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樓,打開自己的房門,胡小程將剛買的筆記本拿了出來,接上電源,無線上網起來,他想看一看此時凌雪還在不在線。但登錄完畢之後,胡小程發現凌雪已經下線了,只有幾個不太熟悉的網友在線上正聊着不久前網絡上發生的一起虐貓事件。
胡小程看了一去,覺着沒什麼營養,也就關了筆記本子,躺在牀上睡了起來,由於酒精還在胡小程的身體裡起着作用,所以胡小程很快的就睡了過去。
這一覺胡小程睡的很香,由於香,所以也就睡了很長的時間,當胡小程再次睜開自己的雙眼之時,已經是下午六點我了,胡小程整整睡了將近六個小時。
胡小程起身,擦了把臉,雖然此時已經完全醒酒了,但由於胡小程一連睡了六個小時,所以他的腦子還是覺着有一些迷糊。胡小程起身下地,然後開始梳頭,在梳頭的時候,胡小程突然想起,自己已經與張一珍約好了要去要租房款。
胡小程想到這兒,也故不上好好的梳頭了,直接穿好了衣服拿好錢向賓館外面走去,在胡小程打車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電話接起之後,果然是張一珍打來的。
錢一珍在電話那頭問胡小程道:“胡小程,你怎麼還沒有到啊?”
胡小程回道:“我剛剛睡過頭了,不好意思,我現在正在路上,馬上就到了,你再等一下吧。”
掛了電話之後,胡小程打到了一輛的士,說了地址之後,的士司機啓動了汽車,重新上道。由於這個時候還屬於下班的高峰期,公路上的車特別多,當的士走了一半的時候,終於是沒有躲過堵車,本來就已經晚了的胡小程開始心急起來,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這一路,本來二十分鐘的行程,胡小程走了有近一個小時,快到七點的時候,胡小程纔算是到了花園小區。付了車款下車之後,胡小程向着自己的租住的那個單元跑去。
在進單元門的時候,胡小程的電話又響了,胡小程一看又是張一珍打來的,顯然,張一珍已經是有一些急了。由於已經進了單元門,所以這個電話胡小程並沒有接,而是更快步的向三樓走去,胡小程租住的房子就在三樓。
到了三樓之後,胡小程看到張一珍正在那裡鎖門,看來是已經要走了,胡小程走了上去,對張一珍道:“張姐真不好意思,我現在纔來,讓你久等了。”
張一珍回頭見是胡小程,那表情恨不得上前溫柔的打胡小程一下,這是一個非常親和的女白領,並非如我們印像中的那樣,女白領總是一付冰冷冷的樣子。
她對胡小程道:“你怎麼纔來啊,我這必須得走了。”
胡小程回道:“堵車,沒辦法啊,張姐,錢我給你帶來了,你點一下吧。”
見張一珍比較急,胡小程說着也就將自己手中的錢遞了上去,半年的租金外加上房子押金,一共是八千塊錢。
張一珍接過了錢,點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從樓上下來了一個瘦小枯乾的男人,頭上帶着一個鴨舌冒,帽檐壓的很低,雙手招兜,走路不出聲的從兩人身邊走過。
由於這個時候張一珍與胡小程都在點錢,所以兩人對這個走過去的男人都沒怎麼留意,很快,張姐的錢在胡小程的注視之下已經點完了,張一珍點錢的手把並不怎麼熟練,好像一個新手一樣,這一點給了胡小程一種不貪財而又可愛的感覺。
錢數正好是八千,張一珍擡頭對胡小程道:“正好,我給你寫個收條,然後把房門鑰匙給你。”
寫好收條,並交鑰匙交到了胡小程手中之後,張一珍再次對胡小程道:“小胡,我現在就得走了,哪天我還得來一次,把這房子的情況再告訴你一遍,今晚你也先住住看看吧,有事再和我聯繫。”
拿到了房門鑰匙,胡小程心裡也有一些高興,他回張一珍道:“嗯,行,我先住兩天看看,有什麼問題我再給你電話。”
說完,張一珍就走了,而胡小程也進了屋並將門鎖上,再次看起了房子,這是一個兩居室的小戶型,房子雖然不大,但是佈局非常合理,在方廳上有一扇落地窗戶,可以完好的看到深圳的夜景,顯的非常敞亮。
只是這個時候,那扇落地窗已經有一些髒了,胡小程有心在欣賞深圳的夜景之前先把它好好擦一擦。胡小程接了點水,正在投洗抹布的時候,突然胡小程感到了一絲不安。
最一開始的時候,胡小程並沒有當作一回事,但這種心亂的感覺越來越明顯,讓胡小程無心幹任何事情,怎麼了?有什麼地方不對了?怎麼會這樣?已經坐下了的胡小程這樣自問着。
最終,不斷回想着的胡小程將自己的加快的瞬間定格在了剛剛他與張一珍點錢的時候,那個悄聲走過的男人身上,突然之間,胡小程意識到了什麼,他馬上的開門衝了出去。
當他下到一樓的時候,竟然真的發現了異常的狀況,只見那個戴着鴨舌帽的男人果然沒走,他正用着一把刀威逼着張一珍,並將張一珍手中的挎包搶了下來,而那個挎包裡面裝的就是胡小程剛剛交給張一珍的那八千塊錢。此時張姐的胸部已經受了傷。
胡小程相當氣憤,他快步的走了上去,想要乾的當然是要給那應該受到懲罰的人以應有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