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這瓶原產地爲波蘭的精餾伏特加——spirytusrektyfikowany,是世界上已知度數最高的酒,經過反覆七十回以上的蒸餾,達到了%96的酒精度數,是世界上酒精度最高也最烈的酒了。
凡是夜店達人,都知道它的鼎鼎大名。
怎麼辦,這會出人命的!
林雪兒急的團團轉。
她的朋友徐嬌也嚇壞了,可是面對奪命柳三娘,她也只能閉嘴一個字都不敢說。
酒吧裡,原本那些喝酒的跳舞的,紛紛圍了過來。
“我靠,要人命啊,別說一瓶,就是一口一般人也完蛋。”
“這小子慘了。”
“活該啊,也不看看柳三娘是誰。”
“我的親孃啊,那可是整整一瓶啊。”
……
對那些聲音,柳凝煙不屑於理會,兩指夾着煙,吸了一口,一縷白煙緩緩從口中吐出,那一張妖媚的臉在煙霧繚繞中更加如夢如幻:“在我這裡,就要遵守我這裡的機會。”
“這家酒吧是你的?”
“沒錯,是我的。”
陸雲飛放下了自己的二郎腿,一臉淡定的目光從柳凝煙身上一掃而過。
中午的事情他已經道過謙了,可是這個女人不依不撓,偏要用這瓶酒給他一個下馬威,來彰顯她至高無上的存在。
彷彿在她眼中,所有人都是螻蟻,而她是掌控別人命運的呼風喚雨的女王。
這樣的女人很自以爲是,也很討厭。
“中午的事情我已經道過謙了,你不滿意,我繼續說聲抱歉,我是無意的。”陸雲飛很客氣的道。
柳凝煙手中拿着煙,在桌上的菸灰缸裡彈掉了菸灰,一如既往清冷的聲音,緩緩開口:“不喝的話,要我找人餵你喝嗎?”
陸雲飛笑了,笑的很輕:“這位小姐,我雖然喝酒,但我不喜歡別人強迫我喝。”
“是嗎?我正好相反,我很喜歡強迫別人去做他不喜歡的事情。”
“小子,柳姐發話了,趕緊給老子喝。”柳凝煙背後一個漢子不耐煩的站了出來,一副凶神惡煞的架勢,對陸雲飛吼了一聲。
柳凝煙瞪了那人一眼:“阿坤,一邊去。”
“柳姐,這小子太狂妄了。”
“阿坤,我的話你也不聽了嗎?”
沒言語的阿坤,立即往後退了一步。
“人貴自知,這裡是我的地盤,我知道,你有兩下子,但我不得不說,你的狂妄到了找死的地步。”
“是的,人貴自知,我知道你很性感,但我不得不說,你的風騷到了驚豔的程度。”
針鋒相對的一句話,接的恰到好處,很多忍不住的,已經笑開了,心說這小子的膽子太大了,連柳三娘都敢調、戲。
“你激怒我了。”柳凝煙將剩下的半截煙掐滅在菸灰缸裡,冰冷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慄。
“你成功讓我愛上你了。”
大膽,放肆!
這是圍觀的那些人,最直觀的感受。
這更是這麼久以來,時光走廊酒吧出現的最狂妄的傢伙,所有人都想知道這個狂妄的傢伙今天是怎麼死的。
就連林雪兒也覺得這混蛋瘋了,道個歉不就完了,興許人家真不計較了,這回好了,自己弄得爛攤子自己解決去。
“柳姐,這混蛋找死。”阿坤又過來了,呼啦啦的二十多人圍了上來,人羣自動讓開了一條路。
這一次,柳凝煙沒有阻攔:“你看見了。”柳凝煙指了指這二十多人。
“當然。”
“我很欣賞你這種不知死活,卻自以爲是的人,我可以給你個機會。”
陸雲飛掃了一眼那二十多人,回頭看向柳凝煙:“說來聽聽。”
柳凝煙兩指輕動,從人羣中走出一個渾身肌肉,比一般人整整大了一圈的彪形大漢。
個子接近兩米,再加上那一具龐大的身體,健碩的肌肉,和陸雲飛這種比較瘦小身體正常發育的人相比,嫣然一根竹竿和水桶的差別。
那人雙手抱於胸前,恭恭敬敬的站在柳凝煙面前。
這個巨人一般的人剛剛出來,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天啊,這塊頭,一屁股能把人壓死。”
“一巴掌能把人打成肉餅。”
“據說這傢伙一頓飯能吃十八碗,上次有人在這裡鬧事,一拳把人打成了傻子,現在還在精神病院裡。”
“夠狠,不愧是奪命柳三娘,最毒婦人心啊,這是機會嗎?簡直是天坑。”
“看那傢伙那小身板,兩根指頭都能把他戳死。”
……
林雪兒的朋友徐嬌,一直把她往外拉:“雪兒,走吧,還待在這裡幹什麼?”
“這……怎麼能走?”
“那怎麼辦?”
林雪兒也不知道,現在二十多人圍着陸雲飛那個傢伙,徹底走不了了。“要不,報警吧!”
“報什麼警啊,要是有用的話,還有那麼多人在這裡栽了跟頭嗎?”
林雪兒急的團團轉,不斷的看向陸雲飛,實在不行,一會給自己的姐姐打電話,看有辦法沒。
“把他打倒在地,你就可以走了。”柳凝煙雙手交叉放在那雙誘人的腿上,凝視着對面的陸雲飛。
“看來我別無選擇了。”
阿坤直接吼了一聲:“小子,你現在才知道,早幹嘛去了。”
沒理會阿坤的聲音,柳凝煙示意那個二米多的巨人走向陸雲飛。
陸雲飛從沙發上站起來,試探性的盯着面前這個大塊頭的巨人。
猛然間一拳揮出,那大塊頭,伸出自己粗大的手,直接抓住了陸雲飛小小的拳頭,猛地往左擰去,想要扭斷的右手。
果然好大力氣,心下一驚的陸雲飛,暗中使勁,一股暗勁從肩膀迅速出擊。
砰的一聲。
大塊頭那隻粗大的手被瞬間彈開,整個龐大的身體,往後退了一步。
陸雲飛甩了甩自己的手,疼的厲害。
林雪兒不敢看了,還是她的朋友徐嬌對她說:“雪兒,沒事了,你快看。”
林雪兒這才睜開眼睛,果然,陸雲飛那傢伙沒事,僅僅只是甩了甩手。
長出一口氣的林雪兒,手心都在冒汗。
原本期望着一拳就能將那個小子,打成豬頭的一羣人,看到了完全不一樣的一幕,不知道的還以爲自己看錯了,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