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啊?你怎麼不逃了?”陳東嘴角上揚:“現在可以給你一個機會,說出靈獄的來歷長相和手段,我饒你不死。”
“哈哈哈!陳東!你想知道這些麼?我今天是不會告訴你的!”豹拳大漢聲音有些沙啞:“我知道你想殺了我,只可惜,你今天辦不到!”
噗呲……
說話間,他一把將上衣撕扯下來。
陳東一愣,眼睛一眯!
大漢的上身,赫然圍着一堆炸藥!
“呵呵,陳東,現在只要我按動這個按鈕,我們兩個都得死,你除了放過我,別無他法!”
“不要以爲我不敢死!今天我就是死,也要拖着你墊背!”
豹拳大漢眼中閃過一抹瘋狂,他說話間,身子緩緩後退着。
這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而對於瘋子,一般人都會避而遠之。
而陳東不然。
在大漢後退的瞬間,他前進了一步。
“你!你就不怕死!”大漢有些急了:“你再敢動一步!我就按動按捺,我們兩個同歸於盡!”
“按動按鈕?同歸於盡?”陳東冷冷一笑:“你還沒有和我同歸於盡的資格,我敢保證,你在按動按鈕之前,一定會被我殺死!”
陳東的聲音,冷靜的可怕。
“你!你別想用激將法!小心我真的按下去!”豹形大漢瞪大眼睛,做出威脅模樣。
陳東長嘆一口氣,搖搖頭道:“你今天除了伏誅,別無他法。”
“啊!”
這時候,大漢忽然一聲大吼,一指頭對着那按鈕猛的按了下去!
砰!
電光火石間,陳東出手了!
他踏步上前,一指陡然點在了大漢眉心中。
噗……強橫的暗勁,勃然而發,瞬息間,大漢所有動作一滯!
他的眉心,出現一隻血洞,被陳東徹底洞穿,而全身上下,所有的動作全部戛然而止。
眉心是人體中樞最核心的部位,一經破壞,直接死亡!
噗通!
大漢直接倒地,瞳孔渙散。
而他是雙手,依舊還保持着要按下按鈕的模樣。
“東哥!東哥!你沒事吧!”
這時候,葉陽帶着一大批人快速衝了上來。
當看到面前景象時,所有人眼中都是一片駭人。
幾分鐘,僅僅是幾分鐘,陳東便解決了戰鬥。
四人被反殺,而他身上只是衣服破爛了一些而已。
“東哥,他好像死了,怎麼辦?”
葉陽眼中閃過一絲驚慌。
這畢竟是一條人命,特別是在華夏這種法治社會,鬧出人命那可是要吃官司的。
“不要慌。”陳東眼珠子一轉:“打電話給徐書記,這裡的事情讓警方處理吧。”
陳東說着,親自給徐天雄打了一個電話。
“什麼?你遭遇了刺殺?四大高手?還帶着火箭筒?還有這樣的事情?居然出現在東江市內?”電話那頭的徐天雄一臉震驚,旋即連忙道:“不要慌,守住現場,我這就讓武警去處理一下。”
掛掉電話後不到十分鐘,武警部隊就出現了。
他們將四人和武器裝置帶走,迅速情理了現場。
其間,所有人都一言不發,好像沒有看到陳東一樣。
此刻已經是夜幕低垂,繁星萬里。
陳東長呼一口氣,道:“我們先回去吧。”
……
當晚,四具屍體就被運送到了臨江省公安廳中。
一羣肩着高階警銜的警司圍着屍首,眉頭緊鎖。
“局長,已經查清楚了,這四人都是華夏近十年來通緝的a級通緝犯,身上至少都有三條人命案子,最少的一個也有二十萬懸賞金額。這些全部都是赫赫威名的江洋大盜,甚至其中的這個江聲全,曾經是松鶴門的門主,一代拳術大師。”
一個文員般的人不斷彙報着。
“行了,這些履歷我已經看過了。”爲首一箇中年人長嘆一口氣:“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自古以來,這些武術高手總是不服管束,要鬧出許多人命案子來。只是這些人身手奇高,普通的偵查方法根本拿他們不住!沒想到這次一網下去,居然撈了這麼多條大魚!”
“東江市委書記徐天雄彙報所講,這四人居然是一個青年直接擒拿下來的?還說這四人現在處於同一勢力中?這是一個很重要的情報。今晚就上報上去,東江市地處邊陲,暗黑勢力洶涌,一定要肅清所有黑勢力!呼應上層傳達的精神。”
“是!局長!”
當晚,這所有消息,全都上報了上去。
上層震動。
實在是因爲,這些人是身份太顯赫了,一個個都是有名的江洋大盜,沒想到這次卻全部敗在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手上。
這所有震動,陳東都不知曉,他依舊繼續主持東昇公司的生意。
第二天上午,一輛軍用吉普車忽然停在了東昇公司門口。
“東哥,有兩人自稱是警方的人,要求見您。”
五分鐘後,葉陽敲開了辦公室大門。
“警方的人?”陳東一愣:“讓他們進來吧。”
登登登……
一陣腳步聲傳開,一道身影率先行走進來。
隨意一撇,陳東一愣。
他之所以發愣,並不是因爲對方是警方,而是因爲來的,是一個女人!
沒錯,這是一個二十五六的美女,長髮披肩,身穿尼彩軍裝,皮靴,一副英姿颯爽的模樣。
最引人注意的,是一雙大長腿!不僅長,而且直,就算穿着寬綽的軍裝,依舊遮擋不住成熟的風韻。
臉帶雖然沒有湯雅雯那麼細嫩,但卻透着一股獨特的氣息。
那是鐵與血交融的氣息。
最讓陳東震驚的是,這女子肩頭上扛着雙星標誌,那是中校軍銜。
年紀輕輕,居然就已經是中校了。
“你好,我是趙雅芝,國安方面的人。”女軍官點點頭,遞出了自己的證件。
陳東又是微微一愣,國安,國家安全局,這可是華夏最高機構之一,怎麼會來這個小小東江市?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趙師傅,局長的貼身保鏢之一,也是國安的教練。”
趙雅芝說話間,一個穿着黑大褂的中年人也行走進來。
只是,讓陳東鬱悶的是,這中年人從進門到現在,一直死死的盯着自己,似乎要跟自己決鬥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