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濤怒氣衝衝的來到,院長辦公室的門口,他並沒有敲門,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眼前的一目,讓他再也看不下去了,氣的陳景濤恨不得上前削他丫的幾個耳刮子。
只見一位肥頭大耳,長着滿臉橫肉的死胖子和一位極其美豔的女護士,玩起了潛規則。
那位美豔的護士是剛從學校走出的大學生,畢業後她就來到了這所醫院實習,誰知第一天上班就被院長給盯上了。
這所醫院的院長,惦記着那位美豔無比的女護士,不是一天兩天了,逮到機會就獻殷勤,信誓旦旦的對她說什麼,今生只愛她一個人等等肉麻的情話,還許諾給她升職加薪。
今天好不容易得手了, 死胖子正在銷魂之中,陳景濤突然就闖了進來,他們這一對狗男女並未發覺。
陳景濤正擔心母親的身體,因院方疏忽發錯了藥,能導致什麼樣的後果,他不敢想象。所以他急忙來找院長做補救,沒有想到一進來就碰到了令人不齒的幕。
母親受着罪,性命垂危,院方有錯在先,他媽逼的,那個死胖子在上班期間就敢和別的女人苟合,陳景濤想到這裡,火氣再也壓制不住了…
凌波微步走起,剎那間,就來到了那對狗男女近前,一個大嘴巴子就把那個豔婦的護士,從死胖子的身上扇倒在地。
美豔護士倒在地上,哼都沒哼一聲就暈死了過去。她倒在地上春光乍泄,陳景濤都沒有正眼瞧上一眼,徑直走到胖子的身邊,用手抓住他的領子,單臂一用力,二百多斤的一個大胖子就被他提了起來。
院長剛纔只差一秒鐘,就開始泄洪了,正在這緊要的關頭,他還納悶豔婦護士怎麼不陪他玩了,緊接着就感覺自己被人掐住了脖子,雙腳漸漸的離開了地面。
院長的豬臉,瞬間就憋漲成了醬紫色,他忽然感覺黑白無常就要來勾自己的魂魄了,他呼吸不暢極度缺氧,眼皮越來越沉漸漸的閉合在一起。
“啪……啪……”
“啊……啊……”
抽耳光的聲音,在他的辦公室響起,臉上的疼痛讓他甦醒了過來。他睜開一看,是一個年輕的小屁孩!你媽的還要來削自己,他趕忙用雙手抓住了陳景濤的一隻手,雙方就這樣的僵持着,結果陳景濤的另一隻手,狠狠的削在了院長的臉上。
“真TMD的操蛋,你趕緊穿好褲子,老子有事要和你說。”
陳景濤削夠了,火氣也消了不少,打人是夠解氣,可是母親的事還是要解決的,所以他強壓怒火對着衣冠禽獸的院長說道。
院長低頭一看他的小小鳥,還在外面涼着熱呢。他面色大窘趕忙轉過身,去把他的小鳥關進鳥籠,拉好拉鎖後還用手攏了攏,他那似乎沒有幾根毛的‘秀髮,’穩住心神才裝模作樣的和陳景濤說起了話。
“下次進來記得敲門,對了你找我有什麼事?”
“你們院方給病人打點滴時,給病人拿村了藥。這是藥品單子,這一張相片上的藥物液體,不是藥單上的藥,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辦?你的私生活我可以不過問,可是你們給我母親用錯藥這件事,你們怎麼處理這件事?”
院長得知陳景濤的來意後就放了心,原來不是捉姦的呀,剛纔差點沒有把我嚇死了。
陳景濤掌控了,屬於自己的七竅玲瓏心,當他來到這間屋子,他就開啓了讀心術,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怠。自己反應的問題,他們認真對待還則罷了,若是想玩……小爺奉陪到底!
“捉姦?他媽逼的,沒事誰願意來找你啊?”陳景濤用讀心術窺視到了,那個死胖子的真實想法,真是讓他又氣又好笑。
“呃……這個照片的液體藥物,對病人具有安神補氣,病人打了點滴後是沒有任何的副作用,這點你可以放心。”
“這那麼說我母親,可以繼續輸那瓶藥液了?”
不放心的陳景濤,再次開口詢問了起來。
“呃……可以!”院長說道。
“呵呵……沒有想我那個表弟,他當上了配藥師,比我還不靠譜,竟然給得了心臟病的病人,抓了一計安胎液,也不知道他當時在想啥?該不會是在惦記着我的小蜜吧!”陳景濤用七竅玲瓏心,此刻卻聽到死胖子的另一種說法。
院長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豔婦一眼。
陳景濤彷彿真的相信了院長說的話似的,只見他站起身來,對着院長歉意的一笑,一會看看地上的春光,一會又看看院長,還對拋了個你懂的眼神以及配對的手勢,他就退出了那間辦公室。
陳景濤走出了門,臉色立馬就變的陰森無比,還露出了一個邪邪壞壞的笑容,心想:既然你們想要玩,那我就好好的,陪着你們玩一玩兒,就怕你們玩不起!
他回到了母親的病房,親自爲他老人家換上了另一瓶藥液,轉眼三個小時過去了,母親終於輸完了最後一瓶藥液,這個時刻到了吃晚飯的點了。
陳景濤對醫院的食堂不放心,他自己承攬了買晚飯的重任,開着拉風的法拉利,去到附近的餐館訂餐去了。
陳景濤前腳剛把車開走,院長開着車緊緊尾隨着。那個院長一邊開着車,一邊打着電話……
紅色的法拉利在一家,賣着餛飩和小米粥的餐館前,停了下來。而醫院的院長,則把車停在了一個僻靜場所,打起電話沒完沒了。
陳景濤買好了晚餐,正愈上車返回醫院,好巧不巧的,人家院長也來到這家餐館吃飯了。
“呦?小夥子你也在這呀?吃了沒?”
“院長你大老遠的也來這裡吃飯?”
陳景濤最煩的就是當面人,背後鬼,說着一套做一套的人,顯然院長就是這類人。如果不是自己會讀心術,沒準真的會被他的外表給欺騙了。
“這輛紅色的破法拉利是誰的破車啊?停的真他媽的是地方,都擋住了大爺們的路了!”
陳景濤剛和院長打了聲招呼,就聽見身後傳來了刺耳的調調。
一大家子人都在餓着肚子,等着自己送飯吃呢,所以他沒有接對方挑釁的茬,自顧自的上了車。
“小子挺牛啊!我們文東會的老大要和你見上一面!”
“謝文東?要見我?他以爲他是六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