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之後,小莉雙腿之間的血仍然向下流着,已經大片的蔭溼了座位,看到這樣的情形,雖然胡小程心中清楚不是什麼大事,但卻也是心急如焚,上了高速公路之後,胡小程也就彪起車來。
邊開,胡小程插空轉頭又看了小莉兩眼,只見此時的小莉小臉煞白,微睜着雙眼,混身上下不斷的微顫着,好似十分緊張的樣子。
小莉同時開口道:“小程,這是怎麼回事啊,我是不是要死了呢?”
聽小莉這麼問,胡小程心中一驚,不會吧,這竟然是小莉第一次來月經?胡小程按下心來一想,這也是完全有可能的,畢竟小莉只是一個克隆人,她的實際生命可能真的還非常的短纔對。也就是說,按小莉實際存在於這個世間的時間來算,她也許還沒有滿月。
小莉在等待着胡小程的回答,而胡小程也就馬上開口回小莉道:“別緊張,只要是發育成熟了的女人,都會這樣的,這叫月經,一般來說,每個女人一個月都要來一次的,很麻煩。”
聽胡小程這樣說,小莉好似想起了什麼,點了點頭。胡小程接着道:“一會兒到了市區裡面,找家倉買,給你買一盒衛生巾,你自己貼上就好了。”
小莉的臉上有了笑意,竟然是問胡小程道:“乾爸爸,衛生巾是什麼東西呢?”
胡小程又轉頭看了小莉一眼,心想是真不知道啊,還是在逗自己玩呢。於是也笑了起來,對小莉戲謔道:“衛生巾就是一個類似於大邦迪之類的東西,邦迪知道吧,就是創可貼。”
說完,小莉的血雖然依然流着,但是她那此時仍然看不見的臉卻是真真正正的笑了起來,讓仍然穿着一依男人的衣服的小莉顯的有一些搞笑。
很快,汽車也就駛入到了市區之內,人和車都是多起來,由於怕穿着衣服卻看不見腦袋的小莉引起其它人尤其是交警的注意,胡小程也就讓小莉坐在了後面,車廂後面的玻璃都是茶色的,想必會安全很多。
然後,胡小程也就找了一家倉買將車停下,下車之後,胡小程發現,由於和小莉走出酒店的時候,身體挨的太近,自己的身上竟然也沾染上了一些鮮血,所性還並不是很多,胡小程也就沒有去管。
接着,胡小程進入到了倉買之後,直接對櫃檯上的女服務員道:“你們這兒賣衛生巾吧,在什麼地方。”
那個女服務員看了胡小程一眼,然後道:“我給你拿吧1
說完,這個女服務員也就走下了櫃檯,向擺放着衛生巾的地主走去,拿了兩盒不同牌子的衛生巾放到了胡小程的面前。
胡小程看了一下,這兩種牌子都是很有名的名牌,天天在電視上打廣告的那種,胡小程對服務員道:“這兩種都要了,多少錢?”
結完帳之後,胡小程走回了車內,將所有的窗戶都搖上之後,胡小程看了一下,於是打開了其中一包帶護翼大流量的產品。然後拿出了一張,轉頭對小莉道:“乖女兒,過來,讓你乾爸爸幫你把大邦迪貼上。”
雖然沒有幹過這活,但是胡小程非常小心,在一切都變的妥帖之後,胡小程的一顆心算是放了下來。
此時夜已經有一些深了,天已大黑,接着,胡小程一邊將車往家裡開,一邊掏出了手機,想要給凌雪拔個電話。
開蓋之後,胡小程還沒拔號,自己的手機卻是先響了起來,胡小程一看是劉少民打來的,於是也就接起,在電話那頭,劉少民問問小程道:“怎麼了,你這是上的什麼廁所啊,這麼關天沒上來?”
