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傑銘,還真是不怕我啊。”王卓輕嗤一聲,目光中有精芒閃過。
“要讓我看,他是不知道咱們正在監視他,不然早就逃之夭夭了。”思源掩口竊笑,靈活的從門縫穿進房間,向沙發走來。
白露又羞又急,抓起搭在沙發上的一件上衣,匆忙蓋在了自己的頭上。
“我看一下,姓劉的走到哪了?”王卓向思源擠眉弄眼,小魔女要觀摩,那就給她個機會好了。
走到跟前,思源把平板電腦交給王卓,指着上面的地圖給他看,一個閃動的藍點就代表着劉傑銘此時的位置,後面還有一條淡淡的灰線,是他之前經過的路線。
王卓滿意點頭:“做的不錯,繼續盯着他。”
“那當然啦,我做這個最拿手了。”思源嘿嘿一笑,隔着衣服,摸了摸白露的頭:“小白呢,她表現的怎麼樣?”
王卓哈哈笑道:“不太好,從你進來之後,她就停了。”
向王卓拋了個媚眼,小魔女蹲下去,在白露耳邊輕笑問道:“怎麼啦,不好意思了?”
王卓忍着笑,心說這不是廢話麼,白露是比較面嫩的那種性格,你在她叼紅腸的時候跑過來觀摩,她怎麼受得了?
唿的一下,思源飛快的掀去了衣服,白露連忙用手把臉擋住,轉向一旁。
“別鬧了,先讓我舒服舒服。”王卓呵呵笑着,伸手撫摸了一下白露發燙的臉蛋,用目光鼓勵着她,輕託她的下頜,將一團火熱分脣而入。
舌頭,是人類最強韌、最靈活、使用最頻繁的肌肉羣。病從口入、禍從口出,都和它有着莫大的關係。
人類的舌頭背上有一層薄而白潤的苔狀物,叫舌苔。舌苔由多種物質混合凝固而成,分佈薄而均勻,在舌面的中部和根部較厚。
照鏡子時你會發現,舌苔是一些細密的白色小突起,如果用手指摸上去,會感覺到一種柔和的摩擦力。
而這種柔和的摩擦力,平時是注意不到的,但當它被使用在神經豐富、敏感的部位,就會帶來無與倫比的美妙感受,快感強烈。
同時,舌頭也是人體觸覺最敏感的器官,在王卓暢快體驗的同時,白露同樣投入、陶醉,他的脈絡他的溝壑他的紋理,他的粗糙他的柔軟和堅硬,此時她正在最深切的感受着、體會着、品味着,性是愛的極致,愛因性而昇華。
一旁的小觀衆看得津津有味,不時擡頭看一眼王卓,關注他的反應。
“小白,讓思源試一下你的舌頭。”得意之餘,王卓頑心忽起,笑道:“思源,伸隻手出來。”
思源好奇的伸手一隻手,白露羞嗔王卓一眼,將思源的小手翻成掌心向上,握住她的四根手指,伸出舌頭,在她的掌心來回舔了兩下,劃了一圈。
“哎呀?!”思源眼前一亮,詫異驚呼:“感覺好舒服,像被一隻小狗舔到一樣!”
被白露怨憤的剜了一眼,她好奇的向王卓問道:“不對呀,她的舌頭怎麼這樣?”
王卓笑而不語,思源眨眨眼睛,擡手自己舔了兩下,果然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不由得連連稱奇。
想了想,思源吃吃笑道:“小白,你果然是王指導的棉花糖。”
“棉花糖?”王卓好奇的看向她:“是什麼意思?”
“你沒看過蠟筆小新麼,小新有條小狗也叫小白,小新說,小白是他最好的小夥伴,是他的棉花糖。”思源笑道。
王卓恍然,見白露莞爾,便促狹的問道:“你們說,小新的小白,會不會給小新舔大象?”
蠟筆小新最經典的舉動,就是在肚皮上畫兩隻大象耳朵,然後光着身子扭屁股,嘴裡唱着“大象大象搖來搖去”,所以大象是指什麼東西,就不用解釋了!
因爲小白是一條狗,小新是個小男孩,所以王卓這個問題就非常下流了,不僅少兒不宜,恐怕成年人也不太適宜,太齷齪了!
思源當即笑噴,白露也笑得把額頭抵在王卓的大腿上,肩頭聳動!
“如果讓我分析的話,以小新的猥瑣,一定會的!”王卓一邊笑一邊繼續胡扯:“不過小新肯定不會白白享受小白的服務的,他會請小白吃一根棒棒糖,對不對?”
……
劉傑銘很惱火,而且還很忐忑。
襲擊王卓的計劃雖然是他一個人想出來的,但確實得到了楊如的同意,和楊建的默許。
他和沈蘭商議此事的時候,本來是想另安排給一個可靠的人去辦,但是沈蘭爲了鞏固並增強在他身邊的地位,強烈建議他把這件事交給她來做。
考慮到這個計劃需要極度保密,並且沈蘭這些年來辦事一直很可靠,劉傑銘終於還是交給了她,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雖然王卓很彪悍很厲害,但一輛泥頭車碾壓過去,就算是終結者機器人都會損壞,更何況**凡胎的王卓呢?
