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房間內只有玄真道長和張嫂,那張嫂看的也是在一旁只掉眼淚,玄真道長則是直嘆氣。
“妹妹,你受罪了。”就聽走進屋內的蕭小剛說道。
“哥,”蕭小秋將孩子遞給張嫂,撲進蕭小剛的懷中斷斷續續的說道:“這些日子你和娘就不能勸勸爸嗎?”
此時的蕭小剛也掉着眼淚說道:“我和娘都不知道勸了多少次,爲此我還捱過爸的打,看到你這樣,我都不想在這個家待了,人生一世,富貴貧賤又如何。”
“哥,你千萬別有這樣的想法,我答應爸就是。”
“哥你們都出去,我對玄真道長有話要說,蕭小秋接過張嫂手中的孩子,”對其蕭小剛說道。
蕭小剛在出去的時候將一個信封放到蕭小秋的懷裡,親了親自己的外甥,便垂淚向外走去。
待衆人都走出屋外,就見蕭小秋猛的向玄真道長跪倒在地,玄真道長剛想上前扶起蕭小秋,就聽蕭小秋一邊哭泣,一邊斷斷續續的說道:“大叔你就讓我給你磕幾個頭吧,以後這孩子沒爹沒孃就有勞大叔了。”說着便抱着孩子向玄真道長磕頭,隨後便戀戀不捨的將孩子遞給玄真道長,從懷中將那信封拿出打開,就看到裡面是一張一百萬的支票,蕭小秋將那張支票遞給玄真道長。
玄真道長面容嚴肅的說道:“小秋你這是何故?”
“ 大叔,這不是給你的,希望這錢能讓他以後一生衣食無憂,平平安安快樂幸福的度過一生。”
“沒有爹孃如何快樂幸福,”玄真道長內心暗自嘆息道。
“身爲孩子的母親,你給孩子取個名字吧?”
“日後由大叔你撫養這孩子,名字還是你取吧。”
“那等着孩子懂事了,他我怎麼告訴他的身世。”
“算了吧,我不想讓他日後捲入那大家族的是非之中,等他懂事請道長告訴他,他娘是個苦命的女人,讓他不要恨我。”說着蕭小秋哭的更加厲害了。
“妹妹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此時就見蕭小剛走進房間說道。
想到就要與孩子永遠分開,此時的蕭小秋突然向發瘋一般的撲向玄真道長的孩子,但是卻被後面進來的薛軍死死拉住,就聽蕭小秋淒厲的喊道:“我的孩子,”卻被薛軍抱着一步步向外走去。此時的小傢伙也哭的更加厲害。
“等等,”就聽玄真道長走上前,在蕭小秋身上輕輕一點,蕭小秋便暈了過去,隨後又握住她的手腕將一絲內力輸入其中。
“請問道長這是對我妹妹做什麼?”蕭小剛不解的問道。
“她如此這般傷心欲絕,長時間哭泣會導致精神分裂,還有她還沒出月子,天氣如此之冷,恐怕會落下頑疾,我在她體內輸入一絲真氣,便不會如此,好了,你們快走吧,孩子交給我你們就放心吧。”
“我代我妹妹還有外甥謝謝道長,”蕭小剛說完,向玄真道長深深一躬,便走出門外向飛機上走去。
片刻之後,就聽見飛機隆隆離去的聲音,一個孩子的哭聲在禾木村盪漾,震的松樹上的血簌簌下落。
飛機起飛一會兒,就見蕭小剛拿出一個信封遞給張嫂說道:“張嫂到烏魯木齊之後,小秋和薛軍就要轉機到加拿大去了,你就回你老家吧,小秋的這件事你就當從來沒發生過,你知道嗎?”
張嫂眼中含着淚輕輕的點點頭,她怎麼回不明白呢?
不到一個小時直升機便在烏魯木齊機場降落,蕭小秋在酒店內知道深夜才醒來,又是一番痛哭。
待第二天,就在蕭小秋和薛軍過檢票口時,就聽蕭小秋冷冷的對蕭小剛說道:“哥,你回去告訴爸,我恨他一輩子。說完便頭也不回通過檢票口。”
等蕭小秋和薛軍乘坐的航班離去不過一個小時蕭小剛也乘坐到上海的航班離開烏魯木齊。
卻說蕭小秋在加拿大待了一年,便回到上海,那方家上門提親,那方家在 上海浦東香格里拉大酒店舉行了盛大的定親儀式,登上上海各大報紙媒體頭條,此時蕭小秋的男友江炫已經快要大學畢業。在隨後的一個月,那方家方雄和蕭小秋的結婚照便出現在上海各種報紙、雜誌、媒體的頭版上。
那江炫大病一場,心灰意冷,傷心欲絕,本來可以憑藉優異的成績留在上海一家世界五百強的外企,但是江炫依然離開上海,到家鄉一個偏僻的小學當老師。
就在那方雄和蕭小秋新婚不過一月,便在上海各大報紙媒體上出現那方雄與某某二線女星等的桃色新聞,那蕭玉山自然是火冒三丈,大發雷霆,可是毫無辦法,而蕭小秋則好像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對此不聞不問,只是每天練習玄真道長教她的太極消磨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