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翻在地的不是一個人,其中更加沒有衆人以爲的怡馨媛,而是那兩名壯漢。
此刻,兩名從地上爬起的大漢也在沒有了之前的囂張得意,驚恐欲絕。
無論如何他們也沒想到纔剛到他們胸口的怡馨媛,這麼嬌滴滴一個大美人,居然這麼厲害。
爬起之後兩人站在怡馨媛面前,像老鼠見貓。
“姑奶奶!我們錯了!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們就是在鄉下電視看多了,以爲這樣真能弄到錢,我發誓我們那是第1次這麼幹。”
“家裡老孃病了,等着錢救命呢,不然我們也不敢喪良心呀。”
兩人低頭哈腰,告罪求饒。
怡馨媛聽着前邊還生氣,聽到後邊又心煩了。
拿起包包,掏出10張紅鈔,“念你們是初犯,又孝順,我就不抓你們了,這些錢拿回去陪你們老孃吧。”
“是是是。”兩個人說着拿錢退走,上了車後立刻跑個沒影。
怡馨媛也沒理會周圍衆人目光,回到車裡卻變得得意洋洋。
“怎麼樣,我這安保局的隊長不是白當的吧?”
她還衝林震炫耀。
林震看着她,挑起眉來。
“一,那兩個人不是從鄉下來的,看他們白皙無減的時候,就知道絕對沒幹過農活。”
“二,他們在說起家中老孃有病的時候,眼神閃爍,絕對是撒謊。”
“三,他們配合默契,也絕對不是初犯。”
纔剛聽到這裡,怡馨媛一雙得意洋洋的眉目就蓄滿憤怒。
“你個王八羔子,居然敢騙我!”
“你既然知道爲什麼不早點提醒我?”
“不行,我得去將他們抓回來。”
怡馨媛坐着便啓動汽車去追。
“四,你剛纔對付他們的時候,應該全部出拳,而不該用飛毛腿,裙子會走光。”
林震的聲音,卻還在繼續傳來。
砰!
汽車猛然停下,怡馨媛羞得無地自容,也惱羞成怒。
“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下車!”
林震也不多說,直接推門下車。
沒有半分留戀,沒有半點不捨,下車後攔了輛出租車就絕塵而去。
砰砰砰!
怡馨媛氣得直捶方向盤。
好你個林震!
看我出醜不管,看我上當不離。
事後,居然還要看我笑話。
我覺不饒了你!
可是,無論她心中再氣,她也沒有辦法。
論格鬥之術,她根本就打不過林震以前就試過了。
而且,她好像也捨不得打。
猛踩油門,怡馨媛加速追出。
眼下就只能拿那兩個騙子出氣了。
……
出租車將林震送到了許氏別墅。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墨小姐找到了嗎?”
看到林震歸來,許蔦便着急詢問,隨後也不等林震回答,又嘆息着繼續說。
“我將公司保安和別墅保鏢都派了出去,各個路口去找,卻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林震含笑看着她,“不用找了,我已經救回來了。”
“你辛苦了。”
那目光,看得許蔦俏臉緋紅,眼神也變得嬌羞起來。
“也就是給保安和保鏢打了電話,我自己都沒出什麼力,有什麼辛苦的。”
說着,還低下了頭。
林震將來淡漠,這樣的目光,許蔦也沒見過幾次。
“你能有這份心,就很好了。”
林震柔和的聲音,接着傳來。
許蔦聽得更是小鹿亂撞,她但是第1次發現林震居然會有這麼溫柔的聲音,而且是對着自己。
這是不是說明,他這顆頑固的大石頭,已經快要被自己給捂熱了。
“林震……”
許蔦鼓起勇氣擡起頭來,想要說點什麼。
“江湖笑……恩怨了……”
林震的聲音卻在這時響起。
“沒什麼事,就是跟你說一聲,墨家小丫頭,我已經送到醫院了,墨文風也來了,這邊沒什麼事,小姑丫頭也只是受了點驚嚇,你放心吧。”
東方灼有些玩世不恭的聲音傳來,許蔦卻只隱約聽到了醫院兩個字。
“墨小姐沒事吧?怎麼還到醫院去了?”
“林震,你怎麼不去醫院陪她還跑回來幹什麼?”
嘴上在斥責着,許蔦心裡卻美滋滋,隨後還大度的說要陪林震一起去醫院看墨苕顏。
林震也有些放心不下,點頭同意。
醫院。
“苕顏,林先生來看你了。”
墨文風的聲音傳來,躺在牀上發呆的墨苕顏立刻興奮坐起,看到林震是帶着許蔦一塊來的,又躺下了,還用被子把頭的給蒙上。
“這丫頭!”
墨文風無奈嘆氣,但想到寶貝女兒纔剛被擄,也不忍心罵她。
“林先生,這丫頭被我給慣壞了,你別放在心上。”
林震淡笑着搖頭,表示不在意,問着墨文風墨苕顏的情況。
聽說的確沒問題,也鬆了口氣,扭頭看着依然蒙被子生悶氣的墨苕顏,又詫異挑眉。
想不明白她究竟在生什麼氣。
難道,就因爲自己曾經贏了墨文風?
至於嗎?
東方灼在旁邊看着卻是心裡明鏡似的,但當着兩女的面也不好點破。
看氣氛有些尷尬,就拍着肚子道:“忙了半天都快餓死了,林震,咱們回去吃飯吧。”
墨文風親自將三人送到醫院門口,又一陣道謝。
許蔦以爲東方灼真是餓了,上車就給保姆打電話,讓他準備飯菜。
“嫂子,我剛纔覺得特別餓,現在又覺得好點了,還能等。”
“不如回去之後你親手給我們做?”
那稱呼聽得林震冷眼掃來,許蔦卻心飛,滿口答應,“沒問題,你晚上想吃什麼?”
就這樣,回到許氏別墅後,東方灼蹭了一餐飯。
還不忘記將他留在隔壁別墅裡養傷的隊長帶過來。
吃完,他又很識趣的帶着隊長離開。
“林兄,我就不打擾你跟許小姐了,長夜漫漫,你們……”
話音沒落,林震便一杯子砸過去。
只是開玩笑,也沒下大力,東方灼輕鬆接住,將杯子放在玄關櫃子上,嬉笑着推門出去。
屋裡,保姆也退下了。
就只剩下許蔦和林震兩個人。
兩人在同一個屋檐下獨處的時間不短,今日,許蔦卻感覺格外的緊張。
林震看着她的神情,也頗爲無奈。
他,真的沒有別的心思。
“不如,喝一杯吧?”許蔦紅着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