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蓉蓉張了張嘴,正想說什麼,門口卻傳來了敲門的聲音,苗蓉蓉眉頭一皺,都想到底是誰這麼不知趣?能不能叫自己消停地說說話?不過,她深吸了口氣,最終還是沒有表現出來,苗蓉蓉的表情變化都逃不過楊嘯天的眼睛,楊嘯天見狀,淡淡地說道:“誰?請進!”
話音剛落,包廂的門就被推開了,就看到一個笑容滿面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身旁跟着的就是之前在包廂的服務員,還有剛纔接待楊嘯天三人的前臺女服務員。
“楊先生,還有兩位漂亮的女士,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這個中年男子很是諂媚的對着苗蓉蓉和李芷兒一笑,恭敬地站在楊嘯天的身邊。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中年男子笑的臉上都要開花了,李芷兒自然也不好再惡語相向,而且,他這個時候前來,並不是有什麼惡意,如果估計沒錯的話,他是帶着前臺的那個女服務員道歉來了。
之前因爲前臺的接待小姐因爲包廂的事情和楊嘯天三人發生了一些不愉快,雖然楊嘯天並沒有放在心上,但是這家菜館的老闆接到孫海的電話後,卻沒有將這件事當成什麼小事看待,他急匆匆地從外面趕了回來,帶着那個女人進來賠罪,畢竟也是一種低姿態,楊嘯天根本沒有辦法遷怒於他們。
“你有什麼事?”楊嘯天淡淡地問了一句。
“哦,楊先生,對不起,打擾你們用餐了,本人是這家菜館的老闆,我叫畢雲濤……”那中年男子滿臉的笑意的從身後的服務員手裡取來一瓶上等紅酒,走到桌子中央,爲楊嘯天等三人倒了一杯紅酒後,用手指了指那個前臺接待的女服務員說道:“楊先生,之前我的這個親戚得罪了您,請您千萬別在意……這不……我帶着她給您賠罪來了……”
“呃……”楊嘯天聽到這個‘避孕套’的名字,頓時差點把嘴裡的啤酒給吐出來,不過他還是忍住了,沒有過於表現的太失禮。
而李芷兒和苗蓉蓉二人卻忍不住掩嘴笑出了聲音,‘撲哧!’一聲,兩人笑了起來,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心想,哪有人取這樣的名字?畢雲濤,真是笑死了……
兩個女人同時把目光轉移到了畢雲濤的身上,看了畢雲濤一眼,又看了看身邊一副委屈表情的女人,然後李芷兒淡淡地笑了一下,說道:“沒什麼,我們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畢老闆,我的老婆說不介意就不介意了,你就別客氣了,只是以後眼睛給我瞪亮點,不要以貌取人,這樣不好,不然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楊嘯天用手指了指李芷兒,意思就告訴他們,這位是我的妻子。
李芷兒聽到楊嘯天的話,頓時臉色一紅,瞪大眼睛瞟了楊嘯天一眼,似乎在告訴楊嘯天,等會在跟你算帳,而苗蓉蓉的心裡卻有一種難以言語的失落感。
