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花系統帶給蘇剋意想不到的好處,同時也有令人煩惱的缺點,尤其是那後遺症,自從系統升到中級階段之後,自制力變得越來越差,而且不僅身體變得敏感,有的時候一句話都會讓他變得激情澎湃。
現在就是這樣,白雪小手柔弱無骨,青蔥的玉指像是在搽潤膚露一般,在蘇克的胸口上畫着圈圈,這一圈圈的滑來滑去,如同掉落在湖面的石子,很快就蕩起了漣漪,而且很是兇猛,頓時渾身一陣燥熱,就連呼出去的氣都變得熱騰騰的。
“開始什麼?”
“還能開始什麼?當然是讓你見識見識我的鎖喉槍了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反正就是不能忍,蘇克眼看着就要施展出絕世殺招鎖喉槍,剛要翻身上馬,就瞧着白雪這丫頭嘴角一抖,竟然又來了一招冷水襲面,一下又把蘇克按倒在了牀上,不過她倒好,一擡腿,自己倒是跨在了蘇克的身上。大主宰
白雪一翻身,一擡腿,睡裙自然就往上撩了一下,而且這丫頭正好坐在蘇克的要害之上,兩個人,隔着兩條內褲,卻隔不斷如火的炙熱。
“美人,你是不是太心急了啊?”這丫頭一邊說着一邊像是騎在馬鞍上開始調整姿勢,如細柳般的小蠻腰稍稍一扭,頓時蘇克感覺一口熱血上涌,自己還沒有開口,自家兄弟蘇小克卻已經開始造反,準備反抗白雪的壓迫。
蘇克剛要說話,就瞧着白雪伸出食指沿着自己胸肌的輪廓開始慢慢滑動,咕咚一聲,想說的話伴着口水又咽進了肚子裡。
手指輕柔的劃過,就像是一大羣螞蟻,排着整齊的隊伍,不斷爬來爬去,纖細的手指,柔嫩的指尖,順着胸肌開始畫圈,然後到了腹肌,再然後輕輕向下一蹭。
蘇克一個激靈,不由自主的渾身顫了一下,然後平攤着的兩手下意識的把白雪的上半身拉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白雪小臉緋紅:“你幹什麼?我媽還沒睡覺呢!”這丫頭使勁撐着身體,擡起了頭,嘟着嘴,怒視蘇克。
“你說幹什麼?當然是幹某人了!你不是把電視都開開了嗎?你小點聲,你媽聽不見!”蘇克兩手搭在白雪的肩頭,就感覺自己身體中的熱流開始澎湃激盪,雖然明知道眼下並不是合適的機會,天時地利都沒有,頂天了就一個人和而已。
可是還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衝動的情緒,剛纔偷偷擰了一把自己的大腿,都沒有什麼效果,想來自己中毒已深,看着近在眼前的白雪,那粉紅色小臉肌膚緊緻,甚至連毛孔都看不到,兩人面對面,不過十釐米的樣子,自己甚至可以感覺到她的鼻息灑在臉上,同樣很熱。
“你想不想見識一下傳說中的槍挑一條線?”蘇克柔聲的問道,不知道爲什麼現在的蘇克,可以隨便說出這樣挑逗的話,而沒有絲毫的羞澀。
“呸!我想看棍掃一大片!”白雪同樣心跳狂亂,雖然想要刀兵相見,卻又真的擔心會被陳瑞麗發現,這種矛盾的心理讓她像是肚子裝了老鼠似的,百爪撓心。
陳瑞麗有個習慣,那就是喜歡天體,這個天體不是指的天上的星星,各位聽過所謂的天體浴場嗎?沒錯!天體就是赤果着身體。
不僅僅是果睡,只要在自己的臥室當中,陳瑞麗就喜歡把衣服都脫光了,這樣會讓她感覺到無比的舒暢,無拘無束,放鬆自由。
“老大,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吧?這麼多年的兄弟,怎麼可能”陳瑞麗就這麼靠坐在牀頭,聲音裡充滿的意外,臥室裡的液晶電視放着時下正火熱的某選秀節目,不過現在把音量調的很低,並不影響手機通話的質量,她的驚訝清晰的傳到電話的另一頭。
聽她的稱呼能夠猜到對方應該是白崇天,叫自己的老公爲老大,這是她這將近二十年來養成的習慣,是敬稱,是愛稱,叫的習慣也就不願意再改變了,哪怕天荒地老。
白崇天的聲音中氣十足,根本就不像今天下午在醫院裡那種孱弱的傷情:“不用擔心,張伯有他的分寸,我也希望自己猜錯了,可這也沒有辦法!”
“唉!事情總有水落石的時候,你什麼時候回家?”陳瑞麗似乎不想談論這個話題。
“等這件事了結吧!現在我在醫院,他纔會露出馬腳,不過你那邊要小心一些,如果真的讓我說中的話,恐怕他會狗急跳牆!”
白崇天現在就坐在病牀上,外面把守的兄弟都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而且這也是他最信任的一批人,不用擔心隔牆有耳,消息走漏,所以現在的他纔會把自己盤旋在腦海幾天的猜測告訴陳瑞麗。大主宰
“嗯,張伯今天下午已經調過來不少人手,現在家裡應該安全的很,只要我不出去,想來他們也不會再動手。”陳瑞麗這幾天一直都處於危險當中,而且這種危險都是如影隨形的,讓人防不勝防,以至於本想去醫院給白崇天送晚飯都不得不取消了。
掛斷了電話,陳瑞麗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不着寸縷的嬌美身材保持的依舊誘人,不到四十歲,那兩座山峰沒有絲毫下垂之意,而隨着她的動作,更是高漲飽滿,兩條長腿疊在一起,上面蓋了一條薄毯,從肚臍以下倒也遮的嚴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