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王越也看出兩人的關係,趕緊將副駕駛座位讓出來,硬把歐陽紫衣拉到副駕駛座位,並把前排和後排的擋板拉上。
此時的楊少軍一邊開車,一邊不時的轉過頭打量歐陽紫衣一下便趕緊轉過頭,心情顯得既緊張又興奮。
因爲歐陽紫衣自從上次和他分別之後,居然真的把頭髮留了起來,現在一頭烏髮披肩,和以往相比多了一些女孩子氣,而且整個人的氣質也發生了變化,整體感覺就像變了個人一樣,看上去比過去更加溫柔了。
不一會蕭易寒便將冷豔和王越安排到酒店,和公司先前過來的工作人員會合,而後自己則和楊少軍開着楊少軍的車向軍區大院走去。
一路上就見歐陽紫衣滿臉通紅,一想到不一會兒就要見楊少軍的家人頓時更加手足無措,神情緊張不安。
“蕭易寒我跟你商量個事。”就聽歐陽紫衣說道。
“什麼事?”
“待會到楊少軍家,你就說我是你秘書行不行啊,我現在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見他們家的人。”
此時的楊少軍也有點提心吊膽,畢竟自己和歐陽紫衣談戀愛的事也沒有和自己父母還有爺爺說過,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接受歐陽紫衣。
看到兩人都一臉緊張的樣子,蕭易寒欣然應允。
話說當楊少軍驅車來到軍區大院的時候,歐陽紫衣內心的震撼不言而喻,雖然她猜測楊少軍家在北京官位不低,但是看到那門口荷槍實彈的警衛時,便知道楊少軍家在北京的地位絕非一般人能相比。
看到此種情形,歐陽紫衣更加緊張,此時的楊少軍則在一旁低聲安慰歐陽紫衣,但是作爲旁觀者,蕭易寒發現楊少軍比歐陽紫衣還緊張。畢竟是第一次帶女朋友到自己家,楊少軍怎不緊張。
看着兩人這副模樣,蕭易寒哈哈大笑。
此時兩人找到發泄的對象,目標一致,同仇敵愾,同時向蕭易寒開火。這樣三人打打鬧鬧,歐陽紫衣和楊少軍也沒有那麼緊張了。
當車停在楊少軍家別墅內,蕭易寒打開給楊少軍家人買的禮物,看着扭扭捏捏的兩人說道:“走啊,怕什麼,今天有什麼意外情況,我幫你們擺平。”
由於蕭易寒來之前也給楊國棟說過,楊國棟便讓楊少軍去接蕭易寒,聽到車的聲音,自然知道是蕭易寒到了。
話說就在蕭易寒向別墅客廳大門走去的時候,就見楊國棟親自把門打開迎了出來,楊文樑和戴玉媛緊隨其後,當三人看到蕭易寒身後的楊少軍和歐陽紫衣的時候,三人都是多來人,哪能看不出兩人關係。
那楊國棟和楊文樑同時微微點點頭,那戴玉媛直接就走過去,牽着歐陽紫衣的手說道:“多好的姑娘,少軍你也不給我們介紹一下。”
“媽,這是,這是我女朋友,叫歐陽紫衣。”就聽楊少軍面紅耳赤,結結巴巴的說道。等楊少軍說完話,緊張的已經是滿頭大汗。
“臭小子,談個對象有什麼可緊張的,我和你媽那時候,你不信問問你媽。”
聽到自己的老爹給自己解圍,楊少軍馬上就坡下驢,趕緊向戴玉媛問道:“媽,你和我爸那會談戀愛是怎麼談的。”
“約老約沒個正形,別聽你爸胡說八道。”
聽着楊少軍母親的話,大家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歐陽紫衣感受到楊少軍一家人如此隨和,那緊張的心情也得到慢慢的放鬆。
幾人來到屋內,就見蕭易寒拿着一個首飾盒遞給戴玉媛說道:“阿姨上次來的急,也沒給你帶什麼禮物,一點心意不成敬意。”
戴玉媛也不客氣,結果首飾盒打開,便看到裡面是一個鑽石項鍊,便說道:“你看這孩子,來就來還帶這麼貴重的禮物,下次來再帶禮物,阿姨就不給你包餃子吃了。”大家都知道以現在蕭易寒的身份送個鑽石項鍊也算不得什麼,這純粹就是個禮儀。
此時就見楊國棟接過蕭易寒手中的酒說道:“易寒,你這酒是哪兒搞到的啊,這可比我珍藏的那年份都長啊。”
“這是我找上海市委的一個領導要的。”
“看來這些傢伙在下面撈的好處不少啊,這個年份的酒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的。”
聽到楊國棟這麼說,蕭易寒便想起了這酒的來歷。
原來看到蕭易寒的汽車公司辦的風生水起,市裡面的領導也得給予鼓勵啊,於是便到龍威汽車公司視察,並在車間做了動員演講,肯定了龍威企業的發展成果和神州集團對上海市經濟發展做出的貢獻。市委領導的話讓企業的員工充滿了一種自豪感。
“聽市委書記都在誇咱們呢。”
大家的勞動成果再一次得到肯定。
最後來到公司的待客室,對於龍威汽車要參加北京車展,市委領導問蕭易寒:“小蕭,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
“那邊都已經安排好了,也沒什麼事,但是有個事挺麻煩的,我這次到北京要拜訪個老領導,一直找不到合適的禮物。”衆人都知道以蕭易寒目前的身份來說,所送的禮物必然不是用金錢來衡量的那種普通的禮物。
就聽那市委書記問道:“那位領導有什麼愛好?”
“閒暇的時候喜歡小酌兩杯,喝喝茶什麼的。”
“好,你明天到我辦公室來。”
第二天當蕭易寒來到市委書記辦公室,就見市委書記拿出四瓶酒說道:“這酒可有年頭了。這可是我年輕那會一個下屬說他的有個遠房親戚以前是茅臺酒廠的老職工,偷偷從廠裡拿出來在家放了有好多年,現在又在我這放了有個二三十年,這酒在市面上根本就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