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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買迪拜國際機場原名達薩哈機場,位於孟買的馬哈拉施特拉,有兩個航站樓,佔地1450英畝(5.9平方公里),是印度最大的和最重要的航空樞紐,它主要服務於孟買。該機場原名達薩哈(國際)和聖克魯斯(國內)。1999年3月31日,機場以17世紀maratha皇帝孟買迪拜命名,改爲孟買迪拜國際機場。
現在是十二點了,因爲沒有孟買直達中原市的班機,葉明買的是從孟買飛往上京市的班機,到了上京市後,再轉機到中原市。
迪拜機場到市區距離28公里,坐車最多二十分鐘便可以到達。
桑吉雅和桑吉娜已經給家裡打了電話,她們並沒有急着回去,而是戀戀不捨的把葉明送到迪拜機場。
班機是一點鐘的,晚上八點半可以到達上京市,九點從上京市出發,晚上十點鐘就到中原市了。
“石明,你回去後一定要記得給我們打電話。”
桑吉雅和桑吉娜站在一起,揮着手臂,戀戀不捨的看着葉明和蘇夏走上了飛機。
“呵呵,會的,有時間了,我來孟買找你們!”
葉明笑眯眯的說道,心裡想着,這麼兩個漂亮的洋妹子,丟了多可惜。
一旁的蘇夏,臉上冰冷冰冷的,徑直走到了葉明的前面。她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早日回到中原市,早一點回到校園裡面。
“先生……飛機就要啓動了,該進機艙了。”
一個穿着西裝,短裙,絲襪高跟鞋的女白領微笑着對葉明說道。
因爲葉明站的位置擋住了她,使得她不能進入機艙,所以她微笑着提醒道。
“哦,對不起!”
葉明訕訕一笑,轉身看了眼下面的桑吉雅。和桑吉娜,看了下登機牌上的座位號,進了機場。
他這次訂的是頭等艙。這也算是他第一次坐頭等艙,
頭等艙的價位比較昂貴,一般由一些公務人士或商務人士來選擇乘坐的,對於葉明這種學生來說。能坐的起頭等艙的,少之又少。比如,他們從中原市到新德里,坐的僅僅是經濟艙。
當今國內外航空旅行一般分爲兩個等也就是頭等艙和經濟艙。頭等艙的座位寬敞,可以平躺。旅客可以在座位之間的桌子上打牌或者攤開自己的文件,或者打開前方視頻播放器看電影或者聽歌。
並且雞尾酒是免費的,食品也很精美,還可以供應香檳,服務的空姐也都比較正點。
大多數有錢人勾搭的空姐,勾搭的就是頭等艙裡面服務的空姐。
葉明和蘇夏兩人進入了頭等艙裡面,頭等艙裡面很豪華,進入後給人的感覺就不一樣。蘇夏原本冰冷的臉。進入頭等艙之後。用好奇的目光在裡面東瞧西看。
她和葉明一樣,也是第一次坐頭等艙。
坐頭等艙的,一般給人的印象就是,上流社會的上流人。
葉明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了下來,不巧的是。蘇夏的座位居然不是在他的對面,而是在他的背後。
就當葉明剛坐到座位上。一個穿着西裝,短裙絲襪高跟鞋的女人走了過來。坐在了他的對面。
這個女人和他一樣,都是華夏人。看見葉明後一愣,有點意外。
“嗨,小帥哥,你好。”
這個女人的微微一笑。
“你好。”
葉明報以微笑,認真打量了一下對面的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年齡應該是二十幾歲,臉龐很乾淨,樣貌姣好,有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給人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
葉明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本雜誌,拿起來,準備翻閱一下。
“花花公子?”
