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多先生,剛纔實在對不起,我們不知道那位中國人是您的朋友,所以在言語上有些得罪,還請您不要放在心上。”一直未曾真正離去的巴勒斯和蘇菲亞見維克多終於空下來,急忙上前找到他,面帶歉意地說道,再也沒了之前的驕傲。
“是啊,維克多先生,我們事先真不知道啊,否則……”蘇菲亞也跟着急忙道。
“那你們現在知道了?”維克多看了兩人一眼,問道。
“知道了,知道了,還請維克多幫我們向您朋友說聲道歉。”巴勒斯和蘇菲亞連連點頭道。
“不用了。既然知道了,那你們還來幹什麼?我們的合作關係到此爲止,以後也不會再有任何合作的機會。”維克多冷冷看了兩人一眼道。
“啊!”巴勒斯和蘇菲亞顯然沒想到結果竟然會如此糟糕,聞言都震驚得長大了嘴巴,一時半刻竟然沒能回過神來。
“不,不,維克多先生,您不能這樣對我們。您要是跟我們中斷合作關係,我們會破產的,我們一定會破產的。”巴勒斯和蘇菲亞在經歷短暫的失神之後,雙雙惶恐不安地哀求道。
“你們破產跟我有什麼關係。好了,我的時間是很寶貴的,請你們離開這裡吧。”維克多卻毫不留情地說道。
開玩笑,得罪了自己的主人,還想跟自己繼續合作,這不是癡人做夢嗎?
“維克多先生……”巴勒斯和蘇菲亞不死心道。
“我想我已經說得夠明白了,需要我叫保安嗎?”維克多先生見兩人還不死心,臉色不禁猛地一沉道。
“好,我們走吧。不過走前,你能告訴我們,那中國人是誰嗎?”巴勒斯見維克多是絕不可能再鬆口,只好艱難地吞下了自己種下的“苦果”,有些不甘心地問道。
“那中國人是誰不是你們能問的。不過我警告你們,別去打擾他,否則我保證等待你們的不是破產,而是墳墓裡的無盡黑暗。”維克多哪還不知道巴勒斯揣着什麼心思,神色驟然一冷,雙目透射出一絲殺機。
維克多可是身價上百億歐元,擁有法國貴族血統的俄羅斯金融寡頭。不僅在俄羅斯勢力龐大,就算在法國那也是手法通天,黑白兩道通吃的大人物。他放出這話,自然不是開開玩笑。所以巴勒斯和蘇菲亞聞言頓時全都渾身打了個冷戰,那剛剛冒起的心思馬上如燈火熄滅,臉色蒼白驚恐地看着維克多,連連搖頭賠笑道:“維克多先生您誤會了,誤會了,我們怎麼可能會去打擾您尊貴的朋友呢。”
“你們明白就好。”維克多見狀這才緩緩地點了點頭。
巴勒斯和蘇菲亞見狀都偷偷摸了把額頭的冷汗,然後慌忙離去。
如此慌忙離去,不僅是因爲心裡害怕,也因爲維克多中止跟他們合作,他們必須得儘快想辦法解決由此而帶來的危機,否則他們真是有可能會破產的。
“巴勒斯現在怎麼辦?”離開餐廳,坐在雷諾轎車裡,蘇菲亞臉色蒼白地看着巴勒斯問道。
在這之前,她還自我感覺很好,還很看不起那三個中國人,尤其那兩個長着張漂亮臉蛋的中國女人,可如今她才知道,至始至終自己不過只是一個小丑而已,人家根本連一句話都不用說,維克多先生就直接中斷了跟他們的合作關係。
“你問我,我問誰?這*都怪你。不就是電梯裡出來肩頭輕輕碰了一下嗎?對方也主動道歉了,你還罵什麼罵?現在好了,維克多跟我們中止合作了!”巴勒斯現在心情極度的糟糕,他萬萬沒想到這麼一件之前被他看成無聊中取樂的事情,竟然會給他帶來這麼嚴重的後果,蘇菲亞的問話,頓時讓他找到了發泄口,忍不住臉色猙獰地衝她咆哮了起來,再也沒了法國男人應該有的浪漫和溫柔。
“巴勒斯,這怎麼能怨我呢?我怎麼知道他們會認識維克多先生,又怎麼知道維克多先生竟然會這麼在乎他們?”蘇菲亞一臉委屈地道。
巴勒斯也知道這件事也不能全怨蘇菲亞,說起來他自己不也一副德性嗎?當然最關鍵的還是運氣不好,遇到了這麼一位牛逼的中國人。
“呼!”巴勒斯長長舒了一口氣,想盡量按壓心頭的情緒,許久纔看着蘇菲亞道:“對不起蘇菲亞,剛纔我不應該衝你發火的。不過你不是有位日本朋友,最近也來圖爾了嗎?他不是日本麻生商事的社長麻生沙樹先生的侄子?要不你去找找他,如果能跟麻生商事合作,那麼我們公司還是有希望的。”
蘇菲亞聞言嬌軀微微顫了一下,看向巴勒斯的目光先是帶着一絲不可思議,接着是譏諷和厭惡,道:“你不是反對我跟麻生次郎來往嗎?這次怎麼又要我主動去找他了?”
