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克,你這個沒良心的,鄭沫受傷了你都不知道多關心關心人家,一天了都!你連條短信也不發?”鄭沫的手機突然冒出來韓梅的聲音,頓時嚇了蘇克一跳。
“啊?怎麼了?小沫沒事吧?”
“等你想起來的時候,恐怕鄭沫的孩子都有了!你就等着喜當爹吧!”韓梅還沒說完,聽筒裡就傳來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似乎有人正在爭奪着手機的控制權。
聽到那邊的嬌喘連連,蘇小克似乎又有擡頭的傾向,不過很快就傳來了鄭沫的聲音:“喂!蘇克,你怎麼這麼久纔回電話!”
“呃!今天晚上有些事,現在還沒有回家呢!”說着話,蘇克擡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告訴了自己家的地址。
“明天你幾點鐘過來啊?”鄭沫聽到蘇克還沒有回家,直接奔向主題,乾淨利落,倒是把蘇克說的一愣。
“明天?”
“你要死啊!我不是跟你說過嘛!我週六有個舞蹈比賽!”鄭沫一聽蘇克的語氣就有些不太高興。
“呃!我記得,當然記得!”蘇克一拍腦門,馬上想了起來,主要是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竟然把這件事給忽略了,不過接着說道:“我是想你不是腿上受傷了嘛,你怎麼還要參加比賽!”
“切!這點小傷怎麼能把我打敗,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再說了,明天只是初賽而已,要是初賽都過不了,我這幾年不是白混了!”鄭沫信心滿滿,絲毫沒有把明天的比賽當回事。
“好!明天八點鐘我去接你吧!”等到蘇克跟鄭沫敲定好時間之後,已經到了自己家的樓下,一看時間,十一點整。
果然,蘇有福和張雪並沒有睡覺,兩口子在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呢!
“蘇克!”張雪見蘇克走進了門,直接叫住了他。
“嗯?”蘇克因爲晚上請了麥苗一頓蘭州拉麪,也就不用再去溫飯,直接走到沙發邊,坐在老媽的身側。
“約會去了?”張雪看着自己的兒子,抽了抽鼻子,確實身上有一股淡淡香氣。
“哪有!剛下班!”蘇克沒辦法只能撒了個小謊。
“現在你這成績算是給我跟你爸一個定心丸了,不過小子你談戀愛可以,不過是在不影響自己學習成績的前提下知道不?”張雪一把摟住蘇克的肩膀,開着玩笑就給蘇克提了個醒。
“媽,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蘇克知道自己老爹現在也正在對自己虎視眈眈,扭過頭看了一眼蘇有福:“爸,你早點休息吧!”
一邊說着一邊站了起來,只不過自己還沒有走進臥室,就聽到老媽跟後面說了一句:“明天不是週六嗎?叫菲菲過來吃個飯!”
“呃!”蘇克本來都推開了門,這下只能又扭頭走了過來:“媽,我明天有事呢還!”
“什麼事?還能耽誤吃個飯了?”看來張雪對李菲菲還是比較有好感的,要不然也不會要請人家吃飯。
“這個!這個!”蘇克直覺上認爲自己明天可能一天的時間都要交給鄭沫了,甚至連晚上芳菲伊人的兼職可能都沒法去,又怎麼可能去安排李菲菲來吃飯呢!
“老媽,明天我真的有事,要不周日吧!再說我也得問問她有沒有時間才能定下來呀!”蘇克看着老媽強硬的態度,只能使用迂迴戰術。
一夜無話,蘇克夢中出現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面,咱們就不細說了,總之是驚心動魄,蕩氣迴腸,甚至在早晨起來的時候,偷偷換了一條內褲。
七點半,蘇克就已經收拾妥當,把周瑜會他哥的衣服收了起來,換上自己的衣服,這才下樓走去,不遠處一輛黑色的大衆汽車緩緩的朝着他的方向而來。
“老大!”孫鬆從車上跳了下來,並沒有將車子熄火,引擎聲強勁有力,讓蘇克兩手都不自覺的攥了攥拳頭。
“我先借用一天,等完事了還你!”蘇克一邊說一邊鑽進了車子。
“老大你這是怎麼說呢!這輛車子你就先開着吧,回頭我再去弄一輛來!”孫鬆說這話倒是不假,柳飛鴻在開發區邊上有幾家大型的修車廠,那邊的車子一堆一堆的,只要蘇克一句話,恐怕開出幾輛都不成問題。
“好了,不說了,我趕時間!”蘇克熟練的倒車,慢慢駛上了街道,雖然沒有駕駛證,可是他也開了不少次了,倒是把這件事都自動忽略掉了。
雖然趕上了上班高峰期,不過以蘇克的技術,完全遊刃有餘,等到了維海師院的門口時,這纔給鄭沫打了個電話。
“我去!大姐,咱們這是要去逃難嗎?”蘇克看到鄭沫還有韓梅兩個人,每人手裡都拉着一隻皮箱,頓時一頭黑線。
“你也要參加?”沒想到韓梅也跟着過來了,蘇克緊跟着問了一句。
“切,我這是經紀人!經紀人懂不?”韓梅衝着蘇克狠狠瞪了一眼。
“哦!懂!就是保姆!”蘇克笑着點了點頭,頓時把韓梅氣的七竅生煙。
蘇克隨手接過了鄭沫拉着的皮箱:“你的腿真沒問題了?”
“完全沒問題了!”今天鄭沫穿了一身運動裝,很是休閒的打扮。
“你怎麼帶這麼多東西啊?”既然知道韓梅是個保姆角色,那麼所有的東西都屬於鄭沫,怎麼看怎麼像是要去出國似的。
“都是演出服!比賽有規定,初賽的時候抽籤去選舞種!我當然得多帶幾套啊!民族舞、現代舞、芭蕾舞、拉丁舞你說什麼衣服我沒有吧!”鄭沫跟着蘇克的腳步,走到了街邊,就要去攔出租車,不過蘇克倒是一按遙控器,汽車後備箱慢慢彈開。
“呦!幾天不見,都成有車一族了?”韓梅家庭條件不差,倒也沒有太過驚訝,把行李全都裝進了後備箱,三人這纔開往青少年活動中心。
沒想到參賽的人還挺多,俊男美女個頂個的冒出來,不過在舉辦方的安排下,所有人到達現場之後,就會去自己抽籤,這樣也防止了有人利用強項去搶佔先機,一切都看的是自己的運氣。
“怎麼樣?怎麼樣?”韓梅兩眼放光,盯着鄭沫抽到的紙條,蘇克也圍了上去,只見鄭沫很是隨意的慢慢打開,頓時一臉驚愕。
蘇克探着腦袋,使勁一看,紙條上寫着三個字:“肚皮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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