葉明虎軀一震,沒有想到這頭等艙裡面放的居然是《花花公子》,《花花公子》是美國一本著名的成人娛樂雜誌,以言論傾向自由主義聞名,其文章的水平一般甚高。《花花公子》內的裸照以“品味高尚”、“樂而不淫”作招徠,走的是高格調、中產娛樂消費路線。花花公子和它的兔女郎商標,已經成爲美國文化的象徵之一。
對面的這個女人似笑非笑的看着葉明,葉明本打算打開看一下,但是在對面這個女人的視線下,有幾分別捏害羞的感覺,把雜誌合上後,放回了桌子上。
放回去後,左腿搭在右腿上,扭頭看着窗戶外面,
對面的這個女人微微一笑,饒有興趣看了眼葉明後,拿起了桌子上的《花花公子》看了起來。
葉明一愣,大跌眼鏡……
哇靠,他沒好意思看,這個女人倒去看了……
……
不一會兒,飛機起飛了,葉明扭頭無聊,掏出手機隨意玩了起來,當然手機調的是飛行模式。
他記得重生前,自己最喜歡玩手機和電腦之類的電子產品了,但是重生後,對於這些東西的興趣很淡。
此時若不是無聊,他也不會玩手機。
今天早上,他起牀後,給趙紫韻打過電話,但是趙紫韻的手機號碼是關機狀態,給小姨白冰倩打了一個電話,報一下安全,結果,白冰倩的手機也是關機。
……
他打開一本電子書,看了起來。
半個小時過去了……
“嗨,小帥哥,給你!”
對面的這個女人把《花花公子》遞給葉明。
“謝謝,我現在不看的。”
葉明微微一笑。
“小帥哥,可以認識你嗎?我叫呂小萍,是上京日報的辦公室主任。你呢?”
這個女人微笑的看着他。
葉明擡起頭看着她,也微微一笑。
“額,我叫葉明,是中原大學的學生。”
這個叫呂小萍的女人一愣。
“你們不是開學了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呵呵,我是出來旅遊的。”
……
兩人慢慢的聊了起來。
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兩人就熟稔了。
這個叫呂小萍的女人,今年二十四歲,大學畢業一年了,是上京日報的辦公室主任。這次是因公去孟買的。
她父親在上京市的政府部門。
毋庸置疑,一定是手握重權的人了,要不然不可能剛大學畢業一年。就成了上京日報的辦公室主任。
他們兩人先從中學生活談起來,一直談到大學的生活,這個時候,他已經稱呼呂小萍爲萍姐了。兩人就像久別重逢的姐弟倆。
呂小萍是上京大學傳媒專業畢業的。在上京大學期間,是學校的學生會主席,她講述了很多她在大學期間的生活。
接着兩人談到了文學,藝術……最後到了個人的感情生活,因爲頭等艙裡面提供免費的雞尾酒。兩人一邊喝着雞尾酒,一邊聊着私人情感很是愜意。
期間,蘇夏幾次回過頭來,準備說什麼,但是欲言又止。
……
晚上八點半,班機抵達了上京市的白雲機場,呂小萍離開的時候,兩人互相留了聯繫方式。
葉明和蘇夏接着在白雲機場登機。飛往中原市。
在白雲機場。蘇夏給柳胭脂打了一個電話,說她和葉明回來了,電話那頭的柳胭脂欣喜若狂……差點就立刻到上京市來了。
在飛往中原市的路上,蘇夏不知道爲什麼,眼睛紅腫、紅腫的,好像哭過似的。
一個小時候。飛機在中原市的紅石機場着落了。
葉明和蘇夏剛剛走出下飛機,就看見柳胭脂和蔣校長他們在那裡等他們。
“葉明。蘇夏!”
