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你剛纔的擔心會不會太過多餘了?”車上錢忠祥對着一旁的李老說道。
“忠祥,你是學醫的,你見過這麼神奇的外傷藥嗎?”李老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可是小凡他只看到這藥的價值,卻沒有看到這個藥膏將可能帶給他的兇危。”
“你說得很有道理,小凡所研究出來的這藥膏的實在是太神奇,也不知道他當初是怎麼研製出來,只可惜沒有樣本,要不然還能分析一下其中的成份。”錢忠祥嘆了口氣,他學了這麼久的中醫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神奇效果的藥膏,只是一天促使人體表面肌膚恢復如初。
“這隻能等小凡下次做出來後,拿去化驗與分析。”李老點了點頭道。
“不過也只希望這中藥膏所含的成份不是什麼希世藥材,要不然根本就沒辦量產。”對於這麼神奇的特效藥這其中肯定也是少不了什麼珍貴的藥材。
“我想不會,如果真的需要什麼希世藥材的話,小凡他們就不會準備開公司專業生產這種特效藥。”李老在次搖了下頭,繼續說道:“不過小凡此子也非池中之物,我看很快他就會游龍出海。”
“李爺爺你是不是對那鴨子的評價太高了。”錢欣有些不滿的撅了下小嘴,雖然剛纔她聽不明白二老在談些什麼,不過這最後的一句話,她可是聽得明明白白。
“小丫頭,你懂什麼。你別看這小凡年紀跟你差不多大小,可是他的醫術可是比爺爺還要高,只是他那淡然的個性才讓他如此的默默無聞。”錢忠祥沒好氣瞪了錢欣一眼。
“我纔不信咧!爺爺可是公認的“中醫脊樑”,醫術之高那裡是那鴨子所能比的。”錢欣在次不滿的撅了撅小嘴,那可愛的樣子實在是讓二老不由笑了出聲。
錢忠祥笑着搖了下頭,道:“小丫頭,爺爺這“中醫脊樑”也只是因爲挖出了人體內的五處“隱穴”所得名而來,可是你知不知道小凡的手裡就已經掌握着七處“隱穴”,比你爺爺還要所知道的還要多兩處。”
“忠祥你得是真的?”李老有些驚訝的問道。
點了點頭,錢忠祥繼續說道:“不過這七處“隱穴”在人體的胸中之上,成倒轉七星狀,至於這七處“隱穴”的秘密也只有陳凡一個人清楚。”
“倒轉七星狀?”一旁的冷峰不由皺了下眉頭,重複了一聲。
“冷峰你是不是知道一些?”聽到冷峰發出來的疑惑聲,錢忠祥連忙的問道。
冷峰點頭說道:“我好像隱約聽“軍醫”提起過這倒轉七星的隱穴。”
“那“軍醫”有說什麼沒有?”錢忠祥沒想到還會有人聽到這倒轉七星。
“沒有。”冷峰搖了下頭道:“我只是聽“軍醫”提過這個名稱。”
一旁的李老自然也知道錢忠祥這麼緊張的原因,當下對着冷峰道:“冷峰你通知“軍醫”中秋過後來濱海一趟。”
“首長,“軍醫”正在外面執行任務,一時半會之間可能回不來。”冷峰恭敬的道。
聽到冷峰的回答,李老也是無奈的對着錢忠祥搖了下頭。看到這個樣子錢忠祥也只能是苦笑的嘆了口氣。
而就在錢忠祥跟李老在車上談論着“剎那芳華”與陳凡所知道“隱穴”的問題時,病房中的陳凡跟趙清婉等人也是在那淡論着有關於“剎那芳華”的問題,這主要是剛纔李老的提醒也讓他們認識到這“剎那芳華”帶給他們的不單是財富與機遇,同時還有那看不見的兇險與災難。
“我感覺剛纔李老說得很對,這“剎那芳華”的功效實在是太神奇了,而且我猜這個李老肯定是在上面有着實權的大人物,要不然也不會這個樣子的考慮問題。”坐在牀邊上的趙清婉說到,“看來這“風險與機遇並存”的話說得並不是沒有道理,我們這“剎那芳華”的功效實在是太過神奇,這就不得不讓我們擔心這神奇爲我們帶來的風險。”一旁的的柳如煙也是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如果按剛纔李老說得那個樣子,到時候不知道會有多少特工盯着我們。”
“沒這麼嚴重嗎?”在二老走後,陳凡就一直在思考着這個問題,現在聽完兩女的發析這讓他不由苦笑的說道。
“有沒這麼嚴重我不知道,不過剛纔從李老的臉色上看來,李老這種人的擔心並不是毫無根據,我可不想到時候因爲這“剎那芳華”帶給我災難。”想起剛纔李老的話,趙清婉的臉色也是有些凝重起來。
“那趙姐你說我們該怎麼辦?”望着臉色凝重的趙清婉,陳凡不由嘆氣道:“要不我們不生產這“剎那芳華”算了。”
“不行!”趙清婉跟柳如煙異口同聲的喊到。
兩女的默契讓陳凡不由搔了下磁頭髮道:“那你們兩個說怎麼辦好?”