可是這個十拿九穩的計劃,進行到關鍵環節的時候卻出了紕漏,沈蘭一口咬定,王卓預知了這個計劃,而且知道他劉傑銘是幕後指使者,讓他多加小心,提防王卓的報復。
開什麼國際玩笑!劉傑銘被這個消息嚇了一大跳,惹上了王卓,那就等於被一隻老虎盯上了,就自己這小胳膊小腿的,不死也得被他搞成半殘!
其實劉傑銘可不是小胳膊小腿,他身高一米九零,魁梧、高大、健壯,儀表堂堂相貌出衆,不然也不會高攀成爲楊家的女婿,但到了他所處的這個層面,誰的地位高實力強,就是誰的拳頭硬,他只是楊家一個沒有進入核心圈的孫女婿而已,王卓可是和楊家打過對臺的牛人,他拿什麼扛?
如果論實力的話,他和王卓根本就不是一個層面的!連楊峰都無法和王卓對等,楊峰的長兄楊建可能還差不多,或者楊建的叔伯輩才更適合!
他原以爲,就算計劃失敗,也不過是損失掉了幾個棋子,以那些人的忠心程度,再加上事情的特殊性,他是可以高枕無憂的。要知道做事的那些人也都明白,咬定無人指使,纔會被輕判,纔會受到照顧,如果交代的話,不僅會被放棄,估計王卓那一方也不會給他們好果子吃的。
這個計劃失敗包括沒有撞死王卓,或者沒撞到,又或者做得不夠嚴密露出了破綻,但絕對不包括沈蘭在電話裡說的那樣,王卓預知這次計劃,突然發飈!
能承擔起王卓怒火的人,在楊家也許大有人在,但絕對不包括他劉傑銘,所以他這會兒已經坐蠟了,在考慮這件事怎麼向老婆楊如交代,怎麼向大舅子楊建分說,怎麼善後呢。
一路上不停的撥打沈蘭的臨時號碼、常用號碼,卻每個都是關機狀態。劉傑銘咬牙切齒,已經斷定這個女人是跑路了。
“媽的!”
他狠狠的砸了一下車座,嬌妻楊如今年剛滿三十歲,自己也是三十四歲的事業爬坡年齡,修橋築路日進斗金,而沈蘭這個女人今年已經三十八歲,自己完全是因爲她溫順體貼辦事能力強而看上她的,沒想到如今大難臨頭各自飛,溫順體貼不見了,辦事能力強卻捅出這麼個天大的簍子,現在倒是有新的用武之地了,用在跑路上面了!
罵過之後,他揉着額頭,開始絞盡腦汁的想辦法。即使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在沈蘭身上,現在也已經於事無補了,王卓本來就不是一個講理的人,這時候必須想個辦法,先緩解眼前這個尖銳矛盾再說。
而此時另一邊,王卓剛剛根據思源提供的線索,叫上了丁寶吉和袁達開兩個“專業人士”,要到劉傑銘到江洲後的目的地抓住他好好修理一頓,卻被肖萬軍一個電話給叫住了。
“哎?你怎麼知道我要去找姓劉的?”王卓詫異至極,比劉傑銘聽說他預知了計劃的時候還要詫異。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啊,王卓。”肖秘書笑了笑,說道:“是怎麼知道的你就別問了,總之秦書.記發話了,讓我告訴你,現在不能打劉傑銘,找他的麻煩也不行。”
“憑什麼呀?”王卓頓時就無語了,啼笑皆非的說道:“他想要我的命!難道我收拾他一頓都不行?這是什麼道理?再說了,秦書.記連這種事都管,管的未免也太寬了吧?”
開車的胖子和坐副駕駛的肌肉男面面相覷,簡直對王卓佩服死了,這貨居然敢問秦學的秘書“憑什麼”,還質疑秦學“管的太寬了”,氣焰之囂張,簡直要無法無天了!
“你、唉。”肖萬軍也有些惱了,沒好氣的說道:“總之就是不行!現在已經是五月份了,爲什麼讓你消停點,你自己想去罷!”
說完,這哥們就痛快的把電話給掛了,留下對着聽筒還想據理力爭的王卓愣了一下,眨眨眼睛,不知所謂。
“你們聽到他說什麼了嗎?”他哭笑不得的問前面的兩人。
“沒有!”丁寶吉立刻搖頭。
袁達開答非所問:“你這手機不錯,送音很準。”
送音準,意思就是除了使用手機的人之外,旁邊的人就聽不清聽筒裡的聲音了,這倒不是他故意撇清,王卓的手機確實送音水準高,以丁寶吉和袁達開的距離,完全聽不到聽筒裡的聲音。
“他說讓我消停點,現在是五月份了。”王卓撓頭問道:“五月份怎麼了,有什麼特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