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
喬詩藍,南宮月等人終於是反應過來了。
“那個,安蕾姐不會真的要‘吃了’首領吧?”喬詩藍弱弱道。
南宮月表情平淡:“我覺得並不會。安蕾姐最喜歡調戲首領。”
“嗯,想不明白啊。爲什麼安蕾姐寧願和那麼多男人上牀,都不願給首領機會?”喬詩藍自言自語道。
南宮月搖搖頭:“我也無法理解安蕾姐在想什麼。”
“啊,可憐的首領,又要被安蕾姐調戲的暈頭轉向。”喬詩藍一臉擔心道。
蘇雲煙和劉慧看了安蕾臥室的門一眼,並沒有說話。
此刻,安蕾的臥室內。
然後,在江南暴瞪的眼球下,安蕾從容不迫的脫下了最後兩件貼身內衣。
肌膚粉嫩豐腴,宛若凝脂,幻彩灩灩,皮膚上肌理晶瑩剔透可以看到一縷縷青筋。
她長而瀉的美人肩順延的向窄幼的腰身收攏,美不勝收。
“真,真的,一絲不掛。”
江南當場就當機了。
他就這麼目不轉睛的盯着安蕾,腦子裡一片空白。
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安蕾的果體。
他只知道一點,很美,遠超自己想象的美。
安蕾這會似乎也陷入迷離中了,她站在那裡,也不知道該做什麼。
一副怯生生的迷茫表情,很難想象這是一個放-蕩形骸的女人應該有的反應。
少許後,江南意識迴歸一點,他看着安蕾塗了豔紅色脣膏的櫻脣嬌豔欲滴,彷彿是一杯成熟了櫻桃一樣可口,再看到她神情迷離嘴角迷醉的表情,不由得心潮澎湃起來,眼珠子瞬間鼓了起來,呼吸也更加急促起來。
他腦子一熱,脫下衣服,直接衝過去把安蕾抱到牀上,然後壓在身下,想要順勢挺進大別山的時候,江南突然像被潑了盆冷水。
雖然自己全身躁動,荷爾蒙狂飆的,但小江南卻穩如泰山的保持着海綿體形態。
“不是吧?真的兩個小時不舉?”江南單手捂臉:“劉慧,我到底該說什麼好?”
而這會,安蕾也終於反應過來了,並意識到了什麼。
“喂,江南,太失禮了吧?我都脫光了,你卻一點反應都沒?”安蕾一臉黑線:“該不會剛纔和劉慧激戰過猛,精力耗盡了吧?”
“不是,我剛沒和劉慧上牀,真的。”江南高舉雙手:“我發誓。”
“唔......”安蕾半坐起身,抽了小江南一眼:“那它是怎麼回事?難道對我一點性趣的都沒?”
“不是。”江南趕緊道:“有性趣的不行!只是......”
江南實在難以啓齒啊。
他難道告訴安蕾,他剛纔想和劉慧上牀,然後被劉慧拒絕了,並用自創的獨門按摩手法讓小江南兩個小時內無法行動?
這種話,說不口吧。
“唔......”安蕾眨了眨眼,咧嘴一笑:“江南,你,該不是陽-痿吧?”
噗!
江南吐血。
江南在選擇說實話和被安蕾誤認爲陽-痿這兩個選項上考慮了半天,最終還是選擇了後者。
他和劉慧的事,實在開不了口啊。
“陽-痿啊,哈~”安蕾一臉失望。
心道:“混蛋江南,都不知道老孃下了多大的決心,以爲總算可以告別xx之身了,沒想到,卻是這種結果。”
她坐起來,重新穿好衣服,本想吐槽江南幾句,但瞅了瞅一臉沮喪的江南,改口安慰道:“好了,別那麼沮喪了。現在科學這麼發達,一定能治好的。”
說話,又自言自語了一句:“你果然不是超兵。超兵的基因都被改良過,是不會出現陽-痿-早-泄這種男科疾病的。”
“哈~”江南嘴角微抽:“對不起。”
安蕾整理一下衣服,然後笑笑道:“不用自責。我偶爾也會遇到陽-痿的男人,並沒有歧視他們。”
江南一聽更抑鬱了。
“拜拜,我先出去了。”安蕾說完,就準備開門出去。
但江南猛的站起來,一把手將安蕾拉到自己的懷裡,淡淡道:“安蕾,不要再那樣了。”
“哪樣?”
“就是頻繁和男人約會,上牀。”
“爲什麼?”
“容,容易感染性病。”
“我每次都有做好防禦措施的。”
江南:......
他沉默少許,然後淡淡道:“總之不行。”
“唔......”安蕾轉身看着江南,淡淡笑笑:“愛上我了?”
“我不知道。但每次你和男人出去約會,我就很不爽。”江南耿直道。
安蕾眨了眨眼,然後道:“那楚離要是跟人出去約會,你什麼感受?”
“也很不爽。”
“呃......”安蕾看着江南:“江南同志,真是沒想到啊。明明情商殘疾,竟然還想開後宮。不過,我勸你省省吧。你家楚離會生剝了你的。”
江南看了安蕾一眼,弱弱道:“那你剛纔還勾引我,要和我上牀?”
安蕾臉罕見的飛過一抹緋紅,然後一個爆慄敲在江南頭上:“蠢貨就應該有個蠢貨的樣子,你那隻眼睛看到我想和你上牀了?我那是調戲你,我知道你性無能,所以才這麼大膽。江南,聽着,你剛纔什麼都沒看到。”
說完,安蕾拉開門就走了出去。
江南一臉懵逼,他盯着門,眨了眨眼。
“誒?剛纔那是什麼?傲嬌?艾瑪,這不科學啊,安蕾那女人也會傲嬌?”
安蕾出去後,喬詩藍立刻道:“啊,好快!安蕾姐果然又是同一套路,把首領調戲的欲-火焚身,然後自己拔腿跑了。嗚嗚,首領好可憐,要不我去伺候首領吧?”
不過,喬詩藍才邁出一步,就被蘇雲煙拎着脖領給拎了回來。
“怎麼沒人打牌了?劉醫生,來來,我們來打牌。”安蕾看着劉慧,打着招呼。
劉慧笑笑:“我不怎麼會打牌。”
“抽鬼牌,你總會吧?來來。”安蕾笑笑道。
劉慧略微沉吟,然後道:“呃,好吧。”
“下點賭注吧。”安蕾又輕笑道。
“賭注?”喬詩藍弱弱道:“安蕾姐,我沒錢。”
安蕾笑笑:“用錢做賭注就太俗了,我想想......喔,就用江南做賭注吧!鬼牌最後在誰手裡,江南今晚就去睡房間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