柳胭脂在那裡揮着手臂,蔣校長也探頭望着他們。
……
出了候機大廳。在不遠處,還有兩個男老師,在等着他們。
葉明心裡那個震撼,這接待等次真夠高,其實他心裡有點不安。
他的三門高考高分是依靠作弊來的,並不是他真正學習成績有那麼牛逼。中原大學的這些老師把他當成學習天才,真心的會讓他們失望了。
在華夏國的大地上,考試天才有很多,比如蘇夏,比如孟彤……但是不包括葉明……
他只不過是一個苦逼屌絲得到意外重生而已。
柳胭脂開着車把他們送到了中原大學外面的餐館裡面,關於葉明遭到追殺,挾持蘇夏跳下飛機的事情,她按照當時的實情講述給蔣校長,蔣校長告訴她,沒事的。
看來,關於葉明的一些底細,這個蔣校長是知道一些實情的。要不然,也不會如此放心。
柳胭脂也相信,葉明會把蘇夏平安的帶回來的,因爲武月在中原市(她並不知道,武月一直在葉明的身邊)。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葉明和蘇夏平安回來了。
……
在中原大學外面的一家餐館裡面,只有柳胭脂蘇夏,葉明,三個人。蔣校長他們已經回去了。
“柳老師,沒事的話,我要走了。”
葉明站了起來,對柳胭脂說道。
“等一下。”
柳胭脂讓葉明止住腳步。
“葉明,你有沒有聯繫過小月,我上個星期回來後,找了她很久,都沒有聯繫上她。”
“嗯……有過,我今天還給她打過電話,不用擔心。”
葉明微微一笑。
“這樣最好,你晚上住哪裡?那你現在是不是要去找小月?”
柳胭脂似乎有點緊張。
“額,不是的,我去找我的親戚,我有一個親人,就住在中原市裡面。”
“這樣額,那你明天記得早點來學校,明天學校舉行大一新生開學典禮,到時候你還要到講臺上發言的。”
“呵呵,這種機會留給其它同學好了,我明天可能還有些私事要處理。不過我儘早到學校來報道。”
葉明說完後走出了餐廳的大門。
“你呀!”
柳胭脂白了一眼葉明,望着葉明一直走出了餐館後,才收回目光。
……
葉明從餐館裡面走出來後,先給李翠香打了個電話,李翠香正在家裡,聽到說葉明要過來的,激動不已。
葉明打了一輛出租車,朝李翠香的住處走去。
在中原市,李翠香是他的親人,李翠香的家,就是他的家……
就當出租車剛剛走出大學城,他的手機響了……一看號碼,一震,電話居然是趙紫韻打給他的。
他正在擔心武月,不知道該怎麼辦,沒有想到趙紫韻自己打電話過來了。
“伯母?”
半天,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冷靜嚴肅的聲音。
“葉明,你現在在哪裡?”
“我剛剛回到中原市,伯母,有件事情,我想向你諮詢一下,小月到現在還沒有醒來,是怎麼回事呢?”
“什麼?你說小月現在還沒有醒來?這怎麼可能,你在中原市的哪兒,我過來找你!”
電話那頭的趙紫韻語氣中明顯有幾分焦急。
“我剛到興中路。伯母,你現在在中原市沒有回美國?”
“還不是因爲你,我在這裡已經等了你一個星期了,你這孩子!你就在那裡下車,到對面的上島咖啡等着我,我馬上就過來。”
電話那頭的趙紫韻語氣中有這抱怨。
葉明連忙讓出租車司機停下來,向西南方向望去,那裡果然有着一個上島咖啡。他三步並作兩步,走進了上島咖啡。
“先生,您好,請問您是一個人,還是?”
上島咖啡的接待服務員女孩臉上掛着職業性的微笑。
“兩個人。”
葉明乾脆利落回答道。
“這邊請。”
接待服務員女孩帶着葉明到了大廳的一個小包間裡面。
沒有過了一會,趙紫韻走進了大廳,四處張望着。
“伯母,我在這裡。”
葉明站了起來,叫了一聲。
趙紫韻扭過頭急促的走了過來,坐在了葉明對面的椅子上。
她現在的打扮和之前葉明在飛機上看到的打扮又不一樣了,若不是葉明的念識覆蓋着整個大廳注意着從外面進來的每一個人,單從穿着上看,還真的很難認出趙紫韻來。
“葉明,你這兩個星期,去哪兒呢?怎麼突然杳無音訊?”
趙紫韻冷冷的盯着葉明。
“我被人追殺,跳入了大海,最後在一個荒島上度過了兩個星期,恰好有路過的船隻,才得以回來。”
葉明長嘆一口氣,說的很是悲涼。
“你是說那個印度女人?難道說她?”
趙紫韻的臉上有着明顯的不悅。
在新德里,她和葉明分離之際,給葉明打過電話,說那個印度的導遊女人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