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我乃崑崙少掌教,有權利帶貴賓來崑崙仙境,你等小徒,膽敢對我無禮。”元覺身上散發一股無形的威嚴,同樣厲聲喝道。
“嘖嘖,元覺,你現在已經不是少掌教了,長老們要罷免你的少掌教的身份,你現在只是跟我們一樣,只是普通的崑崙弟子罷了。”那名崑崙弟子得意笑道。
論到鬥口,他們豈是張升的對手,張升飛到前面,看着那踩在飛劍上的青年,也嘿嘿笑了幾聲,說道:“兄弟,敢問一下,你媽貴姓?”
那人愣了一下,隨即面色大變,腳下飛劍化作一道長虹,直指張升面門,那人厲聲喝道:“哪來的小子,好大的狗膽,敢開你道爺的玩笑?”
“嘖嘖,無知之輩。”元覺一聲冷笑,退到後面。
張升面色一喜,這是對方首先對手,就算是誤傷對方,也只能算他倒黴,瞬間,張升從空間內拿出誅仙劍,一招偷天換日便使用了過去。
漫天的劍氣彷彿彩虹一般,那青年慘叫一聲,他的飛劍成爲點點碎片,從空中飄落,而他則是狂吐幾口鮮血,整個人如斷線的風箏一樣,從高中墜落。
張升一劍之威,頓時嚇住了其他道士,元覺暗自好笑,也不勸止,這些人都是長老團的親信,平日囂張慣了,就算是元覺是少掌教的時候,也把元覺放在眼內,元覺的脾氣本來就不好,若不是看在他師父武勝的面子上,這些人早就被元覺收拾了。
“元覺,你縱容外人打傷本門中人,長老們那裡是饒不了你的,”另一個道士強忍恐懼,厲聲喝道。
“我的事情,不勞你的掛心。”
張升手中長劍一擺,邪笑道:“你們走不走?”
那些人看見張升的笑容,都暗自打了一個寒戰,待看清張升手上的劍時,全部人都露出了駭然的神色,通天四劍的誅仙劍,通天四劍的威力,這些修道中人自然知曉,況且,誅仙劍還被張升這個滿身邪氣的人拿在手中,這些修道者豈能不害怕。
這些人很知趣的沒有再說話,架起飛劍,飛走了。
“切,這些就是你們崑崙的弟子,一個個貪生怕死,驕傲自大,不也是一羣敗類,”張升收起誅仙劍,不屑得哼哼道。
元覺一陣苦笑:“大哥不要一概論之呀,這些都是那些無用得長老團的教導的弟子,我幾個師叔,師伯的徒弟還都是一身正氣,那些纔是崑崙的精英之輩。”
“呵呵,元覺這麼說,可真是把我們的長老們全部得罪了。”一聲溫和的笑聲從遠處傳來,一個老者,一身白衣,腳下踩着一把長劍,馭劍而來,老者的眉毛,頭髮全部都是雪白色的,他轉瞬之間就來到了兩人的對面。
“武佑師叔,我說的可是實話哦,”元覺笑着迎了上去。
“呵呵,你這孩子,這位就是張升小友吧,老道有禮了,果然不愧爲元覺所認的大哥,你的修爲讓我感到驚訝,想必小友至少有天道期修爲了吧。”老者看向張升,微笑說道。
張升飛了過去,淡淡笑了一聲,說道:“小子參見前輩,前輩的修爲才讓晚輩佩服呢。”
眼前這老者,修爲已經到了窺仙期,一雙眼睛內只有平和,沒有任何的陰謀紛爭,這是一個真正的修道者,對於修道界真正的前輩,張升都是很尊敬的。
“小友客氣了,小友此趟前來,是爲了搭救令師吧?”武佑笑道。
“不錯。”
武佑笑了笑,把目光轉向了元覺:“元覺,你帶着這位小友去拜見掌門師兄吧,這裡的事情,我老人家還是要幫你們收尾。”
“多謝武佑師叔,小侄告辭。”
“前輩,小子先行一步了。”張升在元覺的帶領下,朝着前面玉虛宮飛去,金壁輝煌的宮殿已經出現在張升的視線內,
玉虛宮果真不愧是當年元始天尊的修煉之地,果真氣勢非凡,宮牆渾厚凝重,宮門爲精雕瓊花段彌石座,券拱三孔,兩翼八字牆鑲嵌琉璃瓊花圖案,張升望去,心中不禁砸舌不已。這宮殿,起碼有數萬平房米的大小,崑崙派當真名副其實啊。
兩人飛到地面上,在門前臺階處停了下來。
宮門就在前面不遠處,宮門四周一共有六個道士守着,當兩人踏過臺階,走到宮門前,六個道士臉色都一喜,齊聲說道:“恭迎少掌教。”
“呵呵,衆位師弟不必客氣,這是本派的貴賓張升道友,請師弟開宮門,我們要去拜見師尊。”元覺擺擺手,笑呵呵的說道。
“謹尊少掌教吩咐。”六個道士組成一個奇怪的陣行,六人的手一同放在宮門之上,接着,正做宮殿大放異彩,吱的一聲,厚重的宮門緩緩而開。
張升也微笑的點頭示意,跟着元覺走進玉虛宮內。都市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