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度春風過,幾度**歇,蘇克像是一個戰神般不斷衝殺,神擋殺神,魔擋殺魔,大殺四方,威風赫赫,直殺的白雪丟盔卸甲,連連求饒。
戰場之上不說血流成河,卻也依舊帶着處子破身的殷紅,當真是觸目驚心,蘇克進入暴走狀態哪裡還顧得上這麼多,而蘇小克更是勇猛非常,唯一的念頭就是當須循忠義,身死報國恩。
牆壁上的掛鐘把時間指向了五點四十,偃旗息鼓,鳴金收兵。
隨着身體的熱量揮斥而出,一直處於狂熱狀態的大腦終於開始慢慢清醒,而蘇克也意識到剛剛發生了什麼,自己正在向做俯臥撐似的,壓在白雪的身上,兩臂撐起,着香汗淋漓的白雪。
白雪臉上潮紅柔美,額頭鬢角都帶着香汗,蘇克突然停了下來的同時,感覺到一股難以忍受的熱流襲遍全身,片刻之後這才慢慢睜開了眼睛,眸光中似乎也涌動着春潮,嬌喘吁吁,翹挺的鼻樑上帶着細細的汗珠,兩側的鼻翼隨着呼吸一張一翕,貝齒緊咬着下脣。
兩個人對視在了一起,一男一女,一上一下,誰也不動,似乎在恢復着力氣。
蘇克感覺自己像是靈魂剛剛歸位一樣,之前似乎都不是自己在控制着身體,腦子裡只記得聽到白雪威脅自己,甚至牽扯到了自己的家人,然後自己就暴怒起來。
可是自己就算憤怒生氣,怎麼會又把這女人個那啥了一遍啊!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出現,以往哪怕採花系統後遺症發作的再強烈,自己也能稍稍控制本心,可這次怎麼會這樣?這跟qj有什麼區別?
蘇克心裡直打鼓,不過令他慶幸的是白雪的反應似乎並沒有那麼激烈,甚至讓蘇克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女人像是享受着一般,了蘇克,然後又閉上了眼睛,然後本來緊緊攥着牀單的小手,再次放到了蘇克的後背上,輕輕撫摸起來。
“這是要鬧哪樣?不會讓我給弄傻了吧?”蘇克心想白雪這丫頭確實太過於反常了,電影電視裡演的不是這樣啊!不是應該一哭二鬧三上吊嗎?
聯想到之前這女人醒來之後的表現,蘇克更是迷糊起來,可上一次倒是跟自己放了幾句狠話啊!這次怎麼一點也不像被qb的,反而像抽了大煙的似的。
“不管了,這樣倒好些!”蘇克兩臂用力,想要從白雪的身上起來,可是沒等他有所動作,白雪倒一下子發覺了,撫在他後背的小手,猛然發力:“別下去!”
“啊?”蘇克現在更是腦子亂七八糟,這女人到底要幹嘛?保護案發現場?然後等着警察來抓自己?這個可能性也太低了吧?
難道準備等自己老爸老媽讓他們抓姦在牀?這也太搞笑了吧?
“那那什麼!我得起牀了!”蘇克幾番征戰,揮汗如雨,身體裡的水分有了極大的消耗,就連嗓子都變得沙啞。
“別起來,讓我在感覺感覺!”白雪說完之後,小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本就帶着紅暈的小臉,這下更是嬌媚異常。
蘇克自然知道她要感覺什麼,只不過自己這姿勢着實有些累人,而且清醒之後,心裡還真覺得對不起白雪,很羞愧,臉上火辣辣的。
蘇克在白雪的指示下,保持着尷尬的姿勢,腦子卻也在不斷的考慮着這件事,不管怎麼說,不管有沒有白雪的責任,這件事總歸是自己有偏頗的地方,甚至說自己在犯罪情節上屬嚴重的一方。
“對不起!”想了想,蘇克覺得自己還是需要承擔自己的責任,作爲一個男人,敢作敢當這纔是本色。
“嗯?剛纔你不是挺霸道的嗎?現在怎麼軟了?”白雪稍稍有些詫異,似乎沒有想到蘇克會開口向自己道歉,嘴角微微一翹,笑容說不上是嘲笑還是調笑。
蘇克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自己腦子進水,聽到白雪這話,總覺得好像是在說着另外一件事,這下再也不好意思留在她的身上,直接翻身下馬,坐到一邊,下意識的拽了下薄毯,蓋在了下半身。
“呵呵!”白雪瞧着蘇克的窘態,搖了搖頭:“過來,讓我躺會!”
“嗯?”蘇克不明白這女人的葫蘆裡到底要賣什麼藥,倒也沒敢亂動。
“我叫你躺下,讓我好好躺會!”白雪一邊說一邊飛快的坐了起來,蓋在胸前的毯子一下子又再次滑落,露出雪峰,不過蘇克還沒清楚,就讓她直接拉倒在了牀上。
白雪一把拉過蘇克的胳膊,緊接着往他的懷裡蹭了蹭,枕着他的手臂,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然後就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背部靠着蘇克,眼睛着窗外蒙蒙亮的旭日光輝,心裡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可越是這樣蘇克越是覺得惴惴不安,手臂給白雪當枕頭,一動不動都有些發酸了,可是這女人也不說話,呼吸倒是還算平緩,沒有什麼暴起傷人的傾向,可這誰也說不好是不是暴風雨前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