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程雖然沒理那敲門聲,但是那個敲門的人卻是並沒有放棄,敲門聲接二連三的傳來,胡小程最終不得不應道:“誰啊?”
門外傳來的聲音竟是那樣熟悉,道:“是我,吳董。”
胡小程一聽是吳董,不能不管,而他身下的宮雪豔在聽說是吳董之後,想要起身,但是胡小程並沒有同意,而是對門外道:“吳董,沒起呢,再等一會兒,五分鐘。”
門外沒了聲音,但胡小程感覺的到,吳董並沒有走,而是真的等在了門外,胡小程加了把勁,五分鐘很快就過去了,但是這種事很怪,越急越出不來,門外再次傳來了吳董的聲音,道:“胡小程,快開門。”
胡小程想停下來,但是這種感覺太痛苦了,胡小程最終還是決定繼續下去,他只能是咬了咬牙,對門外的吳董再次道:“吳董,不好意思,再等五分鐘。”
然後,胡小程將全部的心思都集中到了此時仍被他壓在身上的宮雪豔身上,而宮雪豔此時也是不自覺的極盡挑逗,很快,就氣吞山河的在胡小程的體內奔流而出。
然後,胡小程起身,三下兩下的穿上衣服,一邊擦着臉上的汗水,一邊走了過去,打開門,見吳董仍然站在那裡,忙道:“吳董,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你有什麼事嗎?”
吳董開口道:“是這樣,車間那邊有一個技術人員發現咱們產品的說明書上好像有一處錯誤,你給看一看是不是這麼回事。”
說着,吳董從自己的公文包裡拿出了一張剛剛印出來的說明書的小樣兒,在那小樣兒之上,一些手寫的文字標識出了一個可能的錯誤。
胡小程仔細的看了起來,發現被標記的這個地方還真是有一些不妥,不過這是一處技術含量比較高的錯誤,那位車間的技術人員雖然發現了不妥之處,但卻不知道應該如何改寫,胡小程在那手寫的字裡行間,看出了這樣的意思。
但這個問題在胡小程面前就太小兒科了,吳董這個時候在旁邊問胡小程道:“怎麼樣,小程,這兒確實有錯嗎?”
胡小程道:“這位車間那邊兒的技術員還真挑對了,這裡確實有一些不妥的地方。”
說着,胡小程從吳董的手中接過了一管鋼筆,然後簡單在那手寫字跡的下面寫了幾句,然後將筆與說明書的小樣兒全部交還給了吳董,然後道:“好了,這樣就行了,你回去給那邊的人看吧,他們應該知道怎麼改的。”
吳董點了點頭,然後道:“那行了,你接着休息吧,如果新產品真的成功上市了,那麼你和宮雪豔就是瑞恩公司的大功臣。”
胡小程沒說什麼,只是笑了笑,吳董接着又問道:“對了,宮雪豔哪去了,找不到她,打她手機也不開機。”
胡小程摸了摸自己的頭髮,然後道:“我也不知道啊。”
吳董也笑了起來,他對胡小程道:“行了,我得走了,我得趕緊過去把這說明書的小樣給訂下來,然後直接就下印刷廠了,你回去吧,這回就沒人打擾你們了。”
說完,吳董就走了,而胡小程也重新回到了房間,坐下之後,才發覺,吳董在最後句話中竟然使用了“你們”這個字眼,顯然是已經猜到了一切,只是不點明而已,這個吳董對公司的有功之臣還真是特殊照顧啊。
藏在被窩裡一直沒露頭的宮雪豔見胡小程回來了,一點一點兒的好似一隻小龜般的探出了頭,然後問胡小程道:“小程,吳董走了?他什麼事啊?”
胡小程回道:“吳董已經走了,他來是讓我改一下說明書的小樣兒,說是快要下印刷廠了。”
聽胡小程這麼說,宮雪豔鬆了一口氣,然後與胡小程並排的坐了起來,好似自語般道:“嚇死了,我以爲吳董要進來呢。”
胡小程轉頭看了宮雪豔一般,見宮雪豔剛剛在被窩裡竟然已經擅自把衣服給穿上了,於是也就問道:“小宮,誰讓你把衣服給穿上的啊,給我脫了。”
宮雪豔問胡小程道:“你要幹嘛?我得去實驗室了。”
胡小程道:“去什麼實驗室啊,來,咱們把剛剛做過的,再複習一遍,溫故而知新。”
胡小程說着就想動手,而宮雪豔卻道:“全公司的人都再忙,而我們兩個卻在公司總部大樓裡面,做這樣的事,這樣好嗎?”
胡小程臉對臉的對宮雪豔道:“有什麼不好的,你不覺着這樣很刺激嗎,也許,這就是吳董給我們兩人的特權吧。”
說着,胡小程的手就先送了過去,宮雪豔的心神雖然想反抗,但是她那熟透的身體卻已經是先投降了。
胡小程抓着宮雪豔來到了這個房間的陽臺,向下看去,三十五樓,先真是有一些嚇人啊。在這個陽臺上,附近已經沒有再比這兒高的建築了,應該沒有任何人可以看到這裡,於是胡小程將二人梅開二度的地方選在了這裡。
胡小程一邊看着下面密密麻麻的行人與車輛與大大小小的建築,一邊動作着,而宮雪豔雖然有一些不樂意,但這裡確實刺激,也就勉強同意了。
但就在二人如火如圖之時,一架客機從瑞恩公司總部大樓的上空掠過,身在飛機航線下面的胡小程與宮雪豔瞬間感受到了周身那氣壓的變化,好似無數個氣錘在敲打着二人的身體一般,十分舒服。
而這個時候的胡小程卻完全沒有心思享受,只在心中罵道:“操,這回八成可真是走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