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緩緩脫掉,終於露出了裡面的真面容。
一個女人。
“蕭晴!”
看清楚她的面目後,江南禁不住一驚,瞪大了雙眼。
對於蕭晴的真實身份,他一直都有懷疑,也曾把她和天使組織聯想到一起,但最後卻沒找到一絲證據,懷疑蕭晴是天使組織的人這個想法,幾乎都快被江南自己否決了。
但現在,看着一襲白衣的蕭晴,江南皺起了眉頭。
“她真是天使的人。”
如此一來,一切都能解釋得通了。
她是天使派來接近自己的。
至於自己身上那種胎記,蕭晴爲什麼會知道,那隻能是那位和她說的了。
想着,江南眉頭皺得更深。
“她,爲什麼要這樣做?”
不僅是江南,光頭佬看到蕭晴的真面目也是愣了下,顯然,在他的腦海裡,更多的覺得是一個身材瘦小的男人。
“這樣行了嗎?”蕭晴細眉微皺,冷冷道。
光頭佬並不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主,雖然眼前站着的是個女人,但他並沒有鬆心,還是很警惕,周身打量了下蕭晴,確定她身上藏不住什麼武器後,這才向下屬使了個眼神。
那些人點了點頭,前後分成兩組,攔在蕭晴的兩頭。
“把她帶走。”
光頭佬喊了一聲,把手槍插回了腰間,先行帶頭往外走。
“鈴鈴鈴!”
這時,光頭佬胸前的通訊器響了。
“報告部長,對,歹徒已經被我們控制……是個女人,嗯,對,看她長相面容應該是華國派來的女間諜,呵呵……華國男人都是嘴上扯炮,光說不練的人,這些年我們都打到他們下巴去了,他們不還是隻是譴責譴責再譴責嗎,哪裡敢還……明白,我這就把她待過去……”
一邊說着,光頭佬一邊朝下屬揮手,前後夾擊把蕭晴帶了出去。
對於蕭晴,江南並不打算出手幫忙,畢竟,她是天使的人,要救也是他們自己人來救,更有一個原因,天使一直想對付自己,那就讓他們因爲這個蕭晴,和米利堅開打好了。
但是,就因爲光頭佬剛纔那些話,他會讓這幫米國大兵嚐嚐什麼叫做還擊,留給他們一個深刻的印象。
少許後,江南鑽進了飛船裡面。
外部都是金屬構造,根本沒有藏住東西的地方,再者說,要真是有,早就被這幫米國佬給發現了,那他們還不得更囂張?
雖然只有半截,但正好是對半截斷,原本里面構造如何,江南腦補回來。
飛船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是駕駛艙,另一部分就是生活間,餐廳、廚房、還有臥室牀鋪都有,整一個就是房飛船。
江南沒太注意這些,他趕忙四處搜索。
上一次找到殖裝鎧甲,那還是在送韓易上路之前,被他困住,意外發現的。
那時候,自己先是被橋面石墩一個鋒利的刀片劃傷,之後就發現了一個鎧甲召喚器。
只是不清楚,這次的殖裝鎧甲會不會也是以鎧甲召喚器的形態出現,又或者是別的什麼形態,所以,找起來還是有些麻煩。
但是,江南還是把注意力更多的放在尖銳的東西上面。
“咚咚!”
正在這時,後面又是一陣腳步聲。
江南馬上回頭看去。
只見蕭晴匆匆跑了進來,還順手把門口帶上。
“怎麼又回來了?難不成……”
看着也跳上飛船的蕭晴,江南心裡不由得困惑。
空手對付二十個持機槍的米國大兵,就算自己體內纖維組織活躍,配合情緒基因,普通子彈傷不了自己,但在這麼短時間內,幾乎沒有什麼聲響,就能脫身,自己也做不到,除非……
正暗忖着,蕭晴從江南身邊走了過去,一聞到她身上的味道,江南便下意識摒住呼吸,眉頭也皺了起來。
“原來她用了毒氣。”
沒錯!
蕭晴用的就是毒氣彈。
五角-大樓是米利堅國防部所在,兵力安保自然不是蓋的,她相信,只要自己被發現,很快就會被這些吃了激素的大兵找到,所以,在探路時,她就做好了準備,把武器裝備藏在必經路上,其中就有毒氣彈。
不出意外的話,外邊的那些大兵已經是口吐白沫,東倒西歪一片。
江南並沒有多少想,這種時候還是趕緊找殖裝鎧甲。
當然,江南並不想這時候就揭穿蕭晴,逼問她接近自己的真實目的,沒有什麼意義,而且,以她這種深沉心機,估計也不會說。
與其得到這樣一個結果,那倒不如不揭穿,反正已經知道她是天使的人,情況已然反轉,現在是自己在暗,她在明,要是她再出手,就有機會找到她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因此,雖然隱着身,但是,搜索的時候,江南還是很小心,幾乎沒有弄出半點聲響。
而蕭晴也是心急,根本沒有多注意周圍的聲響,滿腦子裡想的都是趕緊找到殖裝鎧甲。
“在哪呢?到底在哪呢?”
蕭晴皺着沒有,邊嘀咕邊翻找,船艙裡面的東西都被她翻了個遍。
那裡都是江南找過的地方,她自己也沒有什麼發現。
來回搜找了幾遍,依然什麼也沒有找到。
隨後,蕭晴又跑到飛船外邊找了兩邊,確定還是沒有之後,按了下藏在耳朵裡的聲麥。
“報告主人,我把飛船搜查了個遍,什麼也沒有找到!”蕭晴道。
“確定嗎?”
“嗯,我相信是信息有誤,飛船裡沒有我們要找的東西。”蕭晴又道。
過了許久,那邊纔開口說話。
“既然如此,那你就趕緊回來,切記,務必要全身而退,否則……”
“屬下明白!”
蕭晴輕喝了一聲,鬆開手,又看了飛船兩眼,不再停留,馬上打開門跑了出去。
雖然光頭佬和那二十多個大兵已經被毒翻,但其他衛兵很快就會上來,她得趁早離開,否則真的有可能逃不出去。
“主人!”
剛纔蕭晴的話江南聽的很清楚,雖然不知道她是跟誰在通話,但江南已經能猜明白,就是她口中那個“主人”讓她來接近自己的。
“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