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負責遠程拋射暗器的殺手快速回頭,當發現唐楓慢悠悠靠近後,幾乎同時眼底閃過抹寒意。
跟着,兩枚手裡劍就向着唐楓這邊疾射而來。
“呵呵,一言不合就要殺人,脾氣很大嘛。”唐楓已經開啓了慢放,幾乎在兩人動手的瞬間,就已經覺察到了。
手裡劍疾射而來時,他閃電側身。躲開的同時,身體如利劍般貼向離自己最近的那位殺手。
殺手顯然沒想到他的反應速度這麼快、爆發力這麼強,當唐楓閃身出現在她身前時,瞳孔驟然一縮,呼吸都有些凝滯了。
條件反射的,她自衣袖裡甩出了枚苦無,想要捅向唐楓的心口。
可她的速度太慢了。
不及她的苦無捅出,唐楓已經一拳轟向了其肩膀。
殺手有種被列車衝撞的錯覺,肩膀瞬間變形。當清脆的骨裂聲刺入耳膜後,她感受到了足夠令全身顫慄的疼痛。下意識的,她甩掉了手中的苦無,發出了聲嬌嫩的痛呼聲。
唐楓置若罔聞,又一腳向着其膝蓋掃了過去。
殺手想要躲閃,可是速度還是跟不上。
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一條腿跟泡沫一樣被輕鬆掃斷,殺手在倒地之後,眼神變得恐慌起來。再看向唐楓時,就彷彿看到了魔鬼般,下意識想用僅存的那隻胳膊和腿向後退。
其他三個殺手見狀,都停下了圍攻的動作,轉而略帶些驚惶的看向唐楓。
好一會兒後,離唐楓最遠的那位殺手才用非常不流利的華語問:“你、系什麼人?”
“你們可以叫我,雷鋒。”唐楓說話時,陡然再度爆發,如同獵豹般撲向白裙子女孩兒身邊的一位殺手。
那位殺手臉色頓時一變。
她沒想到,自己的手纔剛剛甩出暗器,唐楓居然就會發現,而且反應神速的撲了過來。
白裙子女孩兒剛開始還有些不解唐楓爲什麼會突然爆發,直到發現殺手臉色變化,下意識看向其所在衣袖內的手時,這纔回過神來。
而就在她回過神時,唐楓已經扭斷了那位殺手的肩膀。
一把袖珍的鋼筆手槍自其衣袖內掉了出來。
白裙子女孩兒看清後,下意識深深看了眼唐楓,神色微微有些驚奇。
另外兩個殺手有了前車之鑑,顯然有些怕了,不敢再輕舉妄動,只是再度用壓抑着怒氣且怪異的華語問:“你、到底系什麼人?爲什麼要插手我們的組織的私事?”
“如果這是日笨的地盤,你說是你們組織的私事,那我絕對沒意見。但是,這裡是航州。”唐楓指指腳下的土地,“華夏的地盤!”
“航州歸你管,還是說,這裡,你說了算?”提問的那個女殺手眼底露出些許疑惑之色。疑惑的同時,她下意識多打量了唐楓兩眼。
唐楓笑笑,不急不慢道:“航州不歸我管,但是,我可以說了算!”
“你係什麼人?”女殺手再次問。
“你們呢,又是什麼人?”唐楓提問的同時,下意識掃了眼白裙子美女。
兩個女殺手覺察到他的眼神,立馬問:“你們認識?”
“你們的問題好像有點太多了。”唐楓收斂笑容,再度將目光落在兩個女殺手身上。
兩個女殺手顯然有些怕,身體瞬間繃緊。等到發現唐楓沒有進一步動作後,這才暗暗鬆了口氣,然後互相對視一眼。
而就在他們對視時,唐楓清晰的捕捉到,有腳步聲靠近。
是從之前自己來的方向傳來的。
下意識的,他將目光轉了過去。
藉助透視眼,他輕鬆的發現,原來是唐七貼着牆壁靠了過來了。幾人都非常緊張,每個人都手搭着腰,而腰間插着的,赫然是被嚴格管制的槍械。
兩個女殺手顯然也覺察到了異動,臉色微變後,迅速拋出一片彈珠大小的黑色珠子。
黑珠子落地後,瞬間爆炸出一片濃煙,隔斷了所有人的視線。
唐楓唯恐煙中又有毒,下意識屏住呼吸。
屏住呼吸的同時,藉助透視眼,他清晰的看到,四個殺手跳入了花壇內,快速逃走。
而白裙子美女則顯然是非常瞭解他們的手段,此刻正用衣袖捂住鼻子,同時繃緊身體,警惕着四周。
不過半分鐘後,煙霧漸漸淡去。
白裙子美女只是看了眼唐楓,快速說了聲謝謝,然後就快步跑走了。
唐楓眼見她的背影迅速遠去,愈發覺得古怪。
可不及他多想,唐七已經帶着人過來了。
過來之後,唐七小聲問:“唐先生,您沒事吧?”
“沒事,就是碰到了些稀奇古怪的事情,當了會兒旁觀者和參與者。”唐楓說着,又看了眼地上的黑色珠子炸開後殘餘的痕跡,問,“認識這些東西麼?”
唐七蹲下身,打開手機手電筒仔細觀察了一會兒後搖頭:“以前沒見過,不過查一查的話或許能有線索。”
“還有地上的苦無、手裡劍。這些也都可以查查。”唐楓看了眼掉落在地上還沒來得及被撿走的幾把武器。
唐七立馬應聲,讓人拿着布都包了起來,好好保存。
唐楓再度掃了眼白裙子女孩兒消失的方向,默默回到車內。
很快,幾人到達目的地——邱長興的別墅外。
邱長興的別墅安防很嚴密,可是和劉中輝家那種強度相比,還明顯有些差距。唐楓不費吹灰之力,就輕鬆的破掉了其電子監控系統,後打暈了別墅外圍的幾個三水聯盟精英。
打暈那些人後,唐楓朝着唐七打了個眼色,示意他跟上自己,然後撬開了邱長興的別墅大門,光明正大的和唐七一起走了進去。
此時,別墅的客廳裡還亮着燈,只是沒有人在一樓。
唐楓正要示意唐七跟自己一起上樓,忽而聽到樓上傳來陣陣嗯嗯啊啊聲,似乎十分痛苦又十分快樂……
唐七似乎瞬間就明白了什麼,輕輕咳嗽了聲後將目光轉向別處。
唐楓則默默開啓透視眼,將目光轉向樓上。
一間巨大的臥室內,邱長興正五肢齊用,褻玩着三個被捆綁住了手腳的穿着學生制服的女孩兒。
那痛苦並快樂着的聲音,就是從一個唄邱長興掰開腿的女孩兒口中傳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