胡小程道:“啊,我碰着點事,現在已經開車到市區了,不好意思了,老劉,哈哈。”
劉少民聽胡小程這樣說,有些不悅道:“小程,你怎麼又順着尿道跑了啊,知道我現在跟誰在一起嗎?龍刃,沒想到龍刃竟然有軍方的背景,跟我四叔有些關係,我們正一直喝酒呢,你不來可惜了。”
聽劉少民這樣說,胡小程也覺着有一些可惜,他確實對那個叫龍刃的黑市拳手非常感興趣,如果能當面交流一下的話,想必是一件美事。但碰着小莉突然生平第一來月經,顯然,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魚與熊掌很難兼得。
胡小程笑了笑,回道:“那沒辦法了,我是真有事兒,看看我一會兒再趕回去吧,凌雪還在嗎,她怎麼樣了?”
劉少民道:“凌雪啊,她跟可可奶一起上樓下游泳去了,你給她電話吧。還有,什麼事啊,趕緊辦完趕緊回來了。”
胡小程回道:“好,我儘量,那就這樣了。”
說完,掛了與劉少民的電話之後,胡小程緊接着又給凌雪拔了個電話,凌雪的手機沒人接,胡小程一想凌雪如果真是在游泳的話,那麼想必不會把手機帶在身邊,於是也就重新將手機放入到了懷中。
小莉開口問胡小程道:“小程,那邊還有事嗎?”
胡小程道:“沒什麼事,劉少民想要招呼我回去,那場黑市拳賽你看了吧,劉少民此時正在跟那個叫龍刃的人喝酒呢,想讓我過去跟那個龍刃見個面。”
小莉回憶了一下,然後道:“哦,就是那個龍刃啊,他的身手很好呢,如果只論拳腳功夫的話,我都打不過她。”
聽着小莉這樣非常有個性的語言,胡小程笑了笑,然後道:“不會的,如果你倆真要打起來,他肯定不是你的對手,因爲你能看得見他,他看不見你。”
小莉點了點頭,事情確實是這個樣子。接着,胡小程壞笑了一下,然後道:“只要你別打着打着來月經就好,如果那樣的話,你肯定就打不贏了。”
小莉沒有說什麼,只是“哎呀”的叫了一聲,表示了自己對於胡小程如此戲謔的抗意。
路上的車不多,車很好開,很快,兩個人就開車到了花園小區,在將小莉重新包裹之後,胡小程與小莉一起下了車,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到了家,那些衣服也就沒有了用處,小莉在將那些衣服全都脫掉之後,才發現,她的雙腿已經全鮮血給沾滿了,那是一條修長的,有着血色的,卻又看似中間鏤空了的美腿,非常具有欣賞價值。
胡小程欣賞着這樣的一雙腿,心想,這絕對是一種世人未見的行爲藝術。接着,胡小程對小莉道:“小莉,你自己去浴室洗一下吧,注意,用擦的就好了,別弄溼那裡。”
小莉點了點頭,然後道:“好吧。”
胡小程又問道:“你現在肚子還痛嗎?”
小莉沉吟了一下然後道:“已經不痛了,好很多埃”
說着,小莉已經進入到了浴室之中,拿起一塊手巾在她那條血腿上擦了起來,那血色也就漸漸退去,而胡小程則是給小莉煮了一碗雞蛋湯,在小莉擦拭完成之後,胡小程也就將湯倒給了小莉,並對小莉道:“據說女人月經的時候,喝些熱湯是非常好的,來,喝點吧。”
說着,小莉也就走了上來,一口一口的喝了起來,當小莉喝完之後,胡小程又告訴了小莉一些要注意的地方,一切安排好之後,胡小程也就重新出了家門,開着自己的凱迪拉克向那近郊的度假村而去。
一路狂彪,由於速度非常之快,胡小程的車只用了大約二十分鐘的時間就到了那家度假村,下車之後,胡小程想進入這家度假村,但竟是被門衛阻攔了下來,原來這家度假村是不對外的,胡小程想了一下,這也正常,畢竟是秘密舉辦黑市拳賽的地方,如果誰都可以進那纔不正常呢。
沒有辦法,胡小程只能是再次掏出了手機,拔了劉少民的電話號碼,劉少民接起電話之後,胡小程在電話中對劉少民道:“少民啊,我已經到了,不過這裡的門衛不讓我進啊,你下來接我一趟吧。”
劉少民在電話那頭笑了起來,道:“一聽有龍刃在,你小子回來的還真是快埃”
胡小程急着回來,一是想見一見龍刃,再有一個那就是凌雪還在這裡,聽劉少民這麼說,胡小程也就開口問道:“龍刃他還在吧,沒走?”
