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半推半就戀落花,當何風露的熱吻印在蘇克的脣上之時,蘇克腦袋就開始發懵了!當何風露一把扯掉自己蓋着的被子之後,蘇克那更是懵上加懵!
兩隻手無所適從,想要推開何風露卻又有點猶豫,但是自己卻又不敢去摟抱她,所以這時候的何風露是異常自由的,可以隨心所欲的動作。
兩手扶着蘇克的面頰,不讓他有絲毫逃脫的可能,一吻落下,便如覆水難收回,炙熱,香醇,吮吸着,然後轉移陣地,順着蘇克的喉結,一路向下。
那種帶着汗水的味道,像是一種奇異的催化劑,不但沒有感覺到口感稍差,反而更加激起了何風露的熱情,兩腿跨在蘇克的身上,一手扶着牀,另外一隻手已經去解開自己的衣釦。
女人解開自己衣服的熟練程度,就算是資深色狼也是無可匹敵的,這是千萬次的重複動作,練就出的高超技術與度,等到蘇克緩過神來的時候,何風露已經挺直了身子,套頭的保暖內衣不見了!
一件純黑色帶着蕾絲邊的胸罩,與她白皙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高聳非常,酥胸半露,不過下一秒就看到她反手向後一抹,緊跟着手指一勾,酥胸半露,就變成了**。
如果說白雪的胸型是傳說的尖筍胸型,那麼何風露則是半球型,用專業術語來描述的話,底面積與胸等值寬,高度適,胸峰前突的長度等於基部圓周半徑,側面看起來像是一個半圓型,十分飽滿。
白皙細嫩的肌膚,帶着如羊脂玉般的光澤,溫潤非常,胸峰如同倒扣着的碗,像是精心設計的半圓球型,蓓蕾甚至要比白雪還要粉嫩。
此時此刻就這麼清晰而近距離的暴露在自己的視線當,近在咫尺,觸手可及,呃,蘇克確實真的伸出了手。
在蘇克的指尖觸碰到那溫潤的之時,明顯感覺到何風露身體微微一顫,下意識的想要縮回手,但是緊接着何風露竟然挺了挺胸,而且抓住了蘇克的手腕,不讓他移動半分。
“露露---!”蘇克的聲音細微的甚至連自己都聽不到,想要在這時候跟她講清楚,制止她的瘋狂,可是沒等自己整理好混亂的思緒,何風露竟然已經脫得精光。
身體的本能直接而坦白,蘇小克在之前與白雪的大戰當,殺的敵人片甲不留,可是最後隨着白雪的鳴金收兵,不敗而敗,自然意猶未盡,現在眼前面對勾魂奪魄的姣美**,必然捲土重來,昂首挺胸。
沒有誰不瞭解自己的身體,哪怕何風露未經人事,卻也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些什麼,一隻玉手向下探去,纖細的手指在碰到滾燙的蘇小克時,雖然顫抖不堪,卻也堅定不移的指引着它的方向。
反而蘇克倒像是個被qb的柔弱女子,角色逆轉。
“嗯---!”隨着一聲略帶痛苦的呢喃,該發生的或者說不該發生,全都發生了!
白雪其實早就偷偷的從衛生間裡挪了出來,看到眼前一幕,心裡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失落,心緒十分複雜。
要說心裡沒有一點點的內疚,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若是沒有自己剛纔極力的攛掇,何風露恐怕也絕不會表現的這麼大膽。
要說心裡沒有一點點的失落,那同樣是不可能的,畢竟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喜歡的男人,跟另外一個女人翻雲覆雨,恐怕沒有人會覺得喜不自禁。
但是好在何風露與蘇克互有好感,而自己也總算是找到了堅定的盟友,哪怕以後真的要與其他女人決一雌雄,總歸有了一戰之力。
這算不算是重色輕友?白雪已經決定不去想了,因爲現在她已經沒有精力去想那麼多,眼前的何風露在一開始稍顯痛苦之後,終於慢慢的一點點的進入到了狀態。
或許這要歸功於蘇克的經驗吧!動作輕柔和緩,不疾不徐,將何風露的疼痛降到了最低限度,而何風露同樣有些意外,起初那抹痛感確實讓她出了一身的冷汗,但是隨着時間推移,竟然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想象當那種痛不欲生的後續感。
反而覺得慢慢的越加享受,整個人完全放鬆下來,跨坐在蘇克的身上,開始慢慢加快了度。
未經開發的身體,顯然承受不住蘇克強悍的戰力,何風露終於體會到了暢遊快樂巔峰的奇妙旅程,也深刻的瞭解到之前白雪那種死去活來的舒暢,但事實就是事實,當何風露從觀音坐蓮,變成蘇克老漢推車之後,沒有多久就再也無法應和蘇克,一臉羞澀,包含chunqing,甚至還有些微微尷尬的求蘇克放過自己。
蘇克無奈,自然知道以何風露目前的狀態,自己是萬萬不能太過強求,可是蘇小克依舊龍精虎猛,絲毫未有懈怠之意。
“我來!”躲在一邊的白雪,經過剛剛的休息調整,身體已經恢復了大半,而且這場活chungong已然刺激的她心火難耐,甚至下意識的開始自mo,不過這純屬隔靴搔癢,現在有了機會,哪裡還會放過。
何風露似乎都已經忘記了這房間當還有第三個人,當白雪發出聲音的時候,頓時嚇了一跳,慌亂的扭頭看去,就瞧着白雪三步並作兩步,直接就爬上了牀,
“嘿嘿,害什麼羞啊!露露,快點給我騰個地方!”白雪直接朝着何風露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何風露驚呼了一聲,頓時變成了鴕鳥,捂着臉挪到了牀邊,然後竟然直接拉起了被子,把自己遮蓋的嚴嚴實實。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發sao數百年!
何風露藏到一邊,但是也給白雪空出了戰場,白雪可不比她這個雛兒,自然輕車熟路,把同樣有些尷尬的蘇克直接擺平,**一擡跨坐其上,伸手抓住蘇克的接力棒,噗嗤一聲,直接將蘇小克送入了自己的賽道當。
戰火重燃,分外激烈,把頭都蒙在被子裡的何風露聽着外面激烈的交火聲,感覺着身下的牀不斷的震顫,實在忍受不住這種侵擾,使勁的捂着耳朵,竟然覺得仿若做了一場夢,自己竟然真的跟蘇克那個了!自己竟然真的跟蘇克那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