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陸雲飛無奈的搖頭:“再不快點,你真的就死了,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我不……”
池婉青不斷搖頭。
“不你妹啊!”陸雲飛哪裡還管那麼多,一掌打暈了池婉青,掀起了她的裙子……
足足半個小時之後,陸雲飛扶着池婉青從公共廁所裡出來。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鐘了。
四周望了望,並沒有發現那個一直跟蹤他們的高手的蹤跡。
夜晚的龍城市,燈火通明,霓虹閃爍。
扶着池婉青的陸雲飛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不能回林家,也不能在大街上就這麼溜達一晚上。
林慕瑤打過電話,問他爲什麼還沒回來,出什麼事了。
陸雲飛只是說有點事要處理,今天晚上回不去了。
林慕瑤沒有多問,只是讓他在外邊小心點,有事給她打電話。
剛掛了手機沒多久,白豆豆那個女人電話打了進來:“我草你大爺的,死哪去了?”
“有事啊,拜託我快睡覺了,這是我的私人時間。”
“我給你打了多少通電話,你怎麼不接?”
“我又不是你媽,也不是你爸,更不是你老公,憑什麼接你電話。”
“臥槽,說好的一天二十四小時的……”
“吵死了,明天再說。”
“我靠,你個混蛋……”
終於清淨了,陸雲飛長出一口氣。
看了看還在昏迷的池婉青還沒有醒,陸雲飛在她隨身的包包裡找了一圈,找到了她住的地址和一把鑰匙。
無論如何也要把她送回去,她現在已經沒事了,休息一晚上,明天早上可以照常上班。
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楊帆直奔池婉青所住的小區。
用鑰匙打開門,小心翼翼的將她扶進裡邊的臥室,給她脫了裙子,蓋上被子,陸雲飛來到外邊的客廳,倒了杯水猛灌了一口。
原來她一個人住,陸雲飛還以爲她跟自己的父母住在一起,將她送回來,自己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算了,看她沒什麼事了,自己也可以走了。
陸雲飛喝完了那一杯水,剛走到門口,臥室牀上的池婉青喊了一聲:“水,水……”
哎!
嘆了一聲的陸雲飛返身回來,倒了杯水端了進去,將她扶起來,給她餵了幾口,將水喝下去的池婉青明顯好了很多。
放下杯子,就那麼坐在牀邊的陸雲飛,眼睛都有點睜不開了,長長的打了個哈欠。
爲了救池婉青陸雲飛耗費了太多的體內真元,現在的他非常疲憊,一點都不想動了。
迷迷糊糊中,就那麼躺在牀頭睡着了。
“起牀了,起牀了……”
七點半的鬧鈴準時響起,睡得正香的池婉青,按下了鬧鈴,繼續睡覺。
不自覺的翻了個身,嘴巴似乎碰到了一個有溫度的東西。
什麼玩意?
池婉青用手摸了摸,猛地一驚,自己的旁邊怎麼會有人?
再也沒有半點睡意的池婉青,一軲轆爬起來,便看到陸雲飛那個傢伙,死豬一樣的躺在自己旁邊。
熟悉的房間告訴她,這是自己的臥室。
這傢伙怎麼會在自己牀上的?
更讓她氣不打一處來,臉紅心跳的是自己竟然只穿着內衣,迅速用雙手捂着胸口,抓起毯子蓋在自己身上,一腳踢向陸雲飛。
池婉青一腳把陸雲飛踹醒了,揉着眼睛坐起來,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的來了一句:“老婆幾點了。”
還老婆,還幾點了!
池婉青二話沒說,又踹了一腳了:“混蛋,你看清楚到底幾點了?”
陸雲飛這才抓了抓後腦勺,當即醒了,他纔想起來,自己沒有在林家,而是在池婉青的房間:“怎麼了?”
“你怎麼在這?”
“我送你回來的啊?”
“誰讓你睡臥我牀上的?”池婉青很害怕這混蛋昨天晚上有沒有幹什麼無恥的事情。
“就一張牀,你讓我睡哪?”
“你有沒有對我做了什麼?”
陸雲飛不由的笑了:“老子會是趁人之危的人嗎?再說了,你身上有毒,我要把你那啥了,我要中毒了怎麼辦?不要命了。”
池婉青一想也是,她又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屁股上中了銀針的事情:“昨天那毒,是你吸……用嘴巴吸出來的?”
“哪又怎麼了?我捨身救你,差點掛了,人命關天,你還在乎那麼多幹什麼?”
一想到自己的臀部被這混蛋吸……啊啊啊!
池婉青就有用腦袋撞牆的衝動,她隨手抓起枕頭砸向陸雲飛:“混蛋,我打死你,打死你個混蛋。”
接連被枕頭砸了幾下,陸雲飛一把抓住枕頭扔在一邊:“停,逗你玩呢,你以爲你的屁股很香啊,我還嫌髒呢,誰願意吸,我只用銀針給你排毒,其他的什麼都沒幹。”
“真的?”池婉青還是有點不相信。
“騙你幹啥玩意,屁股很乾淨嗎?那你來吸我的你願不願意?”
“滾。”池婉青狠瞪了他一眼:“那我的衣服,你脫的?”
“你煩不煩,太矯情了,昨天在廁所裡的時候,給你治療,衣服全脫了,早看光了……”
“什麼!”池婉青一怒而起。
陸雲飛趕緊用手捂着嘴巴,怎麼就說漏嘴了。
陸雲飛迅速下牀:“我開玩笑的。”
衣服沒穿的池婉青沒辦法追下去,橫眉冷對,手指陸雲飛:“你個禽、獸,我不會放過你的!”
“別激動,你剛剛中毒,還是好好好好休息吧,那根銀針還在你屁股裡沒拔出來呢,說不定哪天就毒素復發了。”
池婉青一驚,也顧不得想那麼多了,昨天中毒之後的那種痛苦,她終生難忘:“沒弄出來?”
“昨天幫你把毒排出來,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要把那枚銀針弄出來,只能等今天了。”
池婉青終於不再那麼憤怒了,昨天自己確實中毒了,她也有預感,這種毒,醫院沒辦法,醫生解不了,她真害怕自己就那麼死了。
結果一大早醒來,不難受了,一點難受的感覺都沒有了,似乎昨天昨天那種永生難忘的痛苦的感覺也煙消雲散了。
那只有一種可能,是這個傢伙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