“其實不如跟李老他們合作開發這“剎那芳華”,這樣的話,這些事情就不用我們去擔心了。”一旁的張心提出自己心裡的想法望着三人。
“不行。”趙清婉搖了下頭道:“李老是應該是上面的人,如果跟國家合作開發的話,我們做什麼都要看上面的臉色,沒有半點的自由。”
“可是不這麼做的話,以我們現在這一點錢起步,根本就做不了什麼。”柳如煙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到。
“話可不能這說。”趙清婉笑了下繼續說道:“最起碼現在“剎那芳華”的做法只有小凡一個人知道,而且我們現在也還不有投產,外面的人也不知道,主動權也還是在我們的手裡。”
“趙姐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我看李老不像是那種這麼有城府的人。”陳凡望着趙清婉說道。
趙清婉搖了下頭道:“我這不是想太多了,只是這防人之心不可無,更何況這“剎那芳華”的神奇,他們可是有親眼目睹的,這人心隔肚皮,要是萬一他們真的想從你口裡知道這“剎那芳華”的藥方子,那時候你是給還是不給?”
這話讓陳凡不由沉思起來,他知道趙清婉這是在關心他,就好像當初的那一個張強一樣,表面上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很好的老實人,可是誰又知道他卻是一條披着羊皮的畜生,要不是他,爺爺也不會死。
一旁的柳如煙見陳凡臉上突然露出痛苦的神色,不由關心的道:“小凡你怎麼了?”
“沒事。”陳凡搖了下頭,收起剛纔的那痛苦,繼續說道:“那趙姐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其實剛纔李老說得也沒錯,我們只要將這“剎那芳華”的效果變得普通一點,這樣就不會引起太大的轟動,自然也不會有什麼人注意到我們。而我們生產真正的“剎那芳華”也只賣給國家,這樣無疑也是暫時解決了我們的問題,同時也爲我們增加了銷量,這何樂而不爲。”
說到這,趙清婉又沉思了下,繼續說道:“不過我們也要擔心這其中隱藏着的問題,假如上面的人以各種問題來的探知道“剎那芳華”的藥方秘密,而且還要小心真正的“剎那芳華”不要外泄出去,要不然我們又會回到剛纔的第一個問題上面去。”
“那照趙姐你這麼說,我們這公司開得還真是困難。”柳如煙臉色有變苦起來。
“這也沒辦法,誰叫這傢伙拿出來的東西會這麼的神奇。”說着,趙清婉不由幽怨的望了陳凡一眼。
看到趙清婉的這個眼神可把陳凡搞得有些尷尬不以,只能是搔了搔頭,道:“早知道是這個樣子的話,我就不搞這麼麻煩的事情出來。”
“現在知道錯了。”趙清婉沒好氣的說到一聲,繼續說道:“不過事情也沒我們想像的那麼嚴重,只要我小心,到時候慢慢的將公司發展起來,到時候許多問題也是能迎刃而解,只是現在萬事開頭難,有些事情我們也得考慮完全。”
“趙姐說得很正確,只要將這第一步邁過去了,後面的事情就容易許多了。”柳如煙也是點了點頭,說道:“不過現在要將公司完全的辦下來,還要個把月才能正式成立。”
“呵呵,你放心好了,我想中秋節過後只要一二天的時間,我們的公司就能成立起來了。”趙清婉笑着說道。
“呃?”柳如煙有些不明白看着趙清婉,公司現還在工商登記期間,沒有個四五天可是很難辦得下來,還有那組織機構代碼辦理,稅務登記等亂七八糟的東西加起來都還要一個月的時間。