“我草,老子都要破產了哪裡還管得了這些。那麻生次郎想要什麼,你都滿足他,哪怕他那特殊的癖好,你也要滿足他!別忘了,老子要是破產了,你也只能跟那些骯髒的女人一樣去站街。”巴勒斯臉上的肌肉不正常地扭曲着,顯得格外的可怖猙獰。
“好,我這就去找他,我想,麻生次郎先生會同意幫忙的,因爲他喜歡東方式的肥大屁股。”蘇菲亞看着巴勒斯好一會兒,突然笑了起來,笑得有些神經質。
聽着她那另有含義的話,看着她神經質的笑容,巴勒斯突然停下了車子,然後把蘇菲亞拉下車子,拉着她走進了一條昏暗的小巷子,將她面朝着牆壁按着,一把狠狠地扯下她的裙子,頓時一個雪白肥大的屁股在昏暗中刺眼地露在他的眼皮底下。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圖爾市一棟看起來比較新和高檔的公寓樓下,停着一輛雷諾轎車,巴勒費坐在駕駛位上抽着雪茄,目光卻死死盯着正扭着那肥大屁股一步步走向公寓樓的蘇菲亞。
很快,公寓樓下出現了一位面帶一絲邪笑的日本年輕人,他一看到蘇菲亞就毫不客氣地摟過她的腰肢,手掌放在了之前被巴勒斯剛剛乾過的肥大屁股上。
蘇菲亞卻毫不在乎,甚至還風騷地扭動了一下。
這時,夏雲傑或者朱曉豔在場,肯定能認出這個日本年輕人就是麻生商事的侄子麻生次郎。上次在南州市朱曉豔大學同學,也是情敵,生日晚宴上,這傢伙因爲迷戀朱曉豔的美臀,竟然把主意打到了她的頭上,最終不僅在廁所裡被夏雲傑狠狠修理了一頓,還直接被他伯伯麻生商事給撤銷了在中國的所有職務,返回了日本。
在日本,麻生次郎因爲那件事情窮困潦倒了好長一段時間,不過他終究跟麻生商事有些血緣關係,在多方親人的求情遊說之下,再加上麻生次郎終究還是有些能力,前段時間終於再次被啓用。不過中國他是肯定不能去了,最終被派來了法國。
也是在法國他再度邂逅了曾經的戀人日野香惠子,也就是後來改名蘇菲亞的日本女人。那時蘇菲亞已經嫁給了巴勒斯,所以兩人也就沒再繼續來往,不過麻生次郎卻依舊很迷戀她那肥大的美臀。
“你不是說,你很滿意現在的生活,你那位法國丈夫也能滿足你嗎?今天怎麼又突然想到來找我呢?”公寓的客廳裡,麻生次郎給蘇菲亞拿了一杯紅酒,然後一屁股坐在了長條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嘴角掛着一絲壞笑,目光卻炙熱地盯着他最喜歡的部位。
“我要說,我更喜歡的還是你,你相信嗎?”蘇菲亞抿了一口紅酒,問道。
“你覺得我還是以前的毛頭小夥子嗎?”麻生次郎搖搖頭道,手卻有些忍不住又伸向了她的美臀。
“我丈夫的生意遇到了點麻煩,希望能跟麻生商事合作。”蘇菲亞好像根本沒發現麻生次郎的魔手在她敏感的位置遊動,說道。
“這問題不大,我們本來就是做生意的,只要條件合適沒什麼不能談的。不過你們之前不是跟俄羅斯人合作的嗎?好像他們的需求就幾乎已經讓你們滿負荷運轉了,應該不差我們這點量吧。你是知道的,我們需求量並不大。”麻生次郎有些不解地問道。
“我們已經中斷跟俄羅斯人合作了,你們的量雖然少,但應該能勉強維持我們公司日常的運轉需求。”蘇菲亞說道。
“哦,爲什麼?不是合作得好好的嗎?”麻生次郎聞言不由得加大了手中的力度,嘴角泛起的壞笑更濃了一絲。
之前,他還有些擔心蘇菲亞丈夫的報復,如今卻是明白這是人家特意送上來的談合作的條件。
“因爲一個該死的中國人!”蘇菲亞咬着牙齒,眼中透出一絲恨意。
“一箇中國人?”麻生次郎手僵了一下,有些意外地問道。
“對,一個姓夏的年輕中國人。”蘇菲亞眼中的恨意更濃了一絲。
“什麼姓夏!”麻生次郎的手頓時如被蛇咬了一口,閃電般地從那之前讓他愛不釋手的美臀上縮了回來,那雙本是跳動着炙熱火焰的雙目一下子透射出來的全都是驚恐之色。
麻生次郎這輩子是做夢也無法忘記,他在中國那家高檔會所廁所裡的經歷,也無法忘記他伯伯提到“夏先生”這三個字時所流露出來的敬畏神色。
當然他更不願意再回到以前窮困潦倒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