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苕顏和江文秀一的這次一場比賽,震驚全場。
誰都沒有想到,少女墨苕顏居然會贏。
短暫的震驚過後,所有觀衆包括夏國選手一併歡呼。
不說其他人了,就連裁判都看不慣江文秀一。
衆人還在期待着決賽的時候能出來一個夏國高手,打敗江文秀一。
沒想到江文秀一的失敗來得這麼快。
“圍棋少女!夏國少女!”
會場之外透過直播,看到比賽的夏國人全部歡呼。
聲音,依舊沒有傳進比賽包間。
江文秀一也依舊沒從失敗的震驚中恢復過來,依舊呆若木雞。
墨苕顏也並沒有理會裁判的搭訕和誇讚,冷着臉走出包間,來到休息場。
“苕顏,好樣的!”
墨文風驚喜地迎過來,看着女兒的目光,又是欣慰又是子自責。
“我要早知道你這麼有圍棋天賦,以前就該多花些時間教導你。”
“你也沒有讓我失望,這麼短的時間,圍棋就進步了這麼一大截。”
比賽的公開公正,讓墨文風雖然疑惑女兒居然打敗了江文秀一,但也沒想到其他。
只以爲女兒在羞怒之下,被江文秀一逼得爆發出了潛力和天賦。
聽到父親的誇讚,墨苕顏的臉色卻更是難看,也沒理父親,而是冷哼着瞪向林震。
“別以爲我會感激你,我纔不需要你幫忙呢!”
“我收回之前的話,你的確是靠着真本事贏了我父親,但你就是一個厚顏無恥的人。”
墨苕顏話音傳出,墨文風都直接愣住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苕顏不容易贏了她恨得牙癢癢的江文秀一,怎麼一點都沒高興?還一出來就在罵林震?
“閉嘴!不許對林先生不敬。”墨文風寒着臉呵斥女兒。
“別以爲你贏了江文秀一,就有資格跟林先生叫板了,沒說是一個你,就是十個你也絕不可能是林先生的對手。”
“哼!”墨苕顏冷哼一聲移開了臉。
墨文風無奈地看着她,一個頭兩個大。
目光向着林震移來,墨文風笑得恭敬抱歉,“林先生,初賽已經結束,爲了慶祝你和小女都晉級了,咱們一塊去吃個便飯吧。”
雖然,墨苕顏直到現在還看林震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但他還是希望能夠緩和兩人的關係。
也想借此機會向林震道歉,希望林震看在他的面子上,別跟墨苕顏計較。
林震剛準備回答,許蔦便笑着搶先出口。
“不好意思呀墨老,我公司臨時有些急事要處理,而且還非要林震去不可。”
“咱們下次再聚吧,到時,我跟林震再好好向墨老賠罪。”
許蔦客氣說完,直接將林震拉走。
雖然,墨苕顏對林震的態度不好,但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墨苕顏絕對是心裡對林震有意的,只是現在她自己都還沒發現罷了。
……
包間裡。
“江文先生,比賽已經結束了,這會場我們準備關了,您看……”
江文秀一還坐在棋盤前發愣,工作人員心中不屑卻客氣開口。
真不愧是日島國的人,自己贏了就洋洋得意。
輸了,卻輸不起。
都在這坐了一個小時了,居然還不肯走。
江文秀一失魂落魄的站起,回過頭來,冷冷的瞪了工作人員一眼。
直看得工作人員心頭髮毛,渾身發顫,這才離開。
在棋盤前坐的那一個小時,江文秀一也不光是在發愣,也是在思索。
墨苕顏究竟是怎麼贏了他的?
一開始,第一盤棋的時候,墨苕顏展示出來的棋術根本就入不得他的眼。
難道對方真是圍棋少女是個天才?
一開始故意藏拙,隨後露出實力,打他的臉?
可想想墨苕顏之前的屈辱神情,江文秀一又覺得不像。
回到酒店房間,江文秀一拿出電腦,搜尋墨苕顏這些年參加比賽的視頻。
越看,江文秀一的目光就越是陰冷。
那死丫頭,根本就沒有贏他的實力。
絕對是在作弊。
雖然他拿不出證據,但也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墨苕顏,眼中寒芒暴閃,怒意沖沖地走出房外。
前來參加此次風神杯圍棋賽的外地人,幾乎都被安排在這個酒店。
江文秀一沒過一會兒就在酒店花園找到了湖邊發呆的墨苕顏。
“死丫頭!你是不是靠作弊贏得我?”
作弊。
他說的沒錯,墨苕顏也正在爲這個生悶氣。
但聽到江文秀一的聲音,她卻更氣了。
冷笑開口,“咱們的比賽,除了你我之外就只有裁判在場,你說我作弊,那你倒是告訴我,我找誰幫我作的弊?”
“是找的裁判,還是找的你?”
“你們日島國的人真夠無恥的,自己贏了就得意,別人贏了就是作弊。”
“而且,我就算是作弊又怎麼樣?一樣能夠說明我夏國有人能夠贏得了你,說明你的棋術根本就不堪一擊。”
她的呵斥,聽得江文秀一越來越憤怒。
他可以容忍別人的辱罵,哪怕是罵他母親都行。
但,卻絕不容許有人說他的棋術不行。
惱羞成怒之下,江文秀一居然一個手刀劈向墨苕顏。
墨苕顏壓根沒想過對方敢在酒店裡對自己下手,根本沒有防備,直接着了道,也緊接着嬌軀一軟,準備倒下。
江文秀一開始還有些慌,還將她扶住了,思索一會兒又冷笑起來。
做都做了,有什麼好慌的?
只要別再讓墨苕顏出現在衆人面前,誰又能夠知道?
看着墨苕顏精緻的童顏,江文秀一冷笑更濃。
“棋魔裕隆重山一向鍾愛少女,若將你送給他,說不定他還會收我爲徒,傳我棋術。”
低喃完,他將旁邊桌上的半瓶酒灌入墨苕顏口中,令其滿身酒氣,如同醉酒。
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帶了出去。
一個小時後,墨文風到處找不到墨苕顏,也急了,叫了相熟的幾個棋友一同去找,依舊一無所獲。
無奈之下只得打電話向林震求助。
“林先生,苕顏不見了,她雖然任性,但很是孝順,絕不會丟下我獨自走,絕對是出事了。”
掛了電話,林震眼神詫異。
“怎麼了?”許蔦詢問。
林震直接說了,許蔦也擔憂起來。
之後,幫着派人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