“呵呵,你忘了李老這個大人物了。”趙清婉笑着解釋道。
“原來趙姐你一早就想好了的。”柳如煙這才恍然大悟起來。
趙清婉點了點頭道:“有後門不走,那就對不起自己了。”
“在聊什麼?聊得這麼起勁?”這時的白芳華已經提着包包從病房外走了進來,手裡還分別提着兩個袋子,正笑着望着幾人,接着對病牀上的陳凡道:“小凡今天看來好很多了。”
“白姐,你來了。”陳凡高興的道。
“要不是去幫你買藥材,我早就來了。”說着,白芳華揚了揚右手的袋子說道。
“謝謝白姐。”見白芳華已經將藥材買來,陳凡滿意的點了點頭。
“對於清婉,你們剛纔在聊什麼呀?什麼後門,什麼對不起自己的?”白芳華放下手中的東西,相互捶了下胳膊看着趙清婉問到。
“其實就是有關於公司發展的問題。”說着,趙清婉將剛纔李老來過還有說過的話都跟白芳華說了一遍,同時又將自己分析所得來的結果跟白芳華說了一遍,道:“白姐,你對此有什麼看法沒有?”
聽着趙清婉的講述白芳華也是不由皺了皺眉頭,低頭想了會道:“看來我們這個公司想要開起來還真的很困難。”
“白姐,我剛纔也是這麼說的。”柳如煙點頭道。
“不過這李老剛纔分析得也很正常,這“剎那芳華”的神奇的確會引起轟動,要是被人注意的話這以後的路就很難走,可是如果跟國家合作的話,我們就沒有說話權,而公司的發展也勢必會受到牽制。”白芳華本是就是在商海里打拼過來的女強人,自然知道這其中的利與弊,而且她也實在不想他們的公司會被牽制。
“白姐,你在商場打拼多年,你看我們該怎麼將公司發展好?”趙清婉雖然聰明,不過對於商場上的事情,她還及白芳華有經驗。
“我當初只想到這“剎那芳華”所帶來的好處,卻是沒去考慮這其中的風險,現在看來事情並不是我們想得那些順利,一切只要跟國家這大機器扯上關係都會變得非常複雜。前期的話還好,可是一但到了後期各種問題就很容易的暴露出來。”
說到這,白芳華臉上不由露出一個自責的苦笑,接着說道:“現在只能照你說的那個樣子,先跟李老他們合作,只要他不要公司的股份,我們的“剎那芳華”就只賣給國家也無所謂,大不了便宜點也無所謂。”說完,白芳華將目光投向一旁的陳凡道:“另外就是要看小凡能不能將這“剎那芳華”的功效給降下來,這樣我們才能將功效底的“剎那芳華”投入到市面上去銷售。後面的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如果實在是不行的話,我們就只能是將公司偷偷往外搬。”
陳凡看着愁眉苦臉的四女不由苦笑的搖頭道:“我說你們不用這麼悲觀吧,不行的話我們大不了不做了,我這“剎那芳華”就自己做來自己用好了。”
“小凡你想得太簡單了。如果你現在不做的話,我敢說李老一定會跑來問你爲什麼,接着就會想法讓你將“剎那芳華”的藥方給交出來。”趙清婉苦笑的搖下頭道。
“不會吧?”陳凡有些不相信,從他這些天接觸李老的爲人,他感覺得出來這個李老還是一個很慈祥的老人。
“要是你不信的話,我們不妨打個賭!”趙清婉沒好氣的道。
“賭什麼?”陳凡直接說道。
“賭什麼都行!”
“好!你說的。”陳凡壞笑的望了趙清婉一眼,心裡已經是開始打起了小九九。
一旁的白芳華看到這個樣子,臉上也是不由露出了一個異樣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