而畢雲濤笑着點點頭,給站在自己身邊的女人使了一個眼色,那個女人輕輕點點頭,然後對楊嘯天和苗蓉蓉、李芷兒三人說道:“楊嘯天,兩位夫人,剛纔多有得罪,我敬你們一杯,你們隨意,我喝乾了,請你們原諒我的無知……”
說完,這個女人就端起了酒杯,在楊嘯天三人的面前舉了起來。
就在她要喝下去的時候,楊嘯天揮手道:“等等,不好意思,我的兩個老婆不會喝酒……”
楊嘯天的話還沒說完,畢雲濤和那個女人頓時吃了一驚,兩個老婆,他們的心裡同時冒出了一個想法,此人不簡單。
“那兩位夫人就不用喝了,我向你們賠罪……我喝三杯吧……”那個女人一口就喝光了酒杯裡的酒,然後繼續倒了一杯,連續喝了三杯才停了下來。三杯酒下肚,臉色卻不變,整個人仍然很清醒,看着楊嘯天說道:“楊先生,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對,請您不要放在心上,您要是還不解氣,我現在就離開這家菜館,請您不要難爲我們老闆。”
“呵呵……”楊嘯天輕笑一聲,揮揮手說道:“我開始的時候是有點生氣,不過現在既然你已經道歉了,這件事就算過去了,我不會爲難你們的,好了,你們出去吧,我這邊還有點兒重要的事情要談……”
“好的……好的……”畢雲濤見到楊嘯天的表情真的不像是準備爲難自己,這才放下了心來,忙帶着服務員和前臺的女人走出了包廂,並且輕輕的將包廂門帶上。
畢雲濤走出去後,原本笑逐顏開的臉色才沉了下來,瞪了那個是自己親戚的女人一眼,說道:“你啊!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知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小海說此人黑白通吃,就連青龍幫的幫主都親自下令不得和他做對,你怎麼就惹上他了呢?行了,這件事情算過去了,我看你也不適合在前臺了,明天開始到後面幫忙去吧,幫我對付那些供貨商……”
“是是是……謝謝表叔……”這個女人本以爲自己這次註定會被開除的,卻沒想到會被安排在到採購部去,這可是一個肥差,不是開除或者降職,反而間接地升職了。聽到畢雲濤的話後,女人高興的不得了,現在她什麼都沒有了,沒有了丈夫,沒有了家,沒有的所有的財富,現在只有一個幾歲大的孩子,還有這一份工作,只要保住了這份工作,那就不至於餓死了,總有一天會出人頭地的。
其實,畢雲濤也是沒辦法,這個親戚雖然只有三十多歲,但是以她現在的水平,只能在自己的菜館裡上班,要是畢雲濤將她開除,或許這個女人就找不到一點生活的支柱,更別談養活幾歲大的孩子了,要是沒了工作根本活不下去!再則說畢雲濤對菜館裡的採購不放心,這個女人是自己的親戚,多少不會坑害自己,所以畢雲濤想到把這個女人安排到最重要的地方上。
包廂裡的楊嘯天等人,看着畢雲濤帶着服務員走出包廂,將房門關好,才長長鬆了一口氣,這吃頓飯都不得安寧,都什麼人嘛!
“呵呵……這些人來的可真不是時候,我們說好好的,他們硬是進來賠禮道歉,這不是添亂麼?對了,我剛纔說到哪了?”楊嘯天淡淡地笑了一下說道。
“給你賠禮道歉還不知足?要是換成別人,可能我們今天就要在大廳吃飯了!”苗蓉蓉白了楊嘯天一眼,笑道:“本來就沒有什麼事,就是那個女人狗眼看人低,要是換做我,我才懶得和這種人理論呢,早就去大廳吃了,哪裡還能要到包廂?”
