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訂機票的時間倉促,而且按照蘇克的意思是越早回到維海越好的原則,何樹生的特別助理的還是幫蘇克找了架最佳航班。
越是大型的客機做起來舒適度越高,而蘇克正是乘坐的b777客機。
想到登機時的小cha曲,蘇克不由得搖了搖頭,心想沒坐過頭等艙的人就是容易露怯啊!當時好不容易安撫好了梨花帶雨的白雪,在那小丫頭依依不捨的目光中,走向登記口,卻被告知頭等艙客人不但有專門的候機室,而且還有專門的登機通道。
白雪看到蘇克的窘迫樣子,這才破涕爲笑,總算是不再一副生離死別的模樣,而蘇克在機場工作人員的引領下,通過貴賓通道優先登機。
此時的蘇克站在頭等艙當中,十分好奇的打量着周圍的一切,一排四個大沙發座椅,十分舒適的那種,兩兩相鄰,中間及兩側則是過道。
而整個頭等艙當中,只有兩排座椅,也就是共有八個座位,這樣使得每一個座位的空間都變得十分寬敞,每個沙發都是那種可以放倒變成牀的特別款式,前面有液晶電視,甚至每個人的小空間都有各自的擋板,能夠形成一個半開放的小天地。
伸手按了一下沙發,手掌用力按壓出的凹陷,只要一鬆開,馬上就會彈起來,蘇克像是一個看見新鮮玩具的孩子,坐在上面不斷調整着坐姿,甚至將座椅拉長,變成了一張牀。
躺在牀上左右都看不到,很好的保護了個人的**xing。
不過可能因爲航班時間節點的關係,蘇克坐在這邊等了半天,只有一個女人來到了頭等艙,這個女人長髮烏黑柔順,面上似乎有些小醉微醺,鵝蛋臉,柳葉眉,瓊鼻櫻口,長得有些像前段時間婚變的那個叫董潔的明星。
不過這個女人明顯要比那個明星高出一截,亭亭玉立,但是腳步卻有些輕浮,不過倒還沒有達到醉酒的狀態,在空姐的指引下走向了自己的座位。
短款連衣裙,不過倒是看起來像兩件套,上面是白色修身的小坎兒,泡泡短袖端莊中顯出一絲俏皮,圓領口十分優雅,左胸前一朵藍色的立體小花約有拳頭大小,像是玫瑰吐露芬芳。
腰間一條藍色腰帶,黃金分割勾勒出完美的身材,纖腰如柳,在腰後系成蝴蝶結,小坎兒的下襬略長呈荷葉狀,但是下面是包臀的小短裙卻是一層層向下摺疊條紋裙,同樣是淺藍色,將小屁股裹得嚴嚴實實,翹挺非常。
整條裙子修身顯瘦,時尚美觀,把這個女人優雅氣質展現的令人心跳砰然,不過這女人好似沒看到蘇克這個人一般,在空姐的引領下直接坐到了她自己的位置。
愛美之人皆有之,蘇克也不否認自己喜歡看美女,但是人家根本都沒注意到自己,他也不會探着脖子瞧起來沒完,聳了聳肩,老老實實坐在沙發上。
“喂!你好!是李教授啊!你好你好!”那個女人聲音突然響起,溫婉動聽,似乎因爲有些微醺的醉意,使得語氣當中多了抹慵懶的味道。
“真是多謝您的美意,不過我已經決定了!”
“不是的!不是的!澳大是一所好學校,不過我父母的意見是讓我去燕京,那邊離家比較近!”
“謝謝您,還有您安排的午餐,謝謝!不好意思,李教授飛機要起飛了,我得關電話了!”
蘇克並沒有特意去聽她的談話,不過頭等艙裡一共就兩個人,聲音沒有經過阻擋就擴散到了他的耳邊,聽到這個女人嘴裡好像嘟囔着一句:“老流氓!”
聯繫到她之前提到的澳大,難道說這裡面是一出校長開房請找我的戲碼?流氓教授利誘知xing美女?
下意識的蘇克挺了挺腰板,假裝不經意的向那個女人的方向看了過去,就瞧着那個女人手肘支在沙發的副手上,託着頭,好像不太舒服,烏黑順滑的長髮披散下來,倒是把她的面頰遮住了。
抽了抽鼻子,似乎有種帶着酒精味道的香氣在客艙裡瀰漫出來,說不出到底是什麼味道,像是丁香,又像是桃花。
就在這時候那女人似乎感覺到了蘇克的目光,突兀的扭過了頭,不過蘇克現在早也是今非昔比,出溜一下縮回到了沙發上,做出一副無辜路人狀。
直到飛機起飛前,頭等艙都沒有再進來一個乘客,空姐倒是服務的很是周到,哪怕只有兩位乘客,依然保持着甜美的微笑,雖然說乘客少她們的工作量就會減輕。
蘇克好奇的擺弄着前面的液晶電視,調到了電影頻道,裡面放着的片子竟然是周潤發的《賭神》,跟着鏡頭的推移,蘇克似乎再一次回到了新葡京,那種氣氛確實容易讓人變得頭腦發熱。
想到自己在梭哈的賭桌上最終翻盤,這完全得益於採花系統的雪中送炭,當然了何風露也是功不可沒,若是沒有她的配合,恐怕自己早就輸的精光,無顏再見江東父老。
因爲之前微醺的知xing女人說要休息,將沙發放倒,空姐抱着一牀毛毯遞給了她之後,似乎是怕打擾到乘客休息,蘇克欣賞空姐的福利也消失了,一下子變得百無聊賴。
飛機進入平流層,更是變得十分平穩,坐在寬大舒適的沙發上,完全感覺不到一點顛簸,窗外朵朵白雲,像是棉花糖似的,團團簇起,彷彿觸手可及。
就在這時候,蘇克似乎聽到不遠處那個女人有些異動,鼻息都在慢慢加重,而且有些輾轉反側的樣子,下意識的扭過了頭。
每個座位幾乎都算是獨立的小空間,有着各自的擋板,那女人平躺下來之後,蘇克是什麼也看不到了,但是這也難不住他,聽聲辨位法已經發動,那是明察秋毫之末,霎時間眼前描繪出了一幅景象。
那個女人側身躺在沙發牀上,身體微微蜷曲,緊緊閉着眼睛,臉上的紅暈要比上飛機時要濃烈許多,甚至額頭鼻尖都出現了汗珠,不知道她到底時睡時醒,突然她的胳膊慢慢動了起來。
臂如白藕,指若青蔥,哪怕蘇克只能看到那邊的隔板,但是腦海中這個女人的小手卻已經附在了她那傲嬌的胸峰之上開始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