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詩雪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左手遞了過去,不過右手卻是緊緊的撰着電棍,生怕唐龍會有不軌的動作。
唐龍接過了對方的手腕,摸着對方的脈搏,順便還是感受了一下對方的皮膚,摸起來真是夠爽的。
“哎,你快點,診脈有你這麼慢的嗎?”葉詩雪提醒道。
唐龍嘿嘿的一笑,鬆開手的時候,一根手指頭按了一下她手背上的一個穴位。
葉詩雪突然就感覺小肚子沒有那麼的痛了,詫異的看向了唐龍。
“喂,你可不用這麼的羨慕眼神看着我,我只是舉手之勞,記住回去以後少吃辛辣的,買點藥吃一吃,你的病就可以康裕了。”唐龍說道。
葉詩雪瞥了一眼唐龍,剛要說話……
門口傳來了敲門生,此刻一個小警察走了進來,說道:“葉姐,張豔來了,她說唐龍是她的朋友,看看多少錢可以保出去。”
葉詩雪愣了一下,看向依然坐在審訊椅子上的唐龍,他竟然和張豔是朋友,這也證明唐龍並不是歹徒,想想張豔可是華夏國安的人,竟然都來保他,不由的,葉詩雪心中存有了一絲遐想,他到底是誰?
仔細的看了看,除了有點浪蕩不羈之外,在醫術上還真是有着得道之處,想想自己這種小病已經困擾了她很久,如果有人可以幫助她徹底的治癒。
“你是誰?”葉詩雪突然的問道。
唐龍戲虐的一笑,回道:“我就是唐龍啊!”
“那你怎麼會認識張豔?”葉詩雪知道張豔的身份,國安在華夏的權勢可不一般,像是她這種小刑警的話,基本上在她們的眼中就是一粒沙子而已。
而唐龍竟然認識國安的人,她從心中感覺的出來,唐龍絕非是一個普通人。
“你猜!”唐龍不想告訴葉詩雪。
但葉詩雪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壞壞的笑,說道:“你說的不告訴我是嗎?”
“嗯嗯!”唐龍笑着點頭回道。
“好啊,這裡是我的地盤,就算張豔是國安的人,對不起,沒有我的點頭,你也是出不去。”葉詩雪說完直接走出了審訊室。
留下了唐龍一個人,對這個女刑警很是有興趣了,因爲她這個人的性情根式有意思,屬於那種直率的性格,一般這樣的女孩,都是敢愛敢恨的那種。
葉詩雪走出了審訊室,來到了辦公室,只見張豔已經在辦公室等着。
“你好,請問你是葉警官嗎?”張豔客氣的問道。
葉詩雪看了一眼張豔,只是淡淡的一笑回道:“是的,我是葉警官。”
“那,唐龍……”張豔關心的問道。
“他啊,我還不想放了他,張姐,我知道你是國安的人,我要給你幾分的薄面,將唐龍保出去,不過啊,根據我們警隊的規定,24小時之內,我們是有原則性不放人的,所以啊,如果你要保釋的話,就等到24小時之後吧!”
葉詩雪說的很是堅決。
張豔這麼一聽,似乎是聽出了一點苗頭,看來唐龍得罪了人家啊。
要不按照自己的身份,一定可以在這裡將唐龍順利保送出去。
“也就是說,他24小時之後,我才能保釋了?”張豔口中的他,自然是唐龍了。
“是的。”葉詩雪絲毫不考慮的回道。
又是觀察了一下張豔臉上的神色,表現的非常鎮定,怪不得可以進入了國安,人家不管在思考事情,或者有任何的焦慮,都不會顯現在臉上。
從這一點上來看,她就是已經足夠的有資格,成爲國安的隊員。
“哦,好吧,那我等24小時之後,我再來領人。”張豔知道就算自己磨破了嘴皮子,求葉詩雪將唐龍放了,恐怕對方也不會答應。
並且,如果要找他們的上層,只怕會暴露了唐龍的身份,那就是唐龍的初衷事與願違了。
於是啊,便轉身走了。
葉詩雪看到張豔走了,整個人都是愣住,因爲,她本來在猜想,張豔一定會苦口婆心的央求自己的,或者給自己的上級打電話。
可對方不僅僅沒有央求,更是沒有給上級打電話。
這是爲什麼?
看來唐龍的身份更是有了一定神秘了。
於是啊,葉詩雪在晚上下班的時候,祥裝離開,但是在半路又是悄悄的折回回來。
果然不出所料,在八點鐘黑天的時候,唐龍已經在拘留室中走了出來,並且還是整理一下身上衣服。
葉詩雪沒有采取上去將唐龍拘住的打算,而是跟在唐龍的身後,跟着唐龍一直到了林東的家宅。
他來這裡做什麼?
這可是林東的家宅!
葉詩雪跟着唐龍到了林東的家宅,很是好奇的心中問道,不過她沒有考慮,跟上了唐龍。
而此刻唐龍已經到了阿天和阿毛交代的那個後門走了過去,當到了後門,觀察了一下後門的旁邊,正有兩個人員把守着。
從他們的吐納氣息上可以看得出來,兩個人的修爲都已經到了金丹期,就這樣的高手,阿天和阿毛,就算接近十米的距離,也都會被對方準確的捕捉到。
而唐龍此刻已經屏住了呼吸,慢慢的靠近那兩個守衛,隨後等待着兩個守衛沒有注意的時候。
“咔嚓!”
只聽一聲脖骨斷裂的聲音響起,唐龍已經兩個手,分別抓住了對方兩人的脖子,猛地一用力,瞬間,二人感覺到了一股重力、
頓時便是癱軟在了地上,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呼吸。
唐龍回頭看了一眼黑色的區域,只是淡淡的一笑,便走進了後門的地道中,他使用了透視眼,發現在地道的中間,還有兩個守衛把守,不過啊,這個林東還真是聰明,已經早早的佈置了防盜報警器,只要有人經過,沒有穿他們林東家宅的服裝,那個報警器就會頓時的報警起來。
這個報警器一但響了起來,整個林東家宅的人,都會知道有人入侵,那唐龍和阿天,阿毛的行動,就要被暴露了。
而唐龍更是不能返回去穿上那兩個死去守衛的衣服,因爲就算自己穿上了,恐怕只能他一個人躲過了報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