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陸雲飛就在小玲背後一米的地方,他以最快的速度衝出來,想要拉住她,可是已經遲了。
陸雲飛俯下身,看着地上的小玲,單手放在她的眼睛上,讓她閉上了眼睛。
死人了,圍觀的人紛紛後退,總害怕這事和自己扯上關係。
音樂停了,整個酒吧裡,鴉雀無聲。
那五個人卻沒事人似得,姓吳的還來了一句:“賤啊,這麼簡單就死了,死了就死了唄,一了百了。”
陸雲飛一步步走過去,盯着那人:“叫什麼名字?”
姓吳的盯着陸雲飛,滿臉的不爽:“哪來的滾哪去……”
啪!
陸雲飛一巴掌扇過去,姓吳的整個臉,扭曲變形,七八個牙齒從口中掉落出來,鮮血從口嘴中流下,手指陸雲飛,要說話卻說不出來。
“我問你叫什麼名字?”陸雲飛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手上用力,直接將他提離地面。
林雪兒正要說話,被林子墨攔住了。
她明白這個妹妹的意思:“雪兒,姐夫不是那麼衝動的人,他不會輕易殺人的,尤其還是在大庭廣衆之下,殺幾個垃圾。”
“我……”姓吳的只有一個字。
陸雲飛將他扔在地上,指着那邊的另一人:“你過來。”
那人顫顫巍巍的往前走去,就憑剛纔那速度,一隻手將姓吳的提了起來,這些人已經明確了一件事,這個人不是善茬。
“你們都是燕京那個家族的?”
那人不敢不回答,他可不想被打一巴掌,整個臉都變形了。
“我們都是一些小家族,只有他……他是吳家的。”那人指了指地上的姓吳的
“哪個吳家?”
“星海坊吳家。”
呵呵!
陸雲飛冷笑一聲,果真是冤家路窄,星海坊吳家,正是那天晚上派人攔截他們一行人的吳家。
”小玲的事,是怎麼回事?敢說一句謊話,我讓你好看。“
“這……”
“說。”
那人還在猶豫,可是下一刻,陸雲飛一腳踢過去,那人撞向那邊的牆壁,撲通一聲落在地上,已經半死不活了。
“起來。”
陸雲飛沒有用真氣,僅僅使用的力氣,否則的話,他已經死了。
那人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起來:“我說,我們……之前來酒吧,吳大少看上了小玲,想約她出去吃飯,被拒絕了,給她錢,讓她陪我們幾人,她也拒絕了,所以……”
“所以如何?”
“所以,我們把她強行帶到酒店……”
“說。”陸雲飛大吼一聲。
那人身體一震:“把她,把她強行……強女幹了。”
難怪小玲有那麼大的反應,這件事情在剛纔被這幾個混蛋,親口說出來了,這事傳出去,小玲還怎麼面對所有人,尤其是自己的家人。
“畜生。”
陸雲飛沉悶的胸腔中,吐出這兩個字。
四個人全都低頭不語,沒人敢說話。
“剛纔說的照片呢?”
那人擡起頭:“沒……”
陸雲飛一閃而過,鐵鉗般的手,掐着他的脖子:“你想現在就和小玲見面嗎?”
“有,我有……”
陸雲飛這才把他扔在地上。
那人爬起來,拿出自己的手機:“照片和視頻都在裡邊。”
陸雲飛拿過手機,打開照片稍微看了一眼,閉上了眼睛,就算他這樣一個不輕易流淚的人,鼻子也酸酸的不敢看,更不用說那些視頻了。
“混蛋,吳家的人會怕你嗎?他們馬上到了,你死吧,混蛋。”五人中的一人,剛纔偷偷打電話了,現在纔有底氣面對陸雲飛。
正在陸雲飛說話的時候,有一羣人進來了,十幾個人一路往這邊走來。
陸雲飛往後退了幾步,將剛纔那人的手機給了林雪兒:“雪兒,拿着,這很重要。”
林雪兒拿着手機,並不作聲,誰都沒看見。
果然是吳家的人,他們扶起了地上,差點暈死過去的吳侃吳大少。
“少爺……”
那人喊了一聲,吳侃見到了救星,手指陸雲飛:“是他,是他……”
“是你打傷我們家少爺的?”那人質問陸雲飛。
“是的。”陸雲飛承認了。
“你好大的膽子……”
“你給老子閉嘴。”陸雲飛怒吼一聲:“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他不僅欠揍,他還該死。”
那人脾氣也上來了,或許是平日裡驕橫跋扈慣了,對陸雲飛這個外地口音的人,壓根不放在眼中:“你才閉嘴,吳家可以讓你死一百次,你少管閒事。”
“吳家又如何?吳家的人犯罪了,可以不負法律責任嗎?吳家的人逼死了一條人命,可以逍遙法外嗎?這裡是華夏,沒有人可以凌駕於法律之上,吳家也不行。”陸雲飛以比他更大的的聲音,厲聲怒斥。
過癮!
很久沒有這麼有骨氣的人出現了。
很多人想鼓掌,可是礙於吳家的權勢,只能將對陸雲飛的讚賞和敬佩,在心裡默唸了無數遍。
對吳侃這些人,敢怒不敢言,如今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話,大快人心。
只是所有人也在爲陸雲飛擔心,得罪了吳家的這可如何是好。
“呵呵,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這裡是燕京,就你這眼界,還想在這裡出頭,到時候怎麼死的,你都不知道。”
“是嗎?那我等着,我奉陪到底。”
這個時候,警察進來了,馬上封鎖現場,所有人相關人等全部控制,其他的馬上疏散。
“混蛋,你死定了。”
“死吧。”
五個人連番向已經帶上手銬的陸雲飛豎中指,言語威脅。
陸雲飛就當沒看見,凡是今天晚上有關的人,全都被帶回了警察局。
林雪兒和林子墨離開了酒吧,林雪兒不明白的問:“三姐,姐夫要幹嘛?”
“當然是讓這幾個人渣,付出應有的代價。”
林雪兒一點都不懷疑這話:“這幾個畜生必千刀萬剮。”
“雪兒,他們會受到懲罰的。”
一想到躺在地上的小玲,林雪兒就悶悶不樂的。
多好的女孩啊,被這幾個混蛋給毀了。
在他們眼中,一條命或許就不算什麼,冷血到如此程度,只有死才能能平息人神共憤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