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何的話,讓祝融更加確定,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傢伙,確實知道當年的事情。
“這一點,你沒說錯,但僅憑這一點,有什麼用,這只是個皮毛而已。”
祝融纔不會去管,用什麼方式,從什麼人身上知道,當年那個嬰兒在哪。
對他來說,他只要結果,不管是蕭何還是徐廣德,沒有區別。
“別急啊,我要一口氣說出來,你還會和我交易嗎?我沒那麼傻。”蕭何繼續開口:“不過,我可以繼續向你吐露點事情,讓你的人先離開吧,他們在這裡沒有任何意義,這事只能談判。說來也可笑,徐廣德也不過是個誘餌而已,他連當年是誰帶走了那個嬰兒的事情都不知道,你們能問出什麼。”
徐有容拉住了,正要開口的父親,示意他不要動。
6雲飛既然安排蕭何前來,自然有自己的考慮。
“這只是你的一家之言而已。”祝融不信,這事太詭異,他不會輕易相信這個傢伙的。
“上次七十二洞天,和雲來峰的人,大兵壓境,徐廣德寧死不屈,他只求一死。爲什麼會這樣,因爲他要造成一個假象,要告訴你們,自己死了,帶走了所有秘密,再也不會有人知道當年的事情了,如果唯一線索人死了,你們怎麼去調查當年的事情。”
祝融看了看徐廣德,沒有說話,就那麼站在那裡,沒有言語。
“不信的話,你可以試下。”
或許真的不用試,那天晚上,徐廣德寧死不屈是事實。
“蕭何,就算你說的這些是真的,你也無法說服我,讓我相信,你真的知道,當年是誰帶走了那個嬰兒,那個嬰兒現在身在何方。”
“你真是多疑,囉嗦,你看這是什麼。”蕭何拿出了一塊玉佩。
祝融睜大着眼睛,沒錯那是一塊雙紋魚玉佩。
“這就是真的那塊?”
祝融也是在找到當年十八個人中的,十二個人之後,才確定了,當年那些人的陰謀。
爲了迷惑他們,一共打造了十八個一模一樣的雙紋魚玉佩,由十八個人帶在身上去了不同的地方。
這十八個玉佩都是複製品,真品在那個孩子身上。
這塊玉佩是獨孤家族之物,是獨孤夢那個女人消失之前,留給自己的兒子的唯一信物。
但此時的祝融,絕對不相信,這就是那塊真正的雙紋魚玉佩。
那邊的蕭何,抓着玉佩的紅繩,玉佩吊在手中:“祝融,你看清楚了,你們應該得到過很多假的雙紋魚玉佩,你對比一下,和你所得到的雙紋魚玉佩色澤和質感。”
祝融馬上從白客手中,拿過一塊同樣的雙紋魚玉佩,和蕭何一樣,吊在手中。
夜色之中,兩塊玉佩,都散着奪目光芒。
但很明,蕭何手中的玉佩,更家耀眼,質感也更加強烈。就算是一個不懂玉石的人,也能看出來,祝融手中的那塊,成色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事情已經很明顯了,這正是那塊真的雙紋魚玉佩。
將手中的玉佩遞給白客,祝融迫不及待的問:“蕭何,那個嬰兒現在在什麼地方?”
蕭何同樣收好玉佩,揹着雙手:“祝融,我說過了,只能交易我才能給你消息。”
“呵呵!”祝融冷笑一聲:“我現在就可以送你上西天,你還想交易嗎?”
“哈哈哈哈!”迴應祝融的是蕭何粗暴的大笑:“你忘了我蕭何的獨門絕技了,連向問天都抓不住老子,你祝融算個屁。”
祝融臉色煞白,他把這茬給忘了。
蕭何除了是個鬼才之外,天下無雙的梯雲縱,幾乎可以讓他在任何高手的眼皮子底下,消失的無影無蹤,更不用說找到他了。
剛纔他說的,向問天都抓不住他,這一點都不誇張,這是事實。
“蕭何,說吧,你要什麼?”
“我現在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告訴你。”
“你耍我?”
“別急啊,既然遊戲開始了,那就慢慢玩。”
祝融怒火中燒,卻又無可奈何,只能說:“或許我們可以談談。”
“對不起,現在沒時間。”
一道黑影閃過,蕭何瞬間消失了。
“你個混蛋。”祝融恨恨的罵了一聲。
身後的所有人都的在看着他,等着他做決定。
祝融看了一眼那邊的徐家人,冷冷的目光一掃而過。
蕭何連玉佩都在身上,毫無疑問,他確實知道那個嬰兒在什麼地方。
在這種情況下,繼續糾纏什麼都不知道,還是個老頑固寧死不屈的徐廣德,有什麼意義呢。
最後只能得到一個死人,一具屍體。
這樣的蠢事,祝融不會幹,既然已經確定蕭何知道所有的事情,蕭何就是他唯一的目標。
“撤。”明確了這一點,祝融馬上收兵。
呼~
終於結束了,那些人走了,徐有容馬上對所有人道:“大家都去休息,做好警戒。”
其他人離開了,劍無雙繼續守在徐家周圍,時刻注意着不同地方的動向。
徐有容扶着自己的父親走進客廳,卻忽然間現,蕭何正坐在屋裡的沙上。
兩人走過去,徐有容迫不及待的問:“到底怎麼回事?”
“坐下慢慢說。”辦起正事,蕭何從來不會弔兒郎當。
父女兩坐在蕭何對面,迫不及待等他說下去。
“6雲飛去了馬爾代夫,留下一個劍無雙,他不放心,治標不治本,所以我向他獻了一計。”
這一句話讓父女兩什麼都明白了,徐廣德馬上問:“可是這麼做是不是太冒險了。”
“徐先生,不用擔心,他們現在所有的焦點都在我身上,還不知道6雲飛的存在,更不會知道6雲飛就是當年的那個嬰兒。而你徐家從此可以安生了,他們不會來找你了,一舉兩得。”
“是這樣沒錯,可是你怎麼辦?你跑到天涯海角,他們都會找到你的,這十八年來,他們從來的沒有放棄這事,不找到6雲飛不會善罷甘休。”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一句話,父女兩啼笑皆非。
這話從這個只會逃跑,在江湖上名聲也不怎麼好的傢伙口中說出來,實在有點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