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察爲楊天倒了一杯水,走到桌子旁邊坐下,令楊天意想不到的是在這火車上竟然有女警,而且看起來這個女警察官不小,其餘的幾個警察對她的話是言聽計從。
“你的姓名?”女警察說話的語氣冷冷的,不過聲音倒是悅耳動聽。
“楊天。”楊天是特種兵出身,對警察的例行公事,還是很配合的。
“年齡?”
“籍貫?”
“要去哪裡?你怎麼發現他們是搶劫犯?????”楊天一一回答着女警察的問題,身邊一個帶着眼鏡的警察快速地在本子上記錄着。
“你爲什麼要動手打人?你可以報警的!”女警察盯着楊天問道。
楊天先是一愣,自己還真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當時只是想着怎麼制服這些歹徒,眼睛看這女警察正經的樣子,平靜地回答道:“對不起,請注意你的用詞,不是我要動手打人,而是他們正在傷害乘客,進行搶劫,同時也在攻擊我,而我是正當防衛,警察同志,當時八個人把我圍的死死的,你也看到了,一把把匕首對着我,我有機會報警嗎?”
女警察嘴角流露出一絲不屑,冷聲道:“看不出來,你還很懂法律嘛,是不是經常和我們警察打交道?你的身份證給我看一下!”
楊天聽到她的話,頓時明白了,這個女警察是把自己當成犯人了,冷笑了一下,說道,“對不起,我是配合你們工作,我不是犯人,請你不要用對待犯人的態度對我說話,要是沒事的話,我就不奉陪了!”說着就站起身準備走出警務室。
“啪!”女警察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厲聲喝道:“給我站住,你以爲這裡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坐下,老實交代問題!”
楊天臉色一變,對女警察的話毫不理會,繼續往前走,女警察見楊天馬上要走出門口,氣惱地叫道:“給我站住!我現在懷疑你具有故意傷害的嫌疑!”說着快步追了過來,一邊拿出手銬要給楊天拷上,誰知楊天一閃身避開了她的手。
“我說警察同志,你是不是腦袋有問題啊,我做了好事反而要拷我,我也是被搶劫的受害者啊!!你到底能不能聽懂人話?”
女警察聞言,氣的直跺腳,臉色明顯微紅起來,她身後的那個做記錄的男警察也是臉色發冷,叫道:“少廢話,叫你坐下就坐下,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不銬你也可以,乖乖的給我坐下,不要想着和政府作對,那對你沒有好處!我們只是想調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女警察軟了下來,楊天
這樣的人她雖然不是第一次遇上,但是面對一分鐘內解決八個壯漢的人,她心有餘悸。
“呵呵```”楊天冷笑,給在場的兩位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特別是楊天的那雙眼睛,充滿了心悸的煞氣,讓人不敢對視,女警察不由渾身一顫,退後了兩步。
“政府?這是你們用政府的名義在辦案嗎?國家賦予你們的權力就是這樣運用的嗎?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不相信你可以去車廂調查,而
不是在這裡調查我的身份!”說完,楊天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警務室。
“你???”女警察頓時氣的臉色紅暈,一隻腳用力地跺着地面。
在他身邊的警察見狀,頓時掩嘴笑了起來,女警察轉頭惡狠狠地瞪了警察一眼,嚇得他趕緊收住了自己的笑,低頭開始整理筆錄。
“哼!”女警察失望的冷哼一聲,本來她是想從楊天的嘴巴里面套點什麼東西,可是楊天卻一點也不吃這一套,原以爲楊天和3省通緝的殺人犯有關,要是在審訊的時候楊天有反抗一下,她就動手抓人,讓這個囂張的男人知道不聽話的後果,要是殺人犯,她就可以在父親面前揚眉吐氣了,調回刑警隊那是指日可待了,可是```可是卻被楊天給涮了。
女警察望着窗外,眸子中有了些許的失神,回想着楊天的點點滴滴,‘好帥氣的男人,他制服這些流氓真的好勇敢,沒有一點的畏縮,像個男子漢。’女警察突然頗有些心虛,因爲過去的她從未關心過任何一個男人,對她而言,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只有兩種人,一種是好人,需要自己保護,一種是壞人,需要法律的嚴懲。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火車到達紅州市。
到站後,楊天拎着自己簡易的行李隨着人流下車。人頭攢動中,他似乎看到那個和自己過不去的女警察也下了車,不過楊天沒有多想,雖說他對女警察很厭煩,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大頭的妹妹許婉兒。
中江省紅州市歷史悠久交通便利,更有着豐富的人文旅遊資源,有華夏著名的旅遊景點,在政府的大力推動招商引資下,很多國際大型公司都已經進駐紅州市,隨之而來的經濟效益大力的帶動了紅州市的發展,眼下的紅州市已經是全國一流的大都市。
楊天是第三次來到紅州市,一次是和父母來旅遊,還有一次是帶自己最愛的女人孤獨飄雪來,這一次是第三次。
楊天招來一部的士,朝許佩兒的家裡方向飛馳而去,今天是高考完的第五天,紅州市的每一條街處處是人聲鼎沸,透蘭的天空烈日當頭而照,燥熱的很,一路上,人羣熙熙攘攘,到處都是繁忙一片,到處是到此旅遊的人們在街頭穿行。
楊天從身上掏出手機,撥通了許佩兒的電話。
“喂,你好。哪位?”電話那頭傳來一句問話,柔和甜美的聲音中有着淡淡的警惕的味道。
“佩兒妹妹,我是天哥,你哥哥的戰友,前天給你打過電話的。”楊天呵呵笑着,這丫頭,警惕心還挺高的。
電話那頭立即傳來了尖叫聲,叫喊道:“天哥,是你啊,你在哪裡?到紅州市了嗎?”
“我到紅州了,馬上就到你家了,快下樓!我穿着一件黑色的T恤!”楊天笑道。
“啊!天哥,你不是說來的時候提前告訴我嗎?怎麼不告訴我呀?我好去車站接你啊,真是的,見面再找你算帳,哼!”說完,許佩兒就掛斷了電話。
楊天笑了一下,這丫頭,火氣還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