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程撲上去之後,照着那位老大就是一拳,這一拳快如閃電,那位老大根本沒有作出任何的反應就被迎面打中了。
“啪”的一聲,血水混合着口水從這位老大那瞬間被打的變了形的嘴裡飛濺出來,然後這位老大模樣的人就硬生生的被胡小程一拳擊倒。
見胡小程身手如此利落,其餘的人不再敢掉以輕心,有幾個從懷裡摸出了匕首,一步一步的向胡小程逼來。而此時,劉少民愣在了那裡,吳倩卻是躲在了角落裡尖叫起來。
衝在最前面的兩個人,手裡都拿着匕首,照着胡小程的要害一劃一捅,但卻全部被胡小程躲開,然後胡小程一個掃堂腿將兩人全部掃倒。接着,在這些人中,一位身材最爲高大的壯漢手中提着一把長長的剔骨刀殺了過來,這個人本來身材就高不胡小程不少,又拿了把長刀,而且揮刀的動作也非常之快,胡小程謹慎起來。
但是三下兩下之後,胡小程就看穿了這名壯漢的全部動作,壯漢揮刀的動作也好似變慢了一般。在這樣的情況下,胡小程準確出拳,迅雷一般的拳頭於動作之中準確的打在了壯漢拿刀那隻手的手脖子上,這一拳,胡小程用了全力,只見那把剔骨刀應聲落地,壯漢的手骨就此骨折,骨折聲響之後,壯漢握着自己的手脖子,一步一步的向後退去。
胡小程擡腿把那把掉在地上的剔骨刀踢到了自己的身後,然後飛起一腳重重的踹在了壯漢的啤酒肚子上。此前,胡小程還沒有見識到自己在變成透明人之後,到底有多大的力量,但是這一腳讓胡小程重新的認識了自己的身體。
只見那名壯漢騰空之後,貼着地皮直接飛了出去,將包間的門撞開之後仍沒有停下,最終撞在了一面牆上,這才停了下來。在“噢”的一聲吐出了很多污物之後,壯漢終於是昏了過去。
屋內,雙方的對打仍在進行着,在一拳又打倒了一個敵人之後,胡小程突然間感覺不對,原來是有另一個人不知什麼時候繞到了胡小程的身後,並跳起來從後抱住了胡小程,企圖控制住胡小程的行動。
但情況哪有那麼簡單,胡小程雙手後伸,硬將那位好似八爪魚一般的粘在自己身上的人從自己的身後拽到了前面來。拽到了身前之後,胡小程看到這個人身材五短,身形瘦弱,但卻是面目可憎,給人一種很奸的感覺。
這樣的人,胡小程當然不會放過,只見他抓着那個人的脖領子,用力的向上扔去,此人也就號叫着向上飛去,“咣”的一聲撞在了天花板上。但好在,這個人還算機靈,在落下之前,抓到了天花板上的吊燈,吊在了那裡顯的狼狽,頭部由於磕的較重,血當時就流了滿臉。
到這個時候,這十多個人已經全部出手了,但就算是他們圍着胡小程打,也是佔不得分毫的便宜,而凡是被胡小程打中的,只要打實誠了,通常一擊必殺,立馬失去再戰鬥的能力。
此時的胡小程已經殺紅了眼,這並不是一個比喻,而是胡小程的眼睛真的有一些微紅,此時的胡小程已經可以說不能算是一個人了,而是一頭兇猛的野獸,或者是一臺殺人機器。
吳倩的尖叫聲一刻也沒有停止,這樣的尖叫讓這個小姑娘在這個時候顯的非常的可愛,好似一個弱者再不斷的要求着保護一樣。吳倩的嗓聲很尖,是絕對的高音兒,而且在不經意間,她的尖叫帶着一種隨性的節奏。這樣的尖叫已經成爲了胡小程的伴奏,他越發的興奮起來,眼前的流氓被他一個一個用各種技擊手段的放倒。
在這羣流氓之中,也並非全是白給,其中一個梳着馬尾巴頭型的人就好似會那麼兩下子,但還是在三兩個回合之後,馬尾的雙手已然全被胡小程的給抓住了,胡小程雙手用力,然後展腹,一記響亮的陽頭重重的將自己的額頭砸在了馬尾的鼻子上。
馬尾的那英俊的鼻骨就這麼斷了,他的頭帶着他的身子向後仰去,又咣一聲的磕在了牆上,倒了下去。
此時,包間之內已經是躺了一屋子的人了,就在胡小程想收手的時候,胡小程突然聽見劉少民在跟自己喊着什麼,而且在同一時刻,胡小程也感覺到自己的後背生風,他快速的回頭並同時揮出一拳。但胡小程的拳頭並沒有打中任何人,反而是一個碎裂的酒瓶子劃在了胡小程的眼皮上,讓胡小程的眼皮,恐怖的外翻起來。
這個拿着酒瓶子的人,竟然就是最先被胡小程擊倒的那個老大,胡小程在反應過來之後,甩手將老大手中的酒瓶子打掉,並抓住了他的左手。
瞬間就處於了劣勢,但這位老大仍在做着最後的反抗,他的左拳帶着風聲打向了胡小程的面門。這一回,胡小程也同樣的擊出了自己的左拳,兩隻拳頭在空中準確的撞到了一起,“噼啪”聲響之後,那位老大的左手已經是再也擡不起來了,他的指骨臂骨全都有了骨折了跡象,而肩胛骨也因爲這拳與拳的對撞而脫臼了。
胡小程上前,一把抓住了這位老大的頭髮,然後用力的把老大的腦袋撞向了茶几,茶几表面的玻璃就此碎裂,但胡小程此時仍然沒有收手的意思,他拿起了茶几上的一隻帶着硬刺的榴蓮,一把銷在了老大的後腦上,血崩的胡小程滿身滿手都是。
胡小程接着再一次舉起了那已經粘滿了血的榴蓮,準備再一次向那老大的後腦砸去,而此時,那位老大應該是早已經失去了知覺,再在後腦上挨這麼一下,可以說是必死無疑。
就在這個時候,劉少民衝了上去,他一把的抱住了胡小程,大聲的道:“胡小程,你要幹什麼,你想殺人啊!”
被劉少民這麼一喊,胡小程這才停下了手中的動手,好似剛剛轉醒一般。胡小程慢慢的回過了頭,他的身上,手上已經沾滿了血,好似一個血人一般,最爲恐怖的是胡小程的臉,他的左眼皮仍然連血帶肉的外翻着,流淌而出的血水已經染紅了他的半邊臉。
此時的屋內,已經是沒有任何人再能站起來了,吳倩的尖叫之聲也停了下來,看着躺在地上的一層子人,胡小程在心中驚問道:“這一切都是我乾的嗎?”
吳倩輕輕的走了過來,臉上帶着花容失色之後的不安,她從她那(看小說到文學網http://
)I皮夾之中,拿出了一塊手帕遞給了胡小程,並問胡小程道:“胡小程,你的臉好可怕啊,一定很痛吧?”
胡小程把那塊手帕按在了自己那還在流血的眼皮了,與此同時,胡小程聞到了那塊粉紅色手帕上獨特的清香味,好似美妙的體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