苗蓉蓉雖然這麼說,但是她的心裡卻非常希望在任何地方都會得到別人的尊重。
“還不是因爲他,要不是他,別人認識我們兩個嗎?”李芷兒得意地說着,就因爲剛纔楊嘯天在別人面前介紹自己是他的老婆,心裡別說有多高興了,一股甜蜜的感覺頓時在全身蔓延着,要是包廂裡沒有苗蓉蓉在的話,她早就撲進楊嘯天的懷裡的。
楊嘯天聽了兩個女人的話,也不反駁,因爲他們說的的確是事實,微微一笑,說道:“這個社會有很多這樣的人,在每個人的生活中都會存在這樣的問題,所以說,在苗蓉蓉的事情上,沒有必要自己去承擔所有的麻煩,要懂得借勢解決……”
“借勢?”苗蓉蓉重複了一遍楊嘯天的話。
“對,就是借勢……”楊嘯天淡淡地笑了一下說道:“繼續我們剛纔的話題,這件事情對你們來說,或許是個不能解決的麻煩,也是個禍事,但是對於我來說,沒準兒只是舉手之勞,你們都知道葉明軍是什麼身份,或許會有很多人因爲他的身份而膽怯……”
“沒錯,嘯天,你準備怎麼做?”李芷兒點點頭,她父親就是官場上的人,李芷兒最有發言權,不要說葉明軍本人,就是他的兒子葉濤在社會上都有一定的震懾力,沒人敢得罪他。
“呵呵……葉氏集團在葉明軍的*控下,分別在十幾個銀行貸出了鉅額款項,這其中難道沒有問題嗎?你們在醫院的時候也看到了有很多當兵的在場,他們可是華夏最牛的特種部隊,雖然不管地方上的事,但是如果我可以借用他們的勢力除去葉明軍呢?……”
苗蓉蓉和李芷兒聽到楊嘯天的話,點了點頭,楊嘯天說的沒錯,那是特種部隊的特別裝扮,如果能借到這樣的勢力對付葉明軍,那不怕大事不成,苗蓉蓉當初得知自己要嫁給那個混蛋葉濤的時候,她也曾想過深入虎穴,去找葉明軍一家的犯罪證據,這樣就可以讓自己的父親放棄這個想法,可現在她有了楊嘯天,作爲楊嘯天的女人,苗蓉蓉心裡很是爲楊嘯天的安全擔心,從上次的殺手事件後,苗蓉蓉整日寢食難安。
李芷兒也何嘗不是這樣想呢,目前楊嘯天接受了她和苗蓉蓉之間的關係,可要等到家裡人接受這一個事實還很難,這件事情憋在她的心裡,始終像一條刺一樣扎着她的神經,一個男人擁有兩個女人的事實是不那麼容易被接受的,何況李芷兒的父親還是富州市的市委書記,要是這個事情傳出去了,他這個市委書記怎麼面對別人的輿論?女兒給別人當情人?女人被人包養?所有的議論或許都會成爲他仕途的障礙。
李芷兒想到這裡,她沉吟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無緣無故想到這裡,或許是因爲楊嘯天提到了官場,這才讓她想到了自己以後要面對的麻煩。
“嘯天,你有辦法查到這裡面的問題嗎?那可是銀行!我們怎麼拿到他們做貸款的抵押文件呢?”苗蓉蓉用一種疑惑地目光盯着楊嘯天說道。
“這個你放心,我有辦法解決!”楊嘯天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心想:我如果連這個都查不到,那我還做什麼殺手,笑着說道:“其實,葉明軍和銀行之間並不是做的天衣無縫,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苗叔之所以沒有看出什麼問題,一個是蓉蓉和葉濤的婚事,一旦結婚,兩家人就是親家了,親家總不能害他吧,清風集團遇到了這麼大的麻煩,找到銀行,卻被告知需要償還之前的貸款後才能重新申請貸款,苗叔根本不知道這是一個葉明軍佈下的陷阱,完全就是爲了得到清風集團才這麼做的。”
“銀行裡面他肯定做了手腳,我爸爸還費了這麼多的口舌去說情,去求人,可一點作用也沒有。”苗蓉蓉點了點頭說道。
“當然了,一個主管經濟的副省長,沒有他點頭,銀行剛放貸款嗎?”李芷兒暗歎楊嘯天聰明過人,不過也難怪,要是這件事情和葉明軍沒有關係的話,那一切就不會發生了,說到拿到葉明軍的犯罪證據,李芷兒不由有些驚訝地問道:“嘯天,你真的有把握拿到葉明軍的證據嗎?”
