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時雨一嗓子中氣十足,河東獅子吼被她發揮出百分之兩百的功力,傳出老遠,震得蘇克耳膜都嗡嗡直響,稍一錯愕之間,又是聽到一吼:“來人哪!抓流氓啊!”
聲音尖銳清脆,穿透性極強。%&*";;
這一聲終於把蘇克震醒,雖然自己現在正壓着金時雨,可是這丫頭絲毫沒有放鬆過反抗,不但喊着救命,身體還在不斷的扭動着,像是一條上了岸的大鯉魚,來回翻來翻去,想要把蘇克甩下去。
“你再叫!”蘇克頭皮發麻,這要是真的喊來了人的話,以目前兩人的衣着打扮,動作舉止來看,自己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沒法洗清了,情急之下,直接拿手捂住了金時雨的小嘴。
“嗚嗚!”金時雨現在已經被蘇克完全壓制住了,蘇克像是一個大罩子,直接扣在了她的身上,雖然兩腿可以隨便亂蹬,兩手也在使勁的拍着蘇克的後背,可這也無濟於事。
俗話說,男人一枝花,全靠腰當家,雖然這話說得是‘她好你也好’的深層次暗喻,可話糙理不糙,放之四海男女皆準,習武的人都知道,腰爲一身之軸,不管是手腳發力,還是肩肘膝胯,各部動作,都需要腰部來支配協調。
而現在蘇克的身體跟金時雨疊在一起,兩腿岔開像是騎在她的身上一般,兩隻胳膊則是壓着她的肩膀,使得這女人的腰一點力氣都用不出來。
金時雨腦袋像是撥浪鼓似的,不斷的搖來晃去,而蘇克的右手則是狠狠的捂着她,不讓她發出聲音:“喂!你老實點行不行?”
兩個人僵持了幾分鐘之後,蘇克就從剛剛意得圓滿,勝券在握變得有些心緒不穩,面紅耳赤。|
金時雨像是一條游魚在自己身下扭來扭去,雙方不由自主的就會產生身體接觸,而且這接觸還是**蝕骨的那種。
兩個人,一人穿着三點式黃金聖衣,一個穿着一點式超級機甲,肌膚相親,貼身肉搏,當真是春色無邊。
兩人之間隔着兩座山,只不過看起來高大挺拔,卻在蘇克強力的擠壓下變成兩塊肉餅,但是肉餅威力同樣不小,像是彈簧一般,一彈一彈的,差點就能把蘇克彈飛。
在金時雨扭動身形之下,這兩隻玉兔算是遭了罪,又擠又壓,好不難受。
金時雨小兔子難受,蘇克也沒好受到哪裡,因爲他已經發現自己身體當中,那一股熱切的小火苗噼裡啪啦越燒越旺,而那《道家十二段錦》的威力似乎還在慢慢減弱,此消彼長,高下立判。
渾身燥熱,蘇小克竟然開始慢慢的醒了過來,急於想要看看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讓它如此的難受,而且老話說得好,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蘇小克此時此刻,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夾縫中求生存,自然反彈的更加強烈。
只不過一心想要絕地反攻的金時雨倒還沒有發現蘇克的異樣,依舊如同搖頭獅子不斷亂晃,動作幅度還越來越大。
“你老實點!”蘇克只能怒吼一聲,可是效果顯而易見,能夠看得出來,金時雨絲毫沒有把他當回事,依舊搖頭晃腦,自己右手捂着她的小嘴,掌心熱氣逼人。
“你有完沒完啊!”蘇克真是沒轍了,老這麼捂着她,別在給她悶壞了,可是要是鬆開手,又怕她接着喊救命。
就在蘇克又有些猶豫的空當兒,突然手掌傳來一陣疼痛,定睛一看,這金時雨現在已經張嘴正咬着自己的手,像是吃到了什麼美味一般,死不鬆口。
“噝!你鬆口!“蘇克稍稍向後抽了抽手,可是也不知道這金時雨用了多大的力氣,竟然沒有成功,反倒把自己疼的夠嗆。
“蘇克,你死定了!”金時雨狠狠咬了蘇克一口,總算是出了口惡氣,吐出蘇克的肉手,呸呸兩下,兩眼瞪得老大,紅彤彤,一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一邊惡狠狠的說道。
“嘿!”蘇克本來手上就疼,誰知道這金時雨不但沒有審時度勢的趕緊求饒,反而又火上澆油,頓時氣得七竅生煙:“死定了?我還知道你死定了呢!”
蘇克說完,身體向一邊側了側,像是要放開金時雨一般,而這丫頭也是抓緊機會就要跳下牀,只不過還沒有等她坐起來,就感覺蘇克一拉自己的肩膀,身體不由自主的就翻了個身,從仰面朝天,變成匍匐臥牀了。
“你幹什麼?”金時雨反應過來之後,兩手就要撐着牀起身,誰知道腰還沒直起來,就被蘇克再次按在牀上,話音未落,就聽到啪的一聲。
身體一下子像是痙攣了一般,屁股蛋兒上竟然被蘇克狠狠的拍了一巴掌,而且這人下手太挺重,一下疼的她說不出話來。
“我叫你咬人!”蘇克心裡氣憤難當,擡手又是一下。
“啪!”
“蘇克,你不是人!”金時雨使勁想要爬起來,屁股剛剛翹起,又是一聲清脆的拍擊。
“啪!”
“還敢罵人!”蘇克出手如電,又是一下。
“你流氓!”
“啪!”
“你欺負人!”
“啪!”
“你不得好死!”
“啪!”
到最後蘇克也不說話,只要這金時雨一吭聲,必定會狠狠的扇一下,這要是有人看到如此場景,必然會聯想到傳說當中變態的sm。
金時雨感覺自己的小屁股都有些麻木的感覺了,可是蘇克每扇一下,身體都會不由自主顫抖一下,那種火辣辣的感覺,
蘇克扇了半天,火氣倒是消退了不少,這才發現金時雨的小屁股已經一片通紅,心裡意識到自己可能下手有些重了,不自覺的放緩了對她的懲罰。
“蘇克,你有種放開我!”
“啪!”雖然蘇克減輕了力度,可是清脆的聲音卻依舊嘹亮悅耳。
金時雨下意識的一個哆嗦,就在這時候身體當中像是過了一股電流,緊接着一股尿意蓬勃而出,趕緊閉口不言,咬着牙硬挺,可是這股電流像是持續不斷的遊走着,來來回回,越來越強烈,終於再也控制不住,幾滴水珠被擠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