劉少民道:“沒走,還在這裡呢,好,你等在門外吧,我現在就下去。”
胡小程掛了電話,也就等了起來,果然,很快的劉少民就走了下來,讓胡小程感覺有一些奇怪的是,這個時候,劉少民的臉上仍然看不出有多少醉意來。兩個人向上走的過程之中,胡小程開口問道:“你小子怎麼好像並沒有喝多少啊?剛纔你不是和龍刃喝酒來着嗎?”
提起這事,劉少民顯的有一些沮喪,回胡小程道:“唉,別提了,那個龍刃,別看在擂臺的挺威猛的,好似野獸一般,在酒桌上就兩回事了,竟然滴酒不沾。”
胡小程點了點頭,心想,這也正常,對於像龍刃這樣的人來說,酒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要知道,酒是可以傷身的,而身體就是這些人可以在擂臺的搏命的唯一本錢。胡小程早就聽說過,真正的黑拳高手都是非常非常的自律的,吃什麼,喝什麼,幾點起,幾點睡,什麼時候要作什麼樣的運動,都是有着非常嚴格的要求的。每一個黑拳高手都不簡單,如果他們可以迴歸社會的話,毫無疑問他們都將會是各個領域的精英。
但是胡小程同時也清楚,黑拳對於更多的選手來說,就是一條不歸路,能夠善始善終的人很少。不是他們無法迴歸社會,而是在打過黑拳之後,再過普通人平淡的生活,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是無法容忍的事情了。
真正偉大的拳手,就應該死在拳臺之上,年愈古稀苟延殘喘在病榻之上,對於一個黑市拳手來說,絕對是一種恥辱。
胡小程在亂七八糟的想着這一切的時候,兩個人已經是來到了度假村的頂層,推開最靠裡面的一扇門之後,胡小程發現在餐桌之上只有劉少民的四叔一個人,而並沒有看到龍刃。
四叔見到胡小程進來了,先是點頭對胡小程笑了笑,然後道:“來了小程,坐。”
胡小程一邊坐下,一邊對四叔道:“啊,跟劉少民一起來的,只不過剛剛有些事,回去了一趟。”
胡小程坐下之後,四叔吩咐服務員重新拿了套碗筷,又給胡小程新點了兩個菜,其實對於這些,胡小程倒是沒什麼所謂,他來這裡,最主要的還是想看一看龍刃。
而劉少民在坐下之後,開口問他四叔道:“四叔,龍刃呢,怎麼我出去這麼一會兒他就不在了?他幹嘛去了?”
四叔開口道:“剛剛你出去的時候,龍刃剛好有些事,他回去了,好像是有關於他下一場比賽的事情。”
聽四叔這樣說,劉少民嘆了口氣道:“怎麼就這個時候回去了,胡小程特意來想見一見龍刃的,四叔,你不知道,胡小程雖然從來沒看過黑拳,但是他對黑拳還真是非常感興趣。”
四叔開口對胡小程道:“那好啊,等龍刃下場比賽的時候,小程,你再過來。”
四叔這句話說的非常豪爽,讓胡小程沒什麼話說,劉少民卻再次開口問道:“四叔,龍刃下一場比賽是什麼時候啊?”
四叔點了一根菸,然後道:“大後天的晚上,他的對手將會是爺鋸1
“爺鋸?1劉少民竟然驚問了一聲,顯然這位綽號爺鋸的選手並不簡單。
而胡小程在一本有關於黑拳的小說中也聽到過爺鋸這個名字,難道說真有這個人嗎?
正聊着,門被服務生打開了,胡小程回頭一看,原來是可可奶與凌雪一起回來了,兩個女人的頭髮都是溼着的,顯出了一種別樣的性感,凌雪衝胡小程點了點頭,然後道:“你回來了?”也就坐到了胡小程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