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後要葬在這裡!” 其實相比較之下,爭虎山在L市可以說是默默無聞毫無名氣可言,既沒有L市後山那般山峰雄偉高大,也沒有後山懸崖那般陡峭可懼,可是就因爲曾經有人站在它的山頂說了這麼一句話,爭虎山便自此名氣大噪,無數人爭相恐後的來到爭虎山,就只是爲了一觀當年那個人曾經站的地方;就只是爲了再次領略一下當年那個人曾經站在那處山頂,放眼所看到的一切。 說出這句話讓爭虎山名聲大噪的人,正是廖天。 那個曾經一手將龍門從一個毫無名氣可言的小混混團體,帶到曾經差一點稱霸整個L市黑道世界的龍頭勢力! 曾經有人對廖天以及龍門有過評價,如果廖天不死,很有可能在不久的將來,龍門在廖天的帶領下,將會衝出L市,很有可能跨越幾個市區! 如果發展的好,五年之內勢力遍佈在整個W省,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一切也都只是成爲了如果,事實便是,廖天死了之後,龍門的整天實力開始日以下滑,幾位元老相互猜忌,大多數人不肯聽從於廖青,整體實力成爲了一盤散沙。 但畢竟曾經是L市的龍頭勢力,即使廖天的死給龍門帶來的了不可磨滅的損失,龍門這座堪稱L市黑道世界最高的山,依然不可能是在短時間就能夠被哪個新生勢力所打倒摧毀的。 爭虎山的腳下,一眼望去,從南到北幾乎隨處可以看到穿着黑色西裝的高個大漢,他們雙眼審視着四周,不管從何方駛過來的一輛車,他們都會非常警惕的看着那輛車駛出他們的視線。 這些人中,大多數都是腰間鼓鼓的,想來都是帶着不少武器的。 車隊從南邊的公路上
開了下來,看起來大概有三十多輛車,放眼望去,其中不乏有價值上百上千萬的豪車,當然,這樣嚴肅的場合自然不可能有人開着什麼蘭博基尼一類的跑車,雖然牌子都不一樣,但大都都是黑色。 爲首的是一輛奔馳房車,穩穩的停在了山腳下,廖青率先從車上走了下來,和那天林凡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不一樣,可以說是正好兩個相反,那天第一次見到廖青的時候,她是穿着一身家居服的,頭髮高高的盤起在腦後,如果不去看她那雙眼睛的話,整個人給人一種溫馨家居少婦的感覺。 然而今天,卻恰恰正好是兩個極端。 她穿着一件黑色的晚禮服,肅穆端莊的氣質讓人一眼看去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涌上心頭,她畫着淡妝,臉上繃緊着的表情不怒自威,頭髮編織在腦後,隱約間可以從衣領和頭髮之間看到那裸露在外的修長性感的脖頸。 這是一個妖精。 她不管任何表情,怒也好,喜也罷,哪怕只是一個簡單禮貌性的微笑,甚至是一個發怒的表情,都足以勾走男人的魂魄。 曾經有一位富甲一方的土豪放出一個旁人無法想象得到的天價數字,想要得到廖青,那個數字簡直是正常人無法想象的,然而最後三天不到,那位富甲一方的土豪慘死在家中。 從此之後,依然有着無數的男人對這條竹葉青動歪念,但卻從未有過任何一人膽敢像那位慘死在家中的土豪一樣,放出天價來買廖青身體的。 “所有上山的人,全部不得帶武器。” 當所有人下了車之後,廖青回過頭淡淡的看了眼後,對身邊那位洪叔吩咐道,說完,廖青便帶着人徑直的走上了那青石鋪成的山路臺階。 “不能帶武
器?什麼情況啊,我們大老遠的來參加天哥的忌日,咋滴,你們這還要搜身啊!” “就是啊,你們這鬧得是哪一齣啊,混黑的有幾個身上能離開武器的啊!” “這是天哥的忌日,大家都不要吵,不要傷了和氣。” 廖青的話音剛落,人羣中便響起了一陣嘈雜的吵鬧聲,原本並沒有人說什麼,畢竟是廖天的忌日,然而也不知道是從哪裡開的頭,這個話題便很快的在人羣中吵的熱鬧了起來。 畢竟在場的這些人當中,沒有幾個身份是乾淨的,能夠混到被邀請來參加廖天忌日的,沒有哪一個的仇人能夠用兩隻手數的過來的,讓把隨身帶着的武器拿下來?恐怕真沒有人多少人願意的。 常言說得好,越是混到高處的人,越是非常的惜命。 “都閉嘴!” 擡起右腳,剛踩在第一節青石臺階上,廖青猛的轉過身一聲歷喝,剎那間,原本混亂的人羣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廖青那雙丹鳳眼掃視了一圈衆人,冷聲說道:“今天是天哥的忌日,我不想跟任何人過不去,不願意配合的,儘管開車走人!” 說完,廖青看都沒有在看這些人一眼,徑直的走上了臺階。 不得不說廖青的威懾力還是非常大的,在場的這些人最起碼沒有人願意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和廖青過不去的,尤其是在今天這麼一個場合下。 刀疤王遠一直沉默的站在青石臺階下,他看了眼安靜的人羣,轉過頭又看了一眼已經走上臺階的廖青,那雙深邃的眸子當中閃過了一道異樣的光芒,但卻也只是一閃即逝而已,隨後,他從懷中掏出了一把黑色手槍和一把匕首,交給了一方負責的洪叔,然後跟上了廖青的步伐走上了青石臺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