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唐楓默默握緊了拳頭。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再拼他個一個月,到時候,誰都別想再阻攔他和顏雙在一起!
……
下午,清楓閣收攤後,唐楓開車帶着劉詩雅一起去了約好的店面。
楚明月已經在等着了。
眼見唐楓來了,她又裝出副熱戀期女友的姿態,溫柔的幫唐楓寬衣服,同時幫他拉開椅子,無微不至。
劉詩雅雖然心裡有些異議,可是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
點完菜後,她提醒道:“唐楓,還記得剛纔跟你提過,還有些正事要跟你提吧?”
“什麼事?你說。”唐楓笑着問。
“清楓閣眼下生意越來越好了,單單一個店鋪已經不足以消化所有的客戶了。”劉詩雅頓了頓,“另外,根據一些顧客的反饋,咱們清楓閣眼下雖然在古玩一條街開了家店面,但是整個航州太大了,眼下市區的交通狀況又不是太好,很多離古玩街遠的客人,都沒辦法過來。”
“所以,你是想開分店了?”楚明月問。
劉詩雅看了楚明月一眼,後緩緩點頭,“是的。其實以清楓閣現在的狀況,早就已經開分店了。不過因爲前段時間,我覺得咱們清楓閣旗艦店的幾個人還忙得過來,所以一直沒提。可最近清楓閣的口碑越來越響亮,客戶越來越多,光憑一家小門店,確實消化不來。”
“而且,還有一方面。正如我剛纔所說,航州分爲幾個區,咱們旗艦店只是開在古玩一條街,也就是航州的南區內,主要能接納的客人,基本上也都是南區和南區附近小範圍內的客人。”
唐楓覺得也有道理,思索片刻後問:“如果開新店,重新選店址、成本預算這一塊兒,你那邊考慮過了麼?”
“我已經委託專業的團隊去幫咱們做了,店面轉讓費預計在三十萬到五十萬之間,一年的水電房租加起來估計二十萬左右,人工成本預計在二十萬左右。一起大概是七十萬到九十萬之間。”劉詩雅應該是提前做足了準備,張口就來,“而如果開了新店,預期第一個月內,日均流水就能達到三十萬。”
唐楓在心裡默默算了筆帳,後將目光轉向楚明月。
“能不能讓我看一下清楓閣這段時間的財務報表?”楚明月有唐宋集團的高管經驗,知道凡事不能聽別人說,而是要親自去了解真實情況。
而想要了解一家店的經營狀況,沒有什麼比直接看財務報表更真實的了。
劉詩雅當即給了唐楓個詢問的眼神。
“我的就是她的,給她看吧。”唐楓說話時,還故意在旁人看過來時,溫柔的握住楚明月的手,給了她個含情脈脈的眼神。
楚明月內心有片刻的觸動,心跳忍不住加速了些許。
可只是片刻後,她就暗想唐楓只是故意演戲,當即恢復自然。
也演戲給了唐楓個溫柔的眼神後,開始看劉詩雅遞過來的賬本。
看了一小會兒後,楚明月合上賬本,直接道:“只要選好店址,分店穩賺不賠,而且很有可能是大賺特賺。”
唐楓聽她的看法和自己一致,當即對着劉詩雅笑道:“那就放手去做吧,如果遇到什麼難處,儘管跟我提,我去想辦法解決。”
“不會有什麼難處的。”劉詩雅笑笑,“該疏通的關係都疏通了,新店需要的人才我也提前談好了,就等新店選好位置、拿下來後重新裝修了。等到選好店址後,可能需要請你過去看看風水。另外,新店裝修時,也需要你偶爾過去監督監督進度。據說這邊有些工程隊很不像話,如果沒人盯着,就故意拖欠工時騙錢。”
“沒問題。”唐楓爽快的答應下來。
三人一起吃完晚飯後,先去酒店取了行李,就開車去了劉詩雅管的別墅。
原本,唐楓還以爲別墅城周圍肯定很繁華,可等到開車到了別墅城外面後,這才發現,情況和自己想象的好像有點不一樣。
別墅城內,別墅密密麻麻,裝修都很豪華別緻,可是從亮燈的情況來看,住戶十不足一,非常冷清。
除此之外,裡面的物業大概也很久沒管過事了,以致原本別緻有格調的綠化帶全都荒廢了,彷彿荒林。
唯獨還像樣一點的,就是別墅區大門口的保安亭。
保安亭倒是氣派,而且裡面人聲嘈雜,就是不見人頭。
唐楓開車過去時,護欄一直沒升起來。
試着喊了幾聲沒反應後,唐楓降下車窗,按了幾下喇叭。
這時候,纔有幾個衣冠不整的保安站起身,一手拿着撲克牌,一邊斜眼看着車內的唐楓。
發現唐楓面生後,那位隨口朝着一邊哈了泡濃痰,後沒好氣道:“不是這邊的戶主吧?”
“跟着朋友搬過來住的。”唐楓保持笑容。
那位保安卻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後直接道:“不是這邊的業主還這麼叼,按個雞毛喇叭啊?”
唐楓微微有些不悅。
保安卻一瞪眼,大聲道:“哪個朋友叫你來的?讓他自己出來接你!”
唐楓正要提他的態度問題,副駕駛座位上的劉詩雅突然拉住他,探出頭對着保安道:“劉哥,是我帶他過來的,麻煩開一下門。”
保安掃了她一眼,認出她後,當即露出副噁心的笑容,毫不客氣的在她的匈口、大腿這些位置轉了一圈,後才道:“原來是詩雅小美女啊?這是你吊的凱子麼,還是約炮的對象?”
“別墅區裡可是禁止身份不明的人士隨便入內的,你帶人進來,可以約束好他們,可千萬別惹出事端啊。不然哥哥們說不定大半夜就要去你們家敲門了噢。”
唐楓都快忍不住怒意了,劉詩雅卻乖巧道:“放心吧劉哥,他們都信得過。”
劉哥又貪婪的在她身上流連了一圈,這才升起護欄。
劉詩雅拉住唐楓,小聲道:“這些人好像是有灰色背景,能不得罪還是別得罪的好。”
唐楓卻眯着眼睛,冷聲道:“這是最後一次!”
“如果下一次,他再敢不敬,我會教教他該怎麼做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