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師傅漸漸遠去的身影,蕭易寒臉上依舊恢復原色,但是已經沒有原來那麼冷峻、拒人千里之外的那種神情。當然這與慧覺大師佛法感化也是密不可分。
就在蕭易寒登上河南到上海的飛機時,此時在北京機場,就見那楊少軍戴着墨鏡,身邊跟着母親戴玉媛和楊文樑,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彪形大漢緊隨三人身後,此時就聽那戴玉媛一邊走,一邊嘮叨着:“兒子到那邊每天給媽媽打一個電話彙報情況知道嗎?”
“嗯。”
“兒子到那邊有什麼困難就給媽打電話知道嗎?”
“嗯。”
“早晨起來一定要喝牛奶知道嗎?那個營養豐富。”
“嗯。”
“還有,還有,你光嗯嗯的,聽我說話了沒有?”
眼看就到檢票口了,就見楊少軍取下耳朵上的耳機說道:“媽你剛說什麼呢?”
“你個混小子氣死我了,原來剛我說了那麼多你全當耳旁風了。”說着就向楊少軍掐過去,就見楊少軍敏捷的走到檢票口說道:“媽我知道了,你都說了多少遍了,我又不是小孩,我走了,你和爸多保重,告訴爺爺我會想他的,”說着向兩人揚揚手,便轉身向飛機上走去。
此時就見戴玉媛留着眼淚說道:“文樑,你看這個孩子。”之後便哽咽着說不出話來。
就見楊文樑擁着戴玉媛的肩膀說道:“別傷心了,咱們的兒子什麼樣,你還不放心啊。沒事,過段時間我親自過去看看。好了,飛機都已經起飛了,咱們趕緊回去吧。”
此時就見在上海浦東機場外面,就見好多女生手中舉着小紅旗,在旁邊還有一個大幅的布標上面寫着歡迎蕭易寒、楊少軍到上海浦江大學,旁邊有個桌子上面有個牌子寫着:上海浦江大學新生接待處。
此時就聽一個女生說道:“歐陽紫依,我們都是新生幹嗎來接新生啊,這工作不是我們該做的,都是你硬拉着我來,讓我被烈日暴曬,媽啊,我嬌豔白嫩的皮膚啊,都是你。”
此時就見那個女孩身邊一個理着小子頭,身高約一米六五,穿着吊帶,短褲、面容俏皮的一個女孩指着剛纔說話的那個女孩的胸脯說道:“你呀,就是胸大無腦,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我哪裡沒腦子了,沒腦子我能考入咱們浦江大學嗎?”
“所以說你是個書呆子,讀書把腦子讀傻了了,哎我可憐的妹妹啊。”
“那你說說咱們來的目的嗎?”
就見那個被叫歐陽紫依的女孩鬼頭鬼腦的東張西望之後,才悄聲說道:“你知道什麼,這幾天馬上就要開學了,估計那個蕭易寒可能這幾天就要到了,你沒在視頻上看嗎?哇,那樣子簡直酷斃了,正是我喜歡的類型,我要先下手爲強。”
“哇,紫依,你說他啊,怎麼辦那也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好好喜歡他,你就不要跟我爭了嘛,我們可是兩小無猜一起長大的朋友啊,你就讓讓我嘛。”
“不行,其他的我都可以讓你,就是這個蕭易寒我不能讓給你。”
“讓給我嘛。”
“不行,堅決不行。”
“紫依求求你了,讓給我吧。”那個女孩說完卻沒有聽見歐陽紫依的聲音,便說道:“你不說話算是答應讓給我了,要說話算數啊。”此時那女孩還不見歐陽紫依吱聲,擡起頭一看,就看到那歐陽紫依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機場出口,此刻就見兩個身高約一米八零的兩個男生一前一後走出機場,前面的那個留着板寸,帶着墨鏡,後面的那個一臉冷峻,一頭閃光黑亮的期間長髮隨着走動一擺一擺的。
此時就聽剛纔那個女孩驚呼道:“哇塞,太帥了,酷斃了,紫依怎麼辦,兩個都是我喜歡的類型。”
此時那歐陽紫依也被那個女孩的驚呼聲驚醒過來說道:“是啊,兩個也都是我喜歡的類型,怎麼辦啊?”
“我們石頭剪子布,誰贏了誰先選擇。”
“好,石頭剪子布,”
“石頭,石頭。”
“剪刀,剪刀。”
“剪刀,布。”
“耶我贏了,我先選擇。”
“請問這是浦江大學新生接待處嗎?”
兩個還在石頭剪刀布的女孩聽到聲音猛的擡起頭,就見剛纔看到的那兩個男生已經站在自己面前。
就聽那個戴墨鏡的說道:“剛我聽到你們說贏了先選擇,你們選擇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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