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晉陽兇狠的目光,盯着6雲飛,腳不飛快,轉眼已到眼前。
那一拳勢大力沉,幾乎集中了他所有的力量。
砰轟!
一個強弩之末的垃圾,6雲飛不會放在眼中。
那一腳正中他胸口,只感覺胸口遭到了大力撞擊,身體飛了出去。
在地上滾了幾滾,還有爬起來的力氣,顫巍巍的站在那裡。
沒有意外,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6雲飛走過去,站在他面前:“左晉陽,你聽着,你要玩,我奉陪到底。”
“我低估了你,吞下了惡果,我無話可說,但何家的東西不會落在外人的手上,你別做夢了。”
一敗塗地了,還這麼嘴硬,也算有點骨氣。
古武家族的人,至少那根脊樑還是永遠挺着的。
“是嗎?你回去告訴左家的人,想要讓我就範,派點高手來,你這樣的垃圾還是算了吧,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說完的6雲飛,轉身離去,坐進車中開車離開了。
灰溜溜的左晉陽回到了左家,客廳裡坐着五六個人,這些人都是左家最核心的人物。
坐在最上的是左家家主左天,看着自己的侄子,老四的兒子變成了這個樣子,左天很震驚,一個6雲飛竟然那麼妖孽,左家年輕一輩,實力不錯的左晉陽也一敗塗地了。
“晉陽,你傷的不要緊吧?”左家老四左巍,關心的詢問自己的兒子。
“爸,我沒事,6雲飛不敢對我怎麼樣,他也要想想對我動手之後的後果。”左晉陽的傷勢不嚴重,調理一兩個星期,可以恢復了。
左巍放心了,幸好自己的的兒子沒事。
左天作爲左家的家主,他必須解決這件棘手的事情。
按照原來的打算,先禮後兵,讓左晉陽出事把所有的事情解決了,從新拿回何家的家產。
哪成想,半路殺出個6雲飛,讓事情瞬間變得更復雜了。
“晉陽,你說說,6雲飛的實力到底拆如何?”
左晉陽實話實說,輸了那是技不如人,沒什麼好說的。
“大伯,二十多人,兩分鐘達不到,全躺了一地。我在他面前,沒有任何而招架之力。”
昨天臉上的表情凝重了幾分,他道:“你真的沒有半點勝算嗎?”
“沒有,一點都所沒有。”左晉陽說得很肯定。
這個侄子的話,左天已經心裡有數了。
“看了這小子不好對付啊。”能輕鬆秒殺二十多人,還能讓左晉陽沒有還手之力的人,絕對不是等閒之輩。
左晉陽馬上提議:“大伯,只要你們出手,或者讓晉雲出手了。”
“晉雲遠在青雲宗,一時半會回不來,暫時不要打擾他,老四,你去一趟,務必把這事辦了。”
左巍馬上同意了:“大哥,這事抱在我身上,我就不信了,一個十八歲的小子,能厲害到哪去?”
“好,儘快處理,這事不能太明目張膽了,要小心點。”
“大哥,你放心,我知道怎麼做。”
到了他們這個層面的家族,不到萬不得已,凡事都得低調,否則後患無窮,就算是殺人,也要在暗中進行。
……
老婆不在家,晚上一個人的6雲飛,還在想着,一會下班之後幹什麼呢。
白靈進來了,那一身工作裝,穿在他身上,不僅風情萬種,似乎還有一種颯爽英姿的英氣,胸前的規模變大了很多,6雲飛有理由自豪,應該是老子開的。
寡婦嶺那邊穩定了,白靈一直在新公司工作,每天兢兢業業,乾的挺愉快的。
唯一的心事,來自於一個的人清冷,以及對合歡宗那自己生活了很多年的地方的眷戀。
“還不走嗎?”走過來白靈問了一句。
“馬上走了,要不出喝一杯吧,今天晚上我一個人。”
“好啊。”
還是時光走廊酒吧,現在的韓佳人已經徹底熟悉了酒吧的管理和運作。
調酒在6雲飛的調、教之下,已經達到了專業級的水平。
每次見到6雲飛,韓佳人都會信誓旦旦的說:“師父,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看到韓佳人,6雲飛就想到了林雪兒,一個爲着夢想生活的人,有緣都是積極向上充實的。
“你師姐呢?說話不算話啊,現在都沒過來,逗我玩啊。”
6雲飛不說,白靈把這事已經忘了:“哪有那麼簡單,她要脫離合歡宗,只要三條路,要麼得到掌門的允許,要麼被逐出師門,最後一種,便是我這樣,一去不歸,這三條路,不管是那一條,都是艱難的選擇。在第一條基本上不可能情況下,後兩條鄧禹四輪。你也別爲難我師姐,她有自己的苦衷。”
6雲飛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不再強求:“好吧,順其自然了。”
兩人玩了一個小時左右,離開的時候,6雲飛拉着臉頰緋紅的白靈:“去你家。”
“看來我無法拒絕了。”白靈笑語嫣然的貼在6雲飛身上。
6雲飛摟着她纖細的腰肢,湊近她耳邊嘿嘿一笑:“等這一晚瞪了多久了?”
“纔沒有呢?”
“口是心非,身體已經出賣了你。”
白靈嫵媚的一笑,跟着他上車,一路回到家中。
偌大的牀上。成了一個填完戰場。
兩具身體,化作兩團烈火,在無盡的雲端馳騁着……
當香汗淋漓,面色緋紅的白靈趴在6雲飛胸前的時候,整個人似乎都虛脫了。
纖細的手指,在他古銅色的胸膛上,輕輕滑動着:“我真懷疑,你老婆是不是性冷淡。”
“怎麼會,和你一樣,風情萬種。”
“那你怎麼每次,好像永遠都不夠似得。”
6雲飛的手指,託着她圓潤的下巴:“那是因爲你,有這樣的魅力……”
白靈什麼都沒說,將她抱的更緊了。
一個之前很多年中,生活中只有練功,殺人,和合歡宗的女人,或許她再也是不想回去曾經的生活了。
屋子外,夜色迷濛,滿天星斗依然在無盡的星河中閃耀。
屋內輕聲細語,伴奏着化不開的情、欲。
窗外,樹影婆娑,淡淡的月光灑滿了一地銀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