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動如山的軍官,副團長眉頭一皺,眼中也帶着難以置信。
“都這時候了,難道你還要攔我?”
“難道你就沒聽到後山傳來的槍聲?你就不關心團長的安危?”
軍官自然是聽到了,他對團長也是絕對的忠心。
也絕對的信任。
他相信團長絕對不會有事的。
靳山塬從背面突進有多難,他一清二楚。
也堅定不移的相信,夏國那邊就算真的有士兵爬了上去,此刻也絕對是精疲力盡,團長對付他們也是輕而易舉。
他若是不完成團長交代的任務,讓副團長藉機活着回去了,那麼等待着他的就將是團長嚴厲的懲罰。
所以,此刻他看着副團長的目光,固執冰冷得很。
“團長有令!必須不惜一切代價活捉魏國忠,請副團長按照團長的命令行事!”
副團長都快要氣瘋了,直接舉槍對準了軍官的太陽穴。
下一刻,站在軍官背後的大軍也緊接着舉槍上膛,槍口全部對準副團長。
只要他敢輕舉妄動,就會當場將他射殺。
“哈哈哈!”
副團長大笑起,笑得憤怒而又苦澀,卻也無可奈何。
在大軍的槍口之下,也不得不帶着殘餘的親衛隊,繼續向着山腳走,跟魏國忠率領的大軍繼續廝殺。
這也只是飛蛾撲火,白白送死。
砰砰砰!
看着親衛隊一個一個倒在自己眼前,副團長雙目通紅,又悲又怒。
卻依舊是無可奈何。
“注意隱蔽!趕快尋找隱蔽點!”
副團長的命令傳出,殘餘的親衛隊也緊接着開始尋找隱蔽位置。
“呵呵!”
一聲冷笑卻在這時從副團長的身後傳來。
“現在纔想着隱蔽,不覺得太遲了嗎。”
“今日,就算是你手底下的兵都逃了,你也絕對逃不掉。”
這話,是從魏國忠口中發出的。
話音落地,魏國忠距離副團長也僅剩幾步之遙。
砰砰砰!
殺意騰騰的魏國忠,也緊接着近距離開槍橫掃。
不過,這副團長也是個身手了得之輩,在電光火石的危急時刻,居然爆發出了潛力,詭異的一個橫移,躲過了魏國忠射出的子彈。
也緊接着與魏國忠正面廝殺。
一開始,兩人都是開槍。
卻是誰也奈何不了誰,他們的槍法都極其精準,堪稱神槍手,卻誰也打不中誰。
等到子彈打光,兩人也誰都不在換**,同時將手槍丟下,開始了赤手空拳的搏殺。
兩人雖然是赤手空拳,但打出的氣勢卻是誰都不弱。
嘭嘭嘭!
隨着兩人出擊,陣陣爆破之聲傳來,空氣都被連連打爆。
周圍也是狂風大作,飛沙走石。
而其他人,哪怕此刻手中有槍,也根本不敢靠近兩人。
半山腰處的帶隊軍官,手持望遠鏡清晰看到兩人的戰局,也情不自禁變得凝重幾分,眼神之中更滿帶着忌憚。
“真不愧是夏國的中座,強大的超乎人的想象!”
“難怪團長不惜代價也要將他活捉或是斬殺。”
此刻,這軍官還在想着等自己將魏國忠活捉,或者是提着他頭顱回去之後,會受到團長怎樣的嘉獎。
越想,他眼中的冷笑便越是濃郁。
也在慶幸,還好自己沒有第一時間衝下去。
等到副團長將魏國忠的體力消耗殆盡,他的勝算才能更大。
山腳。
砰!
隨着魏國忠一腳踹出,傷上加傷,已然身受重傷的副團長終於必無可避,被他一腳踹中倒飛出去。
砸落在地,震得地面巨顫,如同地震。
咻!
魏國忠也緊接着縱身一躍,向他跳來,隨後一個泰山壓頂落在他的胸口之上。
噗!
副團長立刻開始噴血,也緊接着閉上了滿帶着不甘的雙眼。
他的心臟都已經被魏國忠給踏碎了,此刻你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山腰處。
波國帶隊軍官看着終於死亡的副團長,還有累得氣喘吁吁,滿臉疲憊的魏國忠,也是滿臉興奮。
“給我上!殺了夏國士兵,活捉魏國忠!”
話音落地,數千人的大軍立刻浩浩蕩蕩的出發。
也沒等靠近山腳,便直接舉槍對着山腳之下一陣橫掃,想要當場便將夏國的士兵射死。
不過,魏國忠可不是沒有絲毫防備。
波國的副團長之前都已經退走了,又重新衝了回來,他早就猜測背後有大軍壓陣。
所以在解決了副團長之後,就直接下令士兵注意隱蔽。
此刻,波國大軍的子彈橫掃而來,根本就沒有毅力設在夏國士兵身上。
魏國忠雖然恨不得直接衝出去,將這些波國的蠻夷全部殺死,但此刻卻還是耐着性子繼續潛伏。
踏踏踏!
砰砰砰!
波國大軍還在繼續衝來,重重的腳步聲和劇烈的槍聲匯聚,離得越來越近。
等到他們來到近前,魏國忠眼中的殺意也再壓抑不住了。
“給老子殺!”
“侵略者死不足惜,一個也別給我放過!”
吼音未落,魏國忠便舉着***一陣橫掃。
在他之後,其他潛伏着的夏國士兵也同樣開始開槍,或者是直接投放**。
沖天的炮火之下,正面衝來的波國大軍,一個照面便死了上百人。
“哼!”帶隊軍官冷哼一聲,卻沒有半點心疼之色。
只要能將魏國忠活捉,死再多人他都覺得值得。
此刻發現了魏國忠的蹤跡,他眼中還帶着興奮的光。
“集中火力,給我殺!”
軍官的話音落地,密集的炮火全部對準了魏國忠藏身背後的大石之上。
幾乎是眨眼的功夫,巨石便化爲了一堆碎石。
而魏國忠,雖然及時躲開,但身影卻已經暴露在衆人面前。
波國軍官眼中的冷笑更加濃郁,這會也在思索着是多花點精力,將魏國忠活着好,還是當場斬殺了好?
還沒等他權衡完利弊,一人焦急趕來。
“金軍官!快,團長被困住了,還發了求救信號,趕緊帶人去救團長!”
話音落地,軍官面色大變。
此人是他的心腹,也是他留在山上震守軍營的人,一定不會說謊。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他一直在正面守着,絕對沒有人能夠從這裡突圍上去。
從後邊上去的能有多少人?
居然能夠將帶着那麼多精銳親衛的團長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