“當然,現在已經拿到了,我還在等機會,現在還不是時候,我要等葉氏集團那些從銀行貸出來的一百多億資金都虧空的時候,嘿嘿……”楊嘯天說道這裡,冷笑了一聲,心想:葉明軍、葉濤,你們父子倆就等着哭吧!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話說一半?”李芷兒聽了一半,頓時有些着急了,白了楊嘯天一眼,嘟着嘴說道:“哼!我不理你了……”
“芷兒,別生氣,我不是不告訴你,而是我不想你們出事……”楊嘯天笑着解釋道,之所以不告訴她們兩個女人,楊嘯天也擔心葉明軍會狗急跳牆,對她們下手。
“是啊,芷兒,別問了,我相信嘯天會處理好的!”苗蓉蓉點點頭,對着楊嘯天投去了信任和深情的目光,似乎在告訴楊嘯天:我相信你,因爲你是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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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甜蜜而緊張的氣氛中吃完了這頓飯,而一直在外面守候的畢雲濤沒想到楊嘯天三人這麼快就吃完了,剛剛楊嘯天說她有重要的事情要談,畢雲濤還以爲楊嘯天幾個人會在包廂裡談個幾個小時呢,但是卻是半個小時未到,三個人就是出了包廂。
“畢老闆,沒吃完的菜幫我打包,我要帶走,呵呵……這些好菜要是倒掉實在可惜,對了,多少錢?”楊嘯天見到畢雲濤站在大堂的前臺裡面,於是邊打開錢包,邊指了指包廂說道。
“楊先生,打包沒問題,就是再炒幾個菜給你帶走都沒問題,可是……您……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嗎?”畢雲濤見到楊嘯天吃完東西要結賬,還以爲楊嘯天對他的菜館有所不滿,更是有些誠惶誠恐,之前自己的態度已經表明了,這頓飯是自己請的,根本無需楊嘯天掏錢,但是現在楊嘯天要結賬,這代表什麼?
“呃……”楊嘯天聽到畢雲濤的話微微一愣,隨即問道:“畢老闆,你的服務和這裡的菜餚味道我們都覺得很好啊,你爲什麼這麼問?”
“楊先生,既然滿意,您爲何還要結賬呢?”畢雲濤見楊嘯天那疑惑的表情,不像是作假,心裡頓時有些奇怪。
“哦?”楊嘯天聽到畢雲濤的話,臉上頓時露出了十分好笑的神色來,這社會就是這樣,走到哪,沒有實力的人永遠都只能生活在強者的腳下,楊嘯天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畢老闆,這吃飯給錢是天經地義的,我怎麼能不付賬呢?”
楊嘯天說的都是再正常不過的道理了,畢雲濤哪裡會不明白?但是今天的畢雲濤需要富州這塊地面上的強勢人物來支撐這家菜館,所以不得不對楊嘯天畢恭畢敬,一頓飯的錢其實沒多少錢,畢雲濤怎麼能放過這樣一個表現的機會呢?楊嘯天的話也讓畢雲濤以爲是剛纔的事情還沒有徹底解決,楊嘯天的心裡還有不滿。“楊先生,您真的沒有不滿意的地方?”雖然畢雲濤見楊嘯天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怒氣,但是還是不放心的問道。
“畢老闆這裡好客,我怎麼會不滿意呢?”楊嘯天看了畢雲濤一眼,淡淡地笑道:“畢老闆,我來這裡只是吃個便飯,現在沒時間和你閒聊了,你讓服務員幫我打包一下,我們幾個還要趕回公司去呢,雖然之前有點不愉快,但是我們對你這家菜館的服務非常滿意,所以你不要在懷疑了……”
“呵呵……”畢雲濤至此才完全地放心楊嘯天是真的沒有對菜館有什麼不滿之處,於是才笑着說道:“楊先生,不好意思,怪我多想了,那好吧,作爲賠罪,這頓飯算我的,您第一次來小店吃飯,怎麼能讓您掏錢呢?我請了!您就不要客氣了!要是再和我客氣,就看不起畢某了!呵呵……”
