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6雲飛笑着看着他們:“該死的是你們。”
“不可能,哪來這麼多人?絕對不可能。”何文瀚還不想承認失敗的事實。
準備了那麼久,所有的一切都在謀劃之中,眼看着勝利在望,卻在最後一刻功虧一簣。
他不服,爲什麼會這樣?
“沒什麼不可能,何文瀚你的死期到了。”
左宗元不同,他可是久經戰陣的老江湖。不會輕易認輸:“6雲飛,你以爲你贏了嗎?”
“是的,我贏了。”
6雲飛很肯定的重複了一遍。
“哈哈。”左宗元大叫一聲:“暗中還有我安排的狙擊手,你要是敢動一下,馬上打爆你的腦袋,6雲飛,撤出你的人,立刻,馬上。”
果然不愧是自己的舅舅,竟然還留有後手,何文瀚同樣開口:“6雲飛,聽見了沒有,馬上讓你的人離開。”
“左先生,你這是談判還是命令?”
“談判又如何,命令又如何?”還有一張王牌在手的左宗元,底氣不是一般的足。
砰!
槍響了。
左宗元旁邊的一人倒了下去,那人被一槍爆頭。
“左先生,談判又如何?命令又如何?”
6雲飛原話奉回。
左宗元動了動嘴脣一句話都都沒有,他看清楚了,子彈是從那邊酒店裡飛出來的,那是他安排了狙擊手的位置。
完蛋了,6雲飛已經把所有的狙擊手幹掉了。
那一刻的左宗元,萬念俱灰,他想不通到底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他不信6雲飛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洞悉一切事情,提前安排好了幾乎所有的事情。
“6雲飛……你……你是怎麼知道我們的行動計劃的?”
“左先生,還有必要嗎?如果你想說,你不知道我怎麼辦到的,你就死不瞑目,那我就讓你死不瞑目。”
決絕的話,配合着6雲飛強大的氣場,左宗元如同一個頻死的囚犯,連最後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左宗元的表現,何文瀚看在眼中,完了,徹底完了。
左宗元的話,已經給所有的事情,畫上了休止符。
可是,他不想死:“舅舅,舅舅,怎麼辦?”何文瀚使勁搖晃着左宗元。
左宗元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壓根不動一下。
大勢已去,他沒有任何辦法,成王敗寇就是這麼殘酷。
“若曦,過來。”
6雲飛朝秋若曦伸出了手。
“6雲飛,老子和你拼了。”何昌明還算有點匹夫之勇,他知道今天的一切全都完蛋了,迅拿出匕,在6雲飛開口之前,單手樓着秋若曦的脖子,匕頂在她的咽喉處:“6雲飛,不要過來,馬上讓你的人離開,否則我殺了她。”
“何昌明,你也配威脅我。”
砰!
一聲槍響,一枚子彈擊中了何昌明的後腦勺。
“爸。”何文瀚鼓起最大的勇氣吼了一聲。
秋若曦嚇傻了,脫離了何昌明的掌控,迅跑向那邊的6雲飛。
左宗元一聲長嘆,光有匹夫之勇有什麼用。
要是秋若曦這個女人有用,剛纔他早已經抓住她,將她當成自己手中唯一的籌碼了。
6雲飛解決了他安排的所有狙擊手,自然會在周圍安排新的狙擊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火力覆蓋,單槍匹馬的抓住人質,結果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被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的狙擊手一槍爆頭。
6雲飛將秋若曦交給漠北,最後一次看着左宗元:“我和百慕大的恩怨不會接結束,早晚有一天我會去找他們的,你先去地獄等着他們一個個向你報道。”
砰!
6雲飛手中的槍響了,一枚子彈貫穿了左宗元的腦門。
剩下一個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何文瀚,他連連求饒:“我錯了,你放過我。”
“廢物,你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用。”
6雲飛舉起了自己的手槍。
“師弟,給何家留點香火吧。”又一個聲音響起,說話的正是向問天。
6雲飛停止了開槍,看着那邊的走來的向問天。
“師兄,是你。”6雲飛故作一臉的驚訝,這個師兄終於出現了。
向問天的背後跟着水谷康城,他兇狠的目光,全都在6雲飛身上。
“沒錯,就是我。”
向問天走過來,站在6雲飛面前,犀利的目光未曾改變分毫。
“你和何家也是一夥的?”
“是也不是,我只要師弟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師弟,今天算算我們之間的恩怨吧。”
6雲飛不由一笑:“我不是左宗元,也不是何家,你單槍匹馬想和我算賬,未免太看的起自己了。”
“不錯,我當然不會單槍匹馬。”向問天揮了揮手,將近一千人的軍人,以坦克開道,在巨大的的轟鳴聲中,迅整個酒店圍的水泄不通。
“師弟,如何?想要和我決一死戰嗎?”向問天不可一世的揹着雙手,展示他這上千人馬。
6雲飛臉色脫鐵青,一瞬間的變化,以6雲飛的演技足夠可以。
他要爲菲爾丁爭取時間,估計政變已經開始了。
只要菲爾丁那邊成功了,向問天借用的現任總統的兵力,便失去了作用。
“師兄,你厲害,我服。”
“讓他們放下武器,暗中的狙擊手都走出來吧。”
6雲飛咬着嘴脣遲疑了一會,揮了揮手。
外圍的幾百人放下了手中武器,抱頭蹲在地上。
終於有了機會,原本趴在地上的何文瀚瞬間從一隻羔羊,變成了一隻財狼。
“6雲飛,我殺了你。”
只看見一道黑影,一晃而過,向問天一腳將何文瀚踢飛了:“滾,你也配殺了6雲飛,我的事情還沒結束呢,想活命馬上滾。”
捂着胸口,爬起來的何文瀚撒腿就跑。
不去理會那個垃圾,向問天對百慕大和血十字的那一百多人道:“你們放下武器,也可以滾了。”
左宗元已經死了,那些人自然之道什麼叫做識時務者爲俊傑,紛紛放下手中的武器,一個個前赴後繼的溜了。
解決了那麼多人,向問天從新開口:“師弟,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師兄,這個女人是無辜的,讓我的兄弟帶着她離開,可以嗎?”
向問天掃了一眼,秋若曦和漠北,同意了:“總統已經實行了戒嚴和軍事封鎖,現在一個蒼蠅都飛不出去,一分鐘時間,馬上從我面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