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佈會結束了,你輸了,嘻嘻!”
“我就說麼,宋伊人那麼高傲一個人,怎麼可能向你低頭呢?我呢,也不要你做牛做馬,答應本小姐一個條件好了。”
寧薇薇的車纔剛剛開進騰龍大廈門口,車還未停穩寧薇薇便樂不可支的笑了起來,在確定宋伊人代言的可能性徹底告吹之後,卸下壓力的她不自覺的呈現出一種小女兒姿態。
“一個條件?你楊白勞啊!”唐楓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他又不是笨蛋,怎麼可能答應一個條件這種深不見底的事情。
“哼,騙子!”寧薇薇癟嘴。
“誰騙子了,我剛纔有說宋伊人什麼時候找我了麼?”看着一副小孩子氣的寧薇薇,唐楓升起了逗弄的心思。
“呵呵,難怪明月整天圍着你轉,你挺會狡辯的麼?”寧薇薇給了他一對衛生眼。
“什麼狡辯,你看,這不就來了麼?”
“什麼來了,你又騙……”寧薇薇下意識的反駁,然而等她擡頭,看到唐楓手機屏幕上閃爍着的號碼時,頓時呆住了。
最近幾個月她一直找機會接近宋伊人,對於這個號碼她再熟悉不過。
正是宋伊人的私人號碼。
當初爲了弄到這個號碼,她起碼從中間人那裡花了十萬塊,現在想忘記都難。
“這怎麼可能?你是不是又騙我?”
看着那個熟悉的號碼,寧薇薇心中依舊不敢相信,儘管從她認識唐楓以來唐楓就在不斷刷新她的認知,但是無論如何寧薇薇也不相信宋伊人這個漢國首富之女,名聲震天的大明星竟然會向唐楓低頭。
“切!”
“說的好像我天天都在騙你一樣!”唐楓很是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按下免提鍵,電話之中頓時響起宋伊人清冷悅耳的聲音。
“唐先生,抱歉打擾你,我爲我中午的自大道歉!”
“宋小姐,大家都是忙人,有事開門見山的說吧!”聽到宋伊人一開口就道歉,唐楓絲毫不爲所動。
“唐先生果然快言快語,我想聘請唐先生做我在神農架地區的保鏢,薪水待遇你隨便開,當然……寧總的代言也不是不可以談。”
聽到唐楓愛理不理的聲音,宋伊人氣的小臉煞白,差點就把電話給掛掉,她從小就是天之嬌女,放在漢國就是公主一般的存在,哪裡被人這般輕視過。
“宋小姐,我的身家可是很貴的哦,你未必請得起!”然而,宋伊人才剛剛壓下心中的不岔,唐楓的話差一點讓她跳了起來。
未必請得起?
唐楓的話一出來,無論是寧薇薇還是梅姐等人無不面色古怪,漢國首富宋家還有請不起的人?
“唐先生,我僱傭你三天,一天一千萬,如何?”
宋伊人的臉色已經完全不能用黑來形容了,她現在甚至有些咬牙切齒,就像一隻發怒的……貓咪。
“太少了!”唐楓搖頭拒絕。
“一千萬太少了?”
“這TM是瘋了吧,就算他很厲害,好吧,我承認他很厲害,但是這也太離譜了!”
梅姐寧薇薇等人瞠目結舌,而吉瑞和馬丁等人卻是一片譁然。
不知道的人總以爲傭兵出生入死,刀頭添血待遇一定非常高。
事實上,傭兵的工作和普通人的工作沒有多大區別,報酬和難度永遠是成正比的,一般的警衛和保鏢任務一月能拿百萬的就已經是頂兵了。
就拿馬丁和吉瑞兩人來說,兩人暗勁期的實力在整個傭兵團之中,處在中堅水平,除了幾個傭兵團頭目之外,沒有幾個人比兩人厲害。
但是宋伊人給兩人爲期一個月的保鏢工作開出的報酬又是多少?不過一人五十萬而已。
而現在宋伊人給唐楓開出來的價格已經是兩人的六百倍了。
“唐先生,這已經很多了!”
宋伊人氣的臉都青了,一天一千萬都不行,這絕對是獅子大開口。
“這個價配不上我的身份!”唐楓毫不猶豫的再次拒絕。
他知道宋伊人在想什麼,不過他不覺得自己的要求過分,他名下無論是乾龍靈泉,清楓閣還是茂泰酒廠都是印鈔機一般的存在,如果再加上在博遠集團的股份,他個人身家未必遜色於宋家。
更何況,他是大宗師,不是小蝦米!
一天一千萬這個價聽着很多,可是真要拿這個價去請高手,恐怕連一個宗師都請不來,就算能請來宗師,也不過是最末流的宗師而已。
“唐先生,你要多少?”儘管已經氣的渾身發顫,但是人爲刀俎我爲魚肉,宋伊人依舊強忍心中不悅。
“一天一億,三天之內你頭髮都不會掉一根下來!”唐楓自信的回道。
“一天一億?”
“三天三億……”
兩邊手機都是免提,因而聽到唐楓的聲音兩邊的人同時傳來一陣吸氣聲,氣氛竟是在這一瞬間安靜下來。
“一天一億?可以,不過我有一個小要求。”宋伊人苦笑一聲,這已經不是趁火打劫而是赤裸裸的在搶了,拋開家中不談,她去年的個人收入都沒有三個億。
“什麼要求?”
聽到宋伊人答應自己開出的高價報酬,唐楓並沒有多少驚訝,他之前觀察過宋伊人的氣運之柱,從氣運而言,進入宋伊人如果沒有貴人相助,死在這神農架的概率高達九成,他不相信宋伊人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危機。
“我希望唐先生你現在就開始上班!”宋伊人說道。
“你在哪裡?”唐楓微微皺了皺眉頭,他沒有想到宋伊人的要求竟然是這個,看來宋伊人現在的情況比自己所想象的還要糟糕。
“神農架文化藝術中心。”
宋伊人淡淡的回了一聲然後掛斷電話。
唐楓再看手機時,銀行收款三億的短信已經發到手機上。
“原來錢這麼好賺啊?”
寧薇薇直到唐楓表演結束才感嘆的說了一句,她原本以爲自己已經將眼前的男人想象的很高了,但是今日她才發現,自己還是將唐楓看的太低了,甚至從來沒有看清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