“那好吧!”楊嘯天點點頭,側頭望了一眼身邊的兩個女人,笑着說道:“既然畢老闆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畢雲濤笑着點點頭,這也難怪畢雲濤會如此,他在開這家菜館之前,是在清海市開菜館的,他一個北方人,在南方做生意,沒有什麼靠山和根基,能將生意做大,完全是憑藉自己的努力和勤懇,當然也離不開菜館的手藝,如果菜做的不好吃,誰願意來你這裡吃飯呢?不過在清海市的時候,卻因爲一件小事,得罪了清海市的一個厲害人物,本以爲是個屁大的小事兒,畢雲濤賠禮後也沒有放在心上,結果麻煩接踵而至,地痞流氓、稅務局、衛生防疫站、以及很多政府部門都來到了畢雲濤的小店搗亂,以畢雲濤的實力,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就在虧本的情況下將菜館低價轉讓了,隨後來到了富州,重*舊業。
其實今天和楊嘯天之間發生的不愉快也和之前的麻煩事端差不了多少,畢雲濤之所以這麼緊張,也正因爲如此,要是在富州還開不下去的話,那畢雲濤這麼多年的努力就全扔水裡了。
爲了防止悲劇再次重演,畢雲濤的菜館剛一開業,就去和青龍幫拉起了關係,在裡面僱傭了大批的保安,畢雲濤可是在清海市吃過大虧的人,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對於這些城市裡面的大勢力,畢雲濤可不敢怠慢了,不然重蹈覆轍的話,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而今天,自己的親戚卻把一個大人物給得罪了,這個大人物就連孫海都對他畢恭畢敬的,就連對青龍幫的幫主都沒那麼恭敬,一接到孫海的電話,畢雲濤就放下手裡的事情,開着車子往回趕,在賠罪之下,這事兒也應該接過了,但是讓畢雲濤心驚的是楊嘯天的年齡!在他看來,楊嘯天最多也不超過二十八歲!他到底是誰?楊嘯天的身份有些詭異!這時候畢雲濤的腦海裡只有兩個念頭,一個就是這楊嘯天是富二代,另一個就是哪位高官的孩子,不過從楊嘯天的身着打扮來看,並不像富二代,那也就只有第二種可能了,畢雲濤想到這裡,更不敢怠慢了,態度愈發的恭謹,要是楊嘯天有一個當官的父親,也算是找到了一個靠山。
“快點給楊先生打包,通知廚房給楊嘯天做一盤龍蝦帶走,速度快點……”
“是!”站在畢雲濤身後的服務員連忙點頭,快步走進廚房。
不一會,打包工作就完成了,幾個服務員手裡拿着幾個打包好的盒子走了出來,楊嘯天在看着這幾天服務員的同時,他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在餐館的走道里閃過。
這個人就是葉濤的一個手下,楊嘯天雖然不知道這個人的名字,但是這個身影依然熟悉,他在這裡做什麼?楊嘯天心裡暗暗嘀咕着,一邊接過服務員手裡的東西后,開着車子朝清風集團駛去。
來到公司,楊嘯天把打包帶回來的東西交給九部的同事,讓他們躲在員工休息室裡把那些東西解決掉,而楊嘯天一個人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剛坐下,楊嘯天忽然想到剛纔在菜館見到的葉濤手下,不知道爲何,楊嘯天總感覺似乎還有一點事情沒完,心中總有那麼一絲不安。
他從身上取出一包煙,本想從煙盒裡抽出一根菸,結果,那抽了一半的煙卻一下子掉在地上,楊嘯天一愣,又彎腰去拾那根菸,右手剛拿到那根菸,楊嘯天卻又鬆開了。
他急忙拿出電話,焦急的撥打着陳曉雅的電話,結果撥打過去卻聽到:您好,你撥打地用戶無法接通,請你稍後再撥。
楊嘯天立馬掛了電話,再撥,又是相同的回答,他的冷汗從腦門流了下來,急得如同熱過螞蟻一般,心裡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一種危險時刻的緊張頓時在楊嘯天的身心擴散開來,嘴裡一直嘟囔道:“曉雅……你跑哪去了……快接電話…………快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