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辦的機要秘書,雖然聲名不顯,卻根本就沒有人敢小覷一眼,這些人隨時都可能出任一方大吏,但是這個李主任給蘇克的感覺卻很是平和,根本就沒有那種赫赫威勢。
站在面前淡然如清風,臉上的表情又和煦非常,看到蘇克手裡提着的飯菜,直接指了指餐桌的方向:“別耽誤吃飯,邊吃邊聊!”
在蘇克打量着李澤清的同時,李澤清同樣也觀察着蘇克,在這來之前,他已經通過相關渠道瞭解了蘇克的生平。
十八歲的高三學生,十七中的年級第一,市級的十佳團員,正義感極強,能飆車會彈琴,甚至跟當地的軍分區司令麥成剛,市委書記萬國鬆也有交集,同時有個帶有黑澀會背影的乾姐姐。
至於與萬國栓一家的關係也經過了確認,只不過從未有人知道他身懷醫術,但是國安六處的鄧嘯天,絕對不會編造事實,而且鄧嘯天可以用黨xing擔保蘇克絕對有這個本事。
這是一個神奇少年,這是李澤清給蘇克下的定語,但是關於張俊德老先生的腦部病情,卻根本來不得一絲馬虎大意,畢竟這件事已經是主席與總理都十分關注的一件大事。
經過一開始的震撼之後,蘇克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直面一個隱藏boss級人物,就連張俊德都鄭重其事,一個小毛孩子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不過好在李澤清接人待物的態度,讓蘇克輕鬆不少,可是雖說李澤清的意思是邊吃邊聊,可是幾人坐在餐桌邊之後,卻沒人動筷子。
李澤清淡淡的笑了笑,心裡清楚自己坐在這兒,無形當中都會給他們帶來壓力,其實在蘇克進門之前,他也是纔剛剛落座。
“張老,現在主席正在宴請外賓,實在脫不開身,委託我過來了解一下情況!同時也表達一下對您的慰問!”
“多謝主席的關心,我這把老骨頭現在還撐得住,現在蘇克也有了初步的治療計劃,請李主任轉告主席,張俊德一定不會辜負祖國和人民的期望,儘快回到工作崗位上!”
張俊德神色有些激動,確實他萬萬沒有想到主席會委託李澤清過來,李澤清的到來,基本上就像是持着尚方寶劍的御史,貌似就是如聖上親臨的架勢,這是何等的皇恩浩蕩。
“張老,你不要激動,主席之前聯繫了鄧處長!”李澤清一邊說一邊扭頭又看了蘇克一眼,接着說道:“鄧處長對於蘇克的醫術十分推崇,主席的意見是尊重您的想法!”
張俊德剛要開口,就聽到李澤清繼續說道:“但是這件事情非同小可,蘇克,你能告訴我,目前你有多大的把握治好張老的腦部病患嗎?”
說句實話,在知道蘇克僅僅十八歲的時候,李澤清就已經產生了懷疑,若不是鄧嘯天一力擔保,信誓旦旦,恐怕對於這一次的治療,絕對會被禁止的。
張俊德的重要性不必贅述,若是真有個三長兩短,這個責任是誰也負擔不起的,所以李澤清有必要再次落實一下蘇克的水平。
只不過這個問題蘇克確確實實沒有辦法給出準確的答案,雖然現在自己的鍼灸術已經到了高級的水準,但是這次的治療很大程度上取決於《道家十二段錦》的那股氣力,鍼灸術應該只是輔助而已。
“李主任,我現在沒有辦法回答您的問題,對於張老腦部組織壞死部位的治療,還需要進一步的檢查,不過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確實有很大的機率可以完全恢復!”
蘇克深深的吸了口氣這才說話,當然這必須據實相告。
“檢查?通過什麼手段進行檢查?還有我想知道你現在預想的治療方案!”李澤清雖然對於中醫瞭解不多,但是這並不妨礙他要獲取更多的信息,畢竟回去之後,肯定要向主席彙報!
“中醫切脈,我說的檢查是通過切脈的方法,定時的監測腦部組織的情況,今天的檢查結果是那細微的壞死組織是由當初出血的殘渣遺留造成,這些殘渣不但堵塞了毛細血管,同樣阻斷了神經聯繫!”
“目前的計劃是用兩天的時間進行監測,如果壞死部位並沒有異狀的話,需要通過鍼灸過穴,牽引拔除壞死組織當中隱藏的血液殘宅!”
“鍼灸過穴?”李澤清倒是聽過推宮過血,就是通過對身體穴位的推拿,把身體淤塞的血氣理順,但是這個鍼灸過穴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道說用鍼灸去按摩大腦嗎?這絕對不可能出現!
“對,鍼灸過穴,針對神庭、百會、太陽、耳門、晴明、人中、亞門、風池、人迎九大穴位進行施針,最後由前頂穴拔除血渣!”
蘇克點了點頭,開始爲李澤清解釋,九宮針是蘇克在這次提取獎勵後,剛剛篩選出的一種適合張俊德的施針手法,以九宮針推動整個腦部的血液循環,不但是爲了牽引殘留的血渣,也是爲了更好的保護腦組織。
李澤清確實聽不懂,但是他從蘇克臉色的表情看出來,這並不是蘇克在胡編亂造,而且這一堆穴位名稱的脫口而出,也從側面表明了蘇克確實有些水平。
“據鄧處長反應,你施針時身體當中有內家的氣力,這是怎麼回事?”關於內家氣力也是鄧嘯天彙報的,畢竟國醫聖手李正白都束手無策,蘇克要是沒有點絕活兒,誰也不會放心。
蘇克每回答李澤清的一個問題都會在腦海當中字斟句酌,因爲李澤清的身份所致,若是自己這邊有一句半句敷衍了事,或者語焉不實,也就等同於對主席的不敬,這算是欺君罔上的大罪!
“這是我從小時候就練習《道家十二段錦》的結果,可能鄧處長也說了,這種情況很少見,我自己也解釋不了!”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不知凡幾,蘇克這麼說也沒有什麼問題。
因爲精神的高度緊張,弄得蘇克之前咕咕叫的肚子都好像偃旗息鼓,感覺不到了飢餓感,着實很是奇怪,一邊說着一邊下意識的扭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
尼瑪,七點四十了?怎麼時間過的這麼快?恐怕那邊ice早就開始等自己了,可是眼看着這個李主任看起來好像還有很多問題,誰知道他什麼時候走啊?越是這麼擔心,事情越是往糟糕的方向發展。
“蘇克,現在你能不能把我切下脈,看看我的身體狀況!”李澤清突然這麼說了一句。
【作者題外話】:過節多喝了幾杯,今天的更新下午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