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國,魔族大本營。
“李天辰真是瘋了,他竟然做出這樣荒唐的決定?”
魔族領袖聲音低沉,透着驚訝,“這不是自毀名聲嗎?”
白髮男子站在一旁,冷然說道:“根據我們的情報,李天辰一天之內走遍了幾個醫院,一共五百六十三名病人,他都只說了那一句話,我看他是被這件事逼的沒有辦法,想最後瘋狂一把。”
“不不,李天辰不應該是這樣的人。”魔族領袖卻是搖頭,沉聲道:“如果他是那麼容易被打垮的人,就不會活到現在。”
“您太看得起他了。”白髮男子不以爲然的說道:“他三天後要對那麼多患了絕症的患者,進行鍼灸治療,這不是瘋子,誰還能幹得出這事來?”
“凡事還是小心一點爲好。”魔族領袖沉聲說道。
這時,外面有魔族的人走了進來,恭敬的道:“閣下,汪淵來電話了。”
“接!”魔族領袖直接了當的說道,他現在也很想從汪淵那裡得到更多的情報。
電話接通,就聽到汪淵的聲音傳出,“閣下,剛剛獲得情報,李天辰準備在三天後施展出普照針法。”
“這是什麼針法?”魔族領袖問道。
“這普照針法傳聞是李家先祖李天士所創,犧牲自己的修爲實力,幫助衆多患者緩和病情,所以被稱爲普照針法,也就是普照衆生的意思。”
汪淵簡單的解釋了下普照針法,接着說道:“李天辰一旦施展普照針法,雖然不能將病人治癒,但是會極大緩解他們的病情,而且還是犧牲他自己的修爲實力爲代價,到時候必定會被全世界追捧,讚譽。”
“原來如此。”
魔族領袖恍然,輕聲說道:“這李天辰果然是個人物。”
“你剛纔說他用普照針法,會犧牲自己的修爲實力?”白髮男子眼睛裡閃過寒芒。
“是的,當初李天士施展過普照針法,他的修爲實力直線下降,甚至差點跌落神級,後來花費了好幾年才恢復。”汪淵回答道。
“你的情報可準確?”白髮男子問道。
汪淵說道:“這個情報是從各大古醫家族得到的,而且他們也都證實了普照針法的危害,而有關普照針法的危害,華夏修真界中也有許多人知曉。”
聞言,白髮男子的眼眸中,閃爍出躍躍欲試的光芒。
“嗯,你繼續密切關注李天辰的動靜,有什麼情況再來彙報。”魔族領袖開口,讓人掛斷了電話。
白髮男子急切的道:“閣下,這是一個好機會。”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魔族領袖的嗓音低沉,緩緩說道:“但是,你怎麼知道此事不是李天辰的陰謀?”
“陰謀?他敢拿自己的性命設下圈套?”白髮男子訝然,旋即不以爲然的說道:“之前的幾件事,只能說是李天辰運氣不錯,加上我們大意所以才失敗的。”
說到這裡,白髮男子冷笑了聲,說道:“即便這是李天辰設下的圈套,想引我們再次出手,但我們有溫蒂·貝西、汪淵一明一暗,在華夏探查情報,把李天辰重創也不難。”
聞言,魔族領袖沒有開口。
白髮男子的話不無道理,這就算是引誘他們出手的圈套,可全世界都在看着,李天辰動用普照針法的事絕對假不了,而且從汪淵的情報上來看,他的修爲到時候必定會大大的損耗。
只要他們行事謹慎小心些,趁機對李天辰出手,就算不殺他,但要把他重創也可以做到的。
“再派人去打聽,一定要弄清楚李天辰這三天內的一切行動。”魔族領袖謹慎的說道:“如果我們的力量不夠,可以聯絡其他暗勢力協助調查,如果時機合適,在出手把他廢掉。”
白髮男子狹長的眼眸閃爍了下,似乎對魔族領袖如此重視李天辰不以爲然,說道:“爲何要如此麻煩?直接殺了李天辰不是最省事的嗎?”
因爲李天辰的緣故,m國四大暗勢力損失巨大,魔族、黑暗教廷最爲嚴重。
魔族內部對李天辰是恨之入骨。
“殺了他容易,但是你想過後果沒有?”魔族領袖漠然說道。
“後果最多就是與華夏修真界翻臉,又不是沒有和他們大戰過。”白髮男子傲意十足的說道。
“現在的形勢和百年前不一樣了。”魔族領袖語氣深沉,緩緩說道:“世界各國的暗勢力大部分在觀望,我們就算打敗了華夏修真界,最後得到最大好處的,只會是其他暗勢力,尤其是北極熊國,他們的力量不輸於我們。”
“可是……”白髮男子挑眉說道。
“在不動用雙方核心戰力的情況下,把李天辰牽制住,甚至把他打壓下去,這就是我們目前的任務。”
魔族領袖截斷了白髮男子的話,老謀深算的說道:“現在有機會廢掉他,這比我們預期的更好。而之所以這麼做,就是不要讓李天辰再給他們找麻煩,阻礙那件事,只要那件事完成,我們就擁有統一全世界暗勢力的頂尖力量。”
聞言,白髮男子眼眸中迸射出熱芒。
那件事可是m國四大暗勢力的終極目標。
“對了,那件事進展如何?”魔族領袖想到什麼,問道。
白髮男子回答道:“前些天因爲摩西哥國礦石丟失,受到了一些影響,但是在國內以及其他國家的運轉,總算湊足了,已經恢復正常。”
“好,這次我們必須要把李天辰廢掉。”魔族領袖寒聲說着,又頓了一下,接着說道:“如果再次失敗,我們魔族的威望將會被大幅度削弱,你明白沒有?”
白髮男子揚起臉龐,透出桀驁之色,決然說道:“爲了保險起見,我會親自動手,你放心,李天辰註定會像流星,而不是恆星。”
……
華夏,京城郊區莊園。rz90
露天陽臺,星斗閃爍。
李天辰悠然的斜靠在椅背上,目光眺望着遠處的夜空,神情沉吟。
在剛纔,汪淵悄悄的前來,稟報了一些情況,然後又暗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