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眉一聽,整個人都是緊張了,退後了一步,哆哆嗦嗦的說道:“老闆,我是被強迫的,請你相信我,柳如眉一定會忠心於三日會,絕無二心!”
“是嗎?”魁拔陰冷的一笑,手中在衣服內掏出了一枚灰色的藥丸。
“你如果對三日會忠心,就將這枚藥丸吃下去。”魁拔逼着說道。
“我……”柳如眉知道魁拔手上的這枚藥丸可是最毒的末日散,但凡吃了下去,每個月都要服用,如果不服用就會受到萬蟻啃噬的痛楚,那種痛楚並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
“服下了她,你就是忠心三日會的,否則你將對三日會毫無利用價值。”魁拔陰聲的提醒道。
“老闆,我對三日會很忠心的,請你相信我,不要讓我吃下這枚末日散,我會沒命的啊!”
撲通———
柳如眉跪在了地上,祈求道。
“我知道你會沒命的,但你要想想現在沒命,還是說未來沒命,末日散最終發作的時間是十年,或許這十年中,你爲三日會做出了巨大的貢獻,會長一高興,就會將解藥給了你,也是說不準的。”魁拔說道。
“好,我吃!”柳如眉絕望的回道,淚水已經流滿了整張秀氣的臉龐,她明白自己沒有選擇。
接過魁拔手上的末日散,慢慢的吞進了嘴中,嚥下去的那一刻,她感覺自己的生命已經沒有意義了。
“哈哈,很好,既然吃下了末日散,明日會有特殊的人來接你,進入我們三日會的死亡營,最終你將會成爲一個合格的矮人國殺手!”
“哈哈!”
笑聲漸漸的消失,一個女人又要香消玉殞。
……
午後的陽光十分的明媚,山谷中唐龍和張豔已經練完了功,張豔剛剛穿上了衣服,對唐龍說道:“魁拔的人是你們辦理的吧?”
“怎麼了?”唐龍知道不用隱瞞了,點頭回道。
“我猜就是你們,現在整個局內已經震動了,勢要找出是誰做的,所以你們最後安靜一點。”
張豔頓了頓又是說道:“其實我很詫異的,如果局裡知道你們這樣的一個大勢力在魔都的話,我無法想象高層的那些人臉會不會綠了。”
“一定會!”唐龍說道:“可我們必須要這樣做,一切敢動我唐龍的人,我從來都不會放過的。”
張豔點了點頭,說實話很是佩服唐龍這個人的魄力,如果換做了自己敢於這樣做嗎?
“今晚應該有空吧,我的老闆要請你吃飯。”張豔說道。
唐龍聽了後,點了點頭到是沒有拒絕。
正如張豔說的該消停消停了,不過一個人還不能放過,那就是江老闆,這個老傢伙肯定是背叛了唐家。
現在不除日後肯定是一個禍害。
夜晚很快降臨,一家餐廳中,張豔和唐龍已經開車來到。
走入了餐廳,一個高大男子,五十多歲,面帶笑容的對張豔問道:“這位就是你說的唐龍吧?”
“嗯,是的爸爸!”張豔乖乖的點了點回道。
唐龍直接是傻眼了!
什麼這是他的爸爸?
什麼情況……
“唐龍,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爸爸張雲峰,也是魔都的安保最高的領導,我的老領導。”張豔介紹道。
唐龍不好表現出來驚訝的表情,客氣的一笑:“你好伯父,我也沒有準備什麼禮物。”
“沒事,沒事,我們就是一起吃個飯,小豔經常在家裡提起你,你還是幫助我們魔都市取得了京城搏擊賽第一名,我也想和你見見面。”張雲峰很是客氣的說到。
唐龍可以從張雲峰的神情中看出來,這是一個登頂巔峰的人物,氣場闊達。
“伯父,你客氣了。”唐龍笑着回道。
“哎呀,小豔,我來晚了,來晚了!”突然這個時候從門外走進來了一個富態的女人,五十多歲的樣子,急忙忙的走了進來笑着道。
張豔一看這個女人,眉頭緊皺了:“媽,你怎麼來了啊?”
“我怎麼不能來,你帶小龍見你父親,我這個當媽的怎麼不能來,你這個小丫頭,是不是太偏向了。”張母怪責的說道。
隨後看向和張雲峰說話的唐龍,挎着一個名牌包包,笑的很燦爛。
“哎喲,這就是小龍吧,我自我介紹一下,張豔的母親,叫我伯母就可以,雲峰你看,小龍一看就是一表人才,我丫頭的眼光從來都錯不了的。”張母自我介紹道。
“噗!”
唐龍有點懵逼了!
什麼情況?
見家長嗎?
“你好,伯母,你要誇獎了。”唐龍客氣的回道。
“哈哈,不錯,不錯,我跟你說小龍,我們家小豔,在單位裡就是一個假小子,很少有人可以征服了她。以後就靠你多多照顧她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夠做到的。”張母抓着唐龍的手說道。
唐龍有點苦逼了!
“媽,你就不要添亂了,唐龍不在單位上班,和我沒有什麼關係,只是……”
“只是什麼?我跟你說,媽媽最會看人,一看蕭龍就是一個努力的人,單位上班有什麼用,看看你爸爸做了一輩子的安保領導,最終有什麼用?”張母很是不屑的說道。
“媽,我爸爸很好啊,很多大的案子都是爸爸破的。”張豔說道。
“呵呵,有什麼好的,如果你媽經營公司,還能有你的今天。”張母不怨的說道。
聽到張母說起自己是開公司的,唐龍突然好像對張母有了一點的印象。
“請問伯母你貴姓?”唐龍客氣的問道。
“我姓何,何蓮花!”何蓮花回道。
原來是她,父親最信任的一個唐家代理人,她經營的內衣產業已經在整個華夏暢銷,一年的淨利潤達到了幾十個個億不止。
“哦,伯母,我聽說過你的名字,何氏內衣。”唐龍笑着道。
“嗯,對,就是何氏內衣,不過我跟你說,我們何氏內衣能夠發展起來,多虧了唐公,沒有唐公就張雲峰我們母女倆早就餓死了。”何蓮花不屑的說道。
唐龍聞言,看來這個何蓮花並沒有對唐家忘恩,敢在公衆場合說這樣的話,但凡一個到了她這種身份的人,都是不敢這麼言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