上青氣一閃而過,適才知善子身上那股殺氣,讓在場的修道人都感到陣陣吃驚,那殺氣幾乎成爲實質,強大的恐懼感籠罩大部分人心間。
知善子深深吸了一口氣,目光看向元覺,眼中精芒一閃而過,淡淡問道:“小友,張升是你什麼人?”
元覺敏捷的察覺出張升跟知善子之間必有矛盾,當下說道:“不瞞前輩,這是晚輩大哥,我尊重他猶在我師尊之上。”
“我明白小友的意思,我與他爲敵,就是與小友爲敵。”知善子忽然微笑道。
元覺微笑道:“前輩說的對哩,晚輩也正是這個意思。”
知善子看着微笑的元覺和嘻笑的張升,嘴角漸漸浮現冷笑:“希望元覺小友好自爲之。”
知善子走後,元覺臉上笑容不見了,急忙問向張升:“大哥,你得罪這個傢伙了?”
“切,是他得罪我,他派人打傷了我師姐,我殺了他妹妹的兒子和蜀山門下幾個弟子,”張升聳聳肩膀,說道。
元覺皺皺眉頭,道:“據我所知,知善子心眼很小,你殺了他的親人,恐怕他不會饒了大哥你,大哥千萬要當心了。”
“嘿嘿,”張升本來嘻笑的面孔忽然變得冷若冰霜,眼中閃出一絲寒芒:“老鼠,分別這麼多年,你都忘記我的脾氣了?”
元覺身子一震,隨即苦笑道:“大哥爲人我當然清楚,但是我們現在面對的敵人可是修道者,不是以前那種街頭混混,咱們兩把刀砍天下的時代已經過去了。”都市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