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里奧先生,楊女士現在正跟一個男人在一起,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託尼彙報道。託尼是馬里奧的親信,多次執行過暗中保護楊肖玫的任務,知道馬里奧先生是絕對禁止對楊女士別有用心的男士接近楊女士,但現在卻突然出現了一個男士,並且還與楊女士熱情相擁,託尼就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什麼?楊女士現在竟然跟一個男人在一起?”馬里奧聞言臉色頓時變得極爲陰沉難看,目中寒芒閃爍不定。
馬里奧是意大利地下勢力的王者,一代梟雄,這輩子從沒崇拜敬畏過哪個人,唯有夏雲傑在他的心中如天神般神聖而不可侵犯,哪怕他已經離開整整十年了,這份崇拜敬畏之情,馬里奧在心裡沒有減弱絲毫。
如今夏雲傑的女人竟然跟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再想起之前她的心不在焉,馬里奧心情能好纔怪。
“你們繼續盯着,我馬上過去。”馬里奧陰沉着臉掛了電話,然後奪門而出,下電梯朝露天餐廳走去。
爲了以防楊肖玫有事找他,不能及時趕到,馬里奧並沒有離開布拉澤大酒店。
當馬里奧趕到露臺餐廳時,剛好看到楊肖玫正與夏雲傑瘋狂地熱吻。
當衆熱吻,在中國或許還是一件惹人注目的前衛舉動,但在羅馬這個奔放浪漫的城市,人們早已經司空見慣,見怪不怪。但這一刻,這一幕落在馬里奧眼中卻讓他怒火中燒,忍不住大步流星上前。
不過當他走到兩人跟前時,他最終還是壓下了心頭的怒火,畢竟楊肖玫是夏雲傑的愛人,現在夏雲傑已經離開整整十年了,說起來他沒有任何理由阻止她重新尋找幸福。
“對不起,打擾一下。”馬里奧強忍着心頭的怒火,臉色陰沉地打斷了兩人的熱吻。
不過馬里奧話音剛落,那正與楊肖玫熱吻的男人轉頭朝他看去,朝他微微一笑道:“馬里奧,我和肖玫十年沒見了,能先讓我們獨處一會兒嗎?”
那熟悉的聲音,那似曾相識的微笑,使得馬里奧這位意大利地下勢力的大教父,頓時如遭雷擊,好一會兒才如夢方醒,急忙彎腰鞠躬道:“是,是,我這就滾蛋!”
說着馬里奧果然轉身就走,走時腳步有些慌亂,眼眶有些發紅。
“等我處理了一些事情之後,再找你喝一杯。”雖然對於現在強大如他而言,馬里奧甚至渺小得連螻蟻都算不上,但那份真情流露,那份歷經十年依舊不變的感恩之心,卻讓夏雲傑倍感溫馨,又豈是能用一個人的真正實力來衡量的?
“謝謝夏先生,馬里奧一定在意大利恭候您的大駕。”馬里奧聞言渾身不禁一震,急忙轉身再度衝夏雲傑鞠了一躬,然後腳步越發不穩,一高一低地匆匆離去了。
因爲此時的馬里奧感覺自己就像踩在雲端上面一樣,肥胖的身子似乎都要飛起來。
“好了,馬里奧已經走了,我們繼續吧。”夏雲傑看着馬里奧那兩條肥腿一高一低地邁步離去,看起來很有喜劇感,心情都不禁受到了幾分感染,轉身再度一把摟緊楊肖玫,不由分說,旁若無人地再次與她熱吻起來。
許久直到楊肖玫似乎氣都有點喘不過來,兩人這才意猶未盡地分了開來。這一分開,楊肖玫才發現秦嵐等人都在不遠處靜靜地望着她,不由得俏臉一紅,粉拳輕輕打了夏雲傑一下道:“鍾姐她們都來了,你怎麼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羞死人了。”
楊肖玫可是國際影后,這羞澀的表情,既是真情流露,又添加了藝術上的幾分誇張表現,那粉拳差點沒把夏雲傑打得骨頭都酥軟了,一把抓住楊肖玫的手,帶着一絲壞笑道:“鍾姐她們又不是外人,這都羞人的話,以後到了牀上可怎麼辦哦?”
“少欺負我們娛樂圈中的冰山美人,還不快去找你的金髮女王?”夏雲傑這話纔剛剛落下,秦嵐等人已經走上前來,一把拉過楊肖玫的手,俏眸橫了夏雲傑一眼,道。
有句話叫不是怕老婆而是因爲愛所以怕!
對秦嵐,夏雲傑就是這樣一份心態,哪怕到了今時今日的身份地位,對於秦嵐他還是有着一份難以言喻的懼內,見她發話,嘿嘿地笑了笑,果真不敢再對楊肖玫使壞,而是道:“那我們現在就去基諾維蘭吧。”
“嵐姐,果然還是你能鎮得住這傢伙,鍾姐呀,就知道寵着這傢伙。”蘇芷妍挽過秦嵐的手,一臉幸災樂禍地抿嘴輕笑道。
以前夏雲傑的女人們,很明顯地分成了四派。鍾楊穎,蘇芷妍還有楊肖玫是一個團伙的,邵麗紅和朱曉豔是一夥,秦嵐是孤家寡人,跟她們中的任何一人都有點格格不入,分外清冷,而女王凱瑟琳跟秦嵐一樣也是孤家寡人,但她與其他女人的關係恰恰跟秦嵐相反,似乎跟誰都能打成一片,既遊離於任何團伙之外,又能融入任何一個團伙。
在夏雲傑離開地球前,女人們依舊是這樣的相處着。但如今,蘇芷妍卻親密地挽着秦嵐的手,顯然十年的煎熬,讓這些女人全都成了同病相憐的人,成了親密無間的閨蜜。
看着蘇芷妍跟秦嵐親密地手挽手站在一起,夏雲傑又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心裡不禁一陣感動,道:“能擁有你們,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
“看你嘴巴甜的,算了,肖玫你去陪着他吧,省得纔剛見面,他就以爲我在管着他。”見夏雲傑真情流露,秦嵐眼眶不禁微微一紅,把楊肖玫推給了夏雲傑。
衆女子中,唯有她從一開始就堅持不接受他有其他女人的存在,或許是因爲這樣,才讓夏雲傑對她總是格外的小心,生怕惹她不高興。以前秦嵐還無法明白夏雲傑這份苦心,但十年的等待,十年的煎熬,她早已經明白了夏雲傑這份苦心,那是刻到骨子裡的愛,所以像他這樣的大能者,還這麼樣敬着她,怕着她!