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滿意!”
這幾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
“滿意就行。”江南臉色稍微沉了下,然後道:“那下面我就再跟大家商量第二件事情了。”
“什麼事,妹夫你就說吧。”
這些人倒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江南看了眼劉慧,神情突然冷了下來:“我不管你們今天是什麼態度,但是,當初你們把劉慧趕走,讓她無家可歸,露宿街頭這都是真的,剛纔還三番五次舊事重提,出言傷害她,這一切都是真的。”
說着,他皺起了眉頭,語氣也冷了下來:“我不跟你們計較太多,現在,你們馬上爲自己做過的事跟劉慧道歉,也許我們還有話聊,要是沒有,下次就別怪我不認人了。”
此話一出,四周頓時又愣了起來。
突然一百八十度的改變,顯然是讓這羣人接受不過來的。
“妹夫,你這話……道什麼歉呢,我們就是一家人啊。”劉瑩有些尷尬的笑道。
“道歉就是一家人。”江南冷冷道。
看他這樣,劉慧忍不住拉了下他,其實,她的想法很單純,就是過來祭拜一下爺爺,上柱香而已,而且,剛纔劉桂他們已經立了字據了,她以後可以隨時來上香,這就足夠了。
江南沒說話,只是朝她微笑了下,輕輕拍了下她的手背。
隨後,他又皺起了眉頭,冷着臉掃了過去:“這歉你們道不道?不道也可以,把東西都拿過來給我,反正劉慧不是你們劉家的人,這些東西,我還不如……”
“妹夫,你這……行,我道歉。”
聽江南說要把禮物拿回去,劉瑩就急了,趕忙把那包木耳抱在懷裡,生怕江南真的拿走一樣。
她皺着眉頭,看着劉慧又看了下懷裡的木耳,咬着嘴脣,猶豫了一下,然後道:“劉慧,當初是姐不對,不應該把你趕出去,姐爲當初的做的錯事跟你道歉,你千萬不要跟姐計較哈。”
“二姐,我……”
江南拉住了正欲開口接受道歉的劉慧,冷冷道:“不夠真誠!”
劉瑩愣了:“妹夫,我,我真的很真誠呀,這要是都不真誠,那怎麼樣纔算真誠啊。”
“簡單啊,簽了這份字據,然後再道歉一次。”
江南又拿出了幾份字據,分別遞了過去。
內容意思很簡單,就是以後見到劉慧都要擺出笑臉,不能對她冷眼嘲笑,不能侮辱傷害她。
當然,也有違反懲罰,對於這幫物質的傢伙來說,讓她們賠錢簡直就是要命。
因此,當他們看到這些內容後,一個個都皺起了眉頭。
“怎麼,不願意籤是嗎?”
江南突然皺起了眉頭,站了起來:“那行,把禮物還給我,我們現在馬上就走。”
拿走禮物?
“籤,籤,我籤。”
劉桂是最害怕江南現在就走的,在他那裡,江南可是他唯一指望,是他的救命稻草。
況且,只要能攀上江南,這些要求又算什麼,讓他當狗都行啊。
於是,劉桂率先簽了。
江南接過了字據,淡淡:“現在道歉吧,真誠一些。”
劉桂皺着眉頭,整理了下語言,然後道:“妹子,當初是大哥不對,不應該……你原諒哥吧。”
說到最後,劉桂竟擠出了幾滴眼淚,看得江南真想一巴掌扇過去。
劉慧看了眼江南,見他朝自己點了下頭,隨後便道:“大哥,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你也別說了,只要以後我能來給爺爺上香就行。”
“那,那你是原諒大哥了?”劉桂小聲謹慎的問道。
“大哥,你的道歉可以了。”江南先開口了,這道歉太假了,這是逼劉慧接受,不能讓她爲難。
“真的嗎?”劉桂那個激動啊,淚水都在眼眶打轉了。
江南點了點頭。
其他人一看這麼簡單,馬上就簽字據遞了過來,隨後逐一跟劉慧道歉。
得到江南一一點頭後,他們長舒了口氣,然後,又激動了起來。
此行目的已經達到,收回了那些字據,江南便找了個理由,帶着劉慧離開了。
這些人一直把江南他們送上車,還跟出去好遠,這才轉身回去。
“大哥,攀上了炎月集團總裁江南這根高枝,那以後我們劉家一定會繼續輝煌的。”劉瑩按耐不住興奮道。
劉桂瞥了眼她,冷笑道:“我們劉家?呵,你們不是要分家嗎?不是想要我給你們錢嗎?怎麼現在又我們劉家了?”
也許是江南的緣故,劉桂竟硬氣了,還擺出了架子起來。
“大哥,我們那說的不都是氣話嘛,我怎麼可能管你要錢呢,投資搭進去的那些錢,我們都應該承擔,怎麼可能讓大哥你一個人承擔呢,我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劉瑩這就巴結上了,跟之前完全就是兩副嘴臉。
她能看出來,劉桂跟江南走得近,而且,剛纔一直幫江南說哈,要是真算起來,那江南一定是跟他走得近些。
只要攀上江南這根高枝,他投資個幾億資金下來,那劉家隨時都能起來,到時候賺得肯定比現在多,她可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其他人也是這種想法,等她說完,馬上附和道。
“哼!”
劉桂有底氣的揹着手,傲嬌的冷哼一聲,隨後走了進去。
“大哥大哥,快看看江南送你的是什麼禮物。”劉瑩好奇的問道。
劉桂也想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但也記得江南之前的話,掃了眼四周貪婪的目光,轉身回了裡屋。
“大哥,你別回去啊,讓我們也看看呀。”
劉瑩愣是追了過去,不過,劉桂已經把門鎖上了。
“一定是好東西!”劉瑩有些不滿道。
“你的東西也不錯啊,你這黑-木耳五十萬一兩呢,這一包得有個四五斤吧,那也有幾千萬了。”劉婷道。
“我的黑-木耳是不錯,但是也沒有你的黑筆貴重,你的黑筆三千萬呢。”
“得了吧,你的黑-木耳是稀有物品,沒準還能升值呢。”
“誰知道什麼時候升值,還是你的黑筆好,價值就在那擺着。”
……
這兩人竟然爭了起來。
只是,旁邊的人聽着有些不順耳。
黑-木耳,黑筆,這……怎麼覺得有些罵人呢。
這時候